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錯了。”
江晨曦憋了一肚子的氣,有一堆的滿腹牢要發泄,奈何見到他清瘦的臉,黑眸不復從前明亮,又忍不住心疼。
“本宮該稱呼你一聲皇叔?”
蕭景見挖苦嘲諷自己,忙不迭代,“曦兒,我以前告訴過你,我單名一個景字,蕭景。”
江晨曦一怔,復又覺得可笑,原來那時他在蘇子恒面前信手拈來的假名竟是他的真名!
“蕭景……”
氣氛有點僵持,就這麼單膝跪在面前不言不語,如果不答腔,他會不會一直跪下去?
江晨曦突然沉默,想聽他如何解釋。
蕭景見不再抗拒他的,忙起落座到側,“我與皇兄是雙生子,我從小被寄養在相國寺,若不是兄長傷,承翊還未堪任一國之君,我也不會進宮,更不會借此機會認識你。”
原來真相是這樣。
江晨曦心中釋然,之前種種憋屈頓時煙消云散。
忽又覺得委屈,被迫承那麼多非議、輿論,良心與自小習得的禮義廉恥在斗爭。
埋怨控訴他,“大騙子,你騙了我好久。”
想要揍他,卻又舍不得。
起碼不是真的前公公,心里這關算是過去了。
蕭景握住的手,與之十指相扣,“曦兒,事關兄長安危、國家社稷,抱歉,我沒有提前知會你。”
蕭景確實做了兩手安排,倘若兄長活不過來,他勢必要一直擔著皇上頭銜,勢必要趁早習慣份。
可是有的事是必須要做的,即使前方道路遙遠渺茫,但要是有一線希,他也不會放棄。
江晨曦明白他的一番苦心,遂不再追究此話題不妨,改問他日后打算。
蕭景握的手,“為夫沒多大本事,以后唯娘子馬首是瞻,娘子做生意,為夫給你打下手。”
江晨曦仔細打量他,揣他話里的意思,忽而一笑,“好,以后夫君在家帶孩子,曦兒出去應酬。”
蕭景的份之前不會公開,往后更加不會公開,按照他的子,他肯定不愿接皇上賜予的其他職。
如此甚好,他們夫妻二人遠離京城的是是非非,先回青州養胎,之后找一山清水秀之地養老。
太后過來探蕭詢,問他今后作何打算,蕭詢也沒瞞,如實稟告,“母后,皇兄既已痊愈,兒臣斷然不能再厚臉皮留在宮里,兒臣與曦兒商量過,我們決定回青州定居。”
太后算到蕭景會這樣做,也不為難他,如此也算是最好的應對之法。
剛收獲一個兒子,眼下也不算失去,大不了待他們安頓好,也去青州住段時日,那里畢竟是時的故鄉。
太后拉著蕭景的手,語重心長道:“你要對曦丫頭好好的,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愿意放棄唾手可得的皇貴妃位置。”
提起此事,蕭景有愧于江晨曦,他給了無上榮耀,卻未能令終老。
“不是貪圖榮華富貴的人。”
臨行前,太后與老皇帝賞賜了蕭景江晨曦眾多金銀珠寶,老皇帝對外宣稱福皇貴妃去宮外溫泉山莊養胎,在太后與皇上的雙重瞞下,滿朝文武也無人懷疑。
黑甲衛死傷大半,李衛與李一照例跟隨蕭景側,二人原本就是蕭景邊的人,此次不過是歸原主。
出宮那日,姜德一與常嬤嬤前來送別,自然又是一番舍不得。
江晨曦先領著蕭景回了公主府,把該代的事都代了,五日后,與蕭景領著蘭英夏李衛、江平等人,乘船回青州。
江晨曦去信給在羅州的蘇鶴之,簡明扼要了蕭景的份。
對于與蕭景回青州養胎定居,蘇鶴之求之不得,關于蕭景的份,蘇鶴之來信告知,他會守口如瓶。
蘇子恒在羅州與他們匯合,會護送他們南下,屆時再返京,待江晨宴與崔琳瑯訂完婚,他與蘇鶴之再返回青州。
蕭景包了一艘商船,他與蘇子恒關在艙房里聊了一個時辰,二人出來時便見到江晨曦悠閑地坐在躺椅上,看著夏與李衛在弄魚餌,蘭英打著傘坐在江晨曦側,替江晨曦遮,還不忘時不時與李一懟上幾句。
“喂,大塊頭,你會不會穿魚餌?”
吃人,拿人手短,在船上這幾日,蘭英經常制作糕點分給李一,蘭英喜歡上討便宜,李一多數時候都讓著。
眼下江晨曦坐在這里,李一更不可能回懟回去。
蘭英仗著江晨曦撐腰,專逮著悶不吭聲的李一欺負。
江晨曦聽到后傳來的腳步聲,側首看過來,撞蕭景寵溺的眼神里,朝蕭景微微一笑。
蕭景心頭有熱流躺過,人如花隔云端,不,他幸運之極,如花人早已被他撬走重新栽種在他的心田。
--正文完—
作者有話說:
哈哈哈,正文完了,接下來寫番外~
各位看文的小姐姐,一你們發財的小手,一胤爺專欄古言預收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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