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是我,秋雅。”
“秋雅,你有事嗎?”
“嗯,有件事想要請你幫忙,不知道你那邊方便嗎?”
“什麼事?你說吧。”
“事是這樣的……”
等到李秋雅說完整件事后,電話那頭的夏婉也就清楚了李秋雅的意思,心中不由暗暗地為隆默哀。
你說你吃飽撐的非要招惹趙山河做什麼?你招惹了他,就等同于是招惹了李秋雅。
趙山河是可以原諒你,但李秋雅會嗎?
你不知道有時候,有些事對人來說是大于天的嗎?
“行,你說的我知道了,這事我會來安排,你放心,我知道這事原本就是他們的錯,既然是他們有錯在先,那咱們不管怎麼做都是站得住腳跟的。”
想到這里,夏婉很干脆地說道。
“那就拜托了,這事算我欠你一個人。”
“嗨,什麼人不人的,你我姐妹之間就不要客氣了。”
“那就先這樣!”
掛掉電話后,李秋雅這才吐出一口氣。會找上夏婉也是無奈之舉,誰讓在新聞這塊,自己不擅長,沒有認識的人。
但夏婉認識啊。
既然如此,就讓夏婉來做這事好的。
“隆,你不要以為這件事結束了,我告訴你,這才是剛剛開始,你以為只有你有火腸嗎?告訴你,我山秋食品很快就能碾你。到時候我要瞧瞧,你所謂的自負能值幾兩錢。”
李秋雅目投向窗外,喃喃說道。
……
不得不說夏婉這邊的辦事效率是驚人的,很快就找到了珞鶴市那邊認識的一個記者朋友。那邊在聽到這件事后,二話不說就答應幫忙。
這種眼瞅著能炸的新聞,他怎麼會拒絕?
何況這篇文章的撰稿人還是夏婉,又不用他承擔什麼風險。
所以在第二天,一篇文章便登上了珞鶴市一家做新聞縱橫的報紙。而這種報紙原本在珞鶴市的銷量也就那樣,可卻因為這篇文章,在當天銷售一空。
售罄了!
所有看到這篇文章的人都在議論紛紛。
誰讓文章的題目太過目驚心。
《黑幕下的野心:三問珞鶴市聯加工廠,爾等何為?》
整篇文章沒有用任何華麗的辭藻堆積,就是很普普通通的文字,但卻釋放出一種讓所有人都覺到抑的氣息,有種山雨來風滿樓的架勢。
誰讓這三問問得太過致命。
“第一問,我想要問問隆,在你的眼里,珞鶴市聯加工廠到底是誰的?聽說你是被聯加工廠所有工人選舉出來的,那麼照著字面意思分析,加工廠該是所有工人的吧?那為什麼山秋食品的人去找你們談合作,你自己就給拒絕?”
“這到底是你的意思,還是聯加工廠所有工人的意思?是你不想要放權,還是說你真的要為所有工人的福祉著想?”
……
“第二問,我想要問問隆,在你的眼里,正常的商業競爭是什麼樣的?難道說山秋食品的人就不能去找你們談合作嗎?只要談合作,就要被你們這樣不公平地羈押著?你們要是這樣做的話,以后還有誰敢去找你們談生意做買賣?”
……
“第三問,我想要問問珞鶴市,在你們的眼里,這座城市到底還有沒有王法?山秋食品的人去了,結果卻被誣陷小嫌疑人,是被無緣無故地羈押在迎賓酒店中,長達五個小時之久。你們來給我說說,什麼樣的事需要這麼長時間去調查?”
“你們有證據嗎?你們珞鶴市的治安秩序就是這樣的嗎?這樣的珞鶴市,又怎麼能讓投資商安心去投資?順便說一句,執法的不是執法機關,而是迎賓酒店的保安,莫非你們珞鶴市酒店保安都有這麼大的權力了嗎?”
……
就是這篇文章瞬間點燃了珞鶴市。
聯加工廠的廠長辦公室中。
“砰!”
隆滿臉惱怒地將那份報紙摔在桌上,氣憤不已怒喝。
“這純粹就是污蔑,事實是這樣的嗎?”
“趙山河這是想要做什麼?他不是說已經答應不再追究那事的嗎?怎麼還這樣秋后算賬?趙山河,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你們立刻給新聞縱橫報社聯系,讓他們將所有報紙都給撤下來,必須要買斷這期的報紙,不然是會出大事的。”
隆氣急敗壞地喊著。
孟義和陳長城安靜地站著。
他們也知道這事鬧大了,也清楚這事鬧大后的影響有多惡劣,不說別的,就在剛才,他們就親眼看著隆接到了好幾個電話。每個電話都是大人打過來的,都是對他狠狠呵斥的。
大人的意思很簡單,山秋食品是一家大企業,人家都愿意來珞鶴市搞投資,你怎麼能夠做出這種下三爛的招數來。
至于說到這事是不是隆做的很重要嗎?
這事和你有關系就行。
所以隆此時此刻的境,他們是完全能理解的,也是同的。換做他們在隆的位置,也肯定會著急上火的。現在聽到隆的話,兩人對視一眼后,孟義冷靜的說道:“隆總,那些報紙既然都賣出去,想要收回是不可能的。”
“而且咱們要是真的全都收回,反而是顯得咱們心虛不是。”
“所以說這事我覺得咱們不應該從報社手,而是應該解鈴還須系鈴人。想要解決這事帶來的麻煩,還是要找趙山河。”
“對。”
陳長城點點頭說道:“隆總,你不是想要問問趙山河為什麼會背信棄義嗎?現在就可以問問,聽聽他是怎麼解釋的。不過我還是覺得這事吧,應該不是趙山河做的,他那樣的人,應該不至于說會做出這種沒有品的事。”
“何況他在珞鶴市應該是不認識誰的。”
“我這就問問他!”
隆迫不及待地撥通了蔡謙的大哥大,幸好當初是留下電話號碼的。他也想要直接打給趙山河,可不是沒有號碼嘛。
“隆總?”
那邊剛剛洗漱完正準備去找趙山河吃飯的蔡謙一下就愣住,他有些意外隆怎麼會主打過來電話,雙方不是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嗎?
“蔡科長,我想要找趙總,他在嗎?”隆直接問道。
“沒有,我沒和趙總在一起。”
“那麻煩您能找下他嗎?我有急事和他說。”隆語氣有些急促。
“這樣的話,你稍等下。”
蔡謙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拿著大哥大就敲響了趙山河房間的門,捂住話筒說是隆打來的后,趙山河便拿過來接聽。
“我是趙山河。”
“趙總,你不覺得你做得有些過分嗎?”隆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宣泄口,當趙山河說話的瞬間,便語氣很沖的說道。
“什麼意思?”趙山河有些懵神。
“還什麼意思?我說的是迎賓酒店的事啊,你不是說不追究了嗎?不是說翻篇了嗎?怎麼這就是你說的翻篇?你找人,讓新聞縱橫報社發表出來那樣的文章,你是想要做什麼?惡心我嗎?我告訴你,我就沒有見過像你這樣辦事的人,太差勁了……”
“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做就能讓我們陷困境,這樣你也好拿下我們聯加工廠?你要是這樣想的話就大錯特錯,我告訴你,你是休想得逞的……”
“趙山河,咱們都是搞企業的,你太讓我失了……”
隆沒有一點停頓的意思,劈頭蓋臉地就發泄著。
新聞縱橫?文章?
趙山河是真的有些懵神,不過懵神不意味著隆就能夠這樣肆無忌憚的說他,聽著那些憤恨的話語,趙山河強勢打斷。
“隆總,我希你能知道一件事,你說的什麼新聞縱橫發表文章的事我一概不知,你要是閑得慌就去找人訴苦,我懶得理你!”
說完趙山河就掛掉了電話。
“你!”
這邊隆一下呆住了,自己還沒有說夠呢,趙山河怎麼聽著還像是了委屈的模樣?趙山河,你這不是擺明著欺負人的嗎?
“隆總,現在怎麼辦?”孟義問道。
“不用管這事,我來理就行。你們要做的就是給我盯生產,要知道咱們最近正在談幾個訂單,要是說能拿下來的話,是能過個好年的。”隆心煩意的說道。
“是!”
兩人便恭聲走出辦公室。
……
商都市酒店中。
趙山河看著同樣一頭霧水的蔡謙問道:“隆這是發什麼瘋了?說什麼迎賓酒店的事和咱們有關系,還說什麼新聞縱橫的文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在那邊有認識的人,我來問問。”蔡謙說道。
“好!”
幾分鐘后,趙山河便恍然大悟了。
我就說的吧,要不是發生了什麼事,隆怎麼會這樣憤怒?而這件事,換做是自己到,也肯定會像是他這樣憤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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