“要朕選秀,你想得。”
江晨曦心頭一跳,臉上的惆悵失落濃郁得化不開。
“皇上,您——”
未盡的話語消失在齒之間,蕭詢冷不丁靠近,在瞪圓的雙眸里,咬了微張的瓣。
無妄之災!
上輩子加上現在,江晨曦第一次被男人輕薄,對方還是九五之尊,一顆心紊,懷里小鹿撞,呼吸急促,腦袋暈眩。
渾抖,抖如篩糠,雙手死死攥蕭詢的襟,哭出聲來。
早料到蕭詢對沒安好心,未料到他竟已等不及,難堪、不安,各種緒織在心頭。
瓣微涼,沾著酒香,令人沉醉。
見嚇哭了,他之即離,側臉在耳畔,低語,“江晨曦,你且記住,你那日窺朕沐浴,一切皆是你自找的。”
招惹了他又不負責,哪有此等道理。
江晨曦力竭,癱在蕭詢懷里,掙扎著爬起,卻再次癱倒。
蕭詢干脆打橫抱起,攬懷,掐了掐的腰,腰太細,一折就能斷,他不是楚王,不好細腰。
“多吃點,你太瘦了。”
江晨曦回過神,蕭詢一直抱著不撒手,敢怒不敢言,眼下逃不出他的五指山,掙扎已無用,只能任由他去。
只要他不來煩,保證吃嘛嘛香。
蕭詢見不再掙扎,心愉悅了幾分,時不時湊近的發間、頸間聞一聞,猶如一只大狗在覬覦它的骨頭。
江晨曦忍著麻,憋著火氣,“皇上,天不早,我困了。”
他總不能強行挾持在屋頂上坐一夜,曾嬛還睡在水榭,不放心,得親自回去看著。
“不急,難得遇此良機,你再陪朕坐一會兒。”
江晨曦真的困了,本就飲了不酒,又被蕭詢拎來福寧殿屋檐上,了驚嚇,此刻聞著他手腕上傳來的奇楠沉香,頻頻打哈欠。
蕭詢單手解開繩扣,敞開袍子,龍袍寬大,輕松遮住了懷里的人。
“你若困了便睡,朕待會兒親自送你回水榭。”
頭頂視線越發昏暗,江晨曦掀開眼皮,只窺得見蕭詢堅的下顎,強撐神,可不敢閉眼,萬一醒來躺在福寧殿的龍床上,那更加糟糕。
然而蕭詢有意哼著江南小調,哄睡,好似回到娘親的懷抱,眼皮子費勁地掀了掀,最終撐不過困意,闔上雙眼睡了過去。
蕭詢靜坐在原地,等江晨曦徹底睡后,他才抱著下了屋檐。
福寧殿里當值的小太監都被姜德一打發走了,姜德一見蕭詢抱著江晨曦緩緩而來,眼皮子了。
“皇上,您這……不送太子妃回去?”
蕭詢抱著人過門檻,徑直走向殿里后方的龍床,“曾嬛那丫頭睡覺沒規矩,先讓太子妃睡在朕這里,待三更時再送回去。”
姜德一連忙殷備至掀起床簾,“那李一那邊,可否要老奴代為通傳一聲,以免太子妃邊的丫鬟擔驚怕。”
蕭詢把人小心翼翼放在床榻上,掀起被子替蓋上,揮手攆姜德一離開,“去吧,叮囑他們辦事小心點。”
姜德一識趣,立馬低頭跪安,“諾。”
姜公公一離開,藏在四周的黑甲衛便悄無聲息落地,守在門口暫時充當門神,以防不長眼的人闖進來。
蕭詢眸貪婪地盯著睡著的人,歪靠在床沿,握住的右手,喃喃自語。
“宮外突然風靡的話本子想必有你的功勞,你舍近求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作者有話說:
有劇,自行找亮點,五點半爬起來碼字,你們快快夸我!
二更在下午或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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