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姑娘。”
他自然的抬頭微笑,手微抬請坐。
郁桃拘束的坐在一側,用帕子拭額頭的薄汗。
“這邊有降暑的冰塊,會涼快些。”
于瑞將冰鼎往前推了推,遞過一張干凈的綢帕。
面前涼快不,郁桃盯著綢帕,遲疑一瞬,道了聲謝,手接過了。
于瑞低頭看著手中的書冊,問:“姑娘還是去張府嗎?”
“嗯。”郁桃著那方帕子在膝上,沒往臉上使,解釋道:“原本是與張家姑娘一同出來玩,不巧人多走散了。”
“不巧也是偏巧,不然某哪里有機會見郁姑娘。”
于瑞說著,抬頭笑了下,耐心的在墨硯中蘸盡筆上的墨。
郁桃看著他,張張卻不知如何回應。
清致的一張臉,在線里出暖意,還有年輕人藏不住的靦腆,從睫中一扇一合。
但郁桃卻想起另一張清冷至極的臉,總是一副清心寡淡漠俗的謫仙模樣,誰瞧見都不大敢接近。
真不知道,這樣的人最后會和什麼樣的姑娘婚。
關于郁桃為何著張府丫鬟的衫,又為何獨自一人在街頭,慌慌忙忙推開家別苑的門。
所有一切,于瑞一概沒有過問。
后半途的小段路程,他都埋頭在書冊里,只是在馬車停住時,擱下筆。
于瑞不便下車相送,只問:“郁姑娘可有回府的車馬?”
郁桃點點頭,向他道謝。
他笑了笑,說:“家中長輩相,這是應做的,無須客氣。”
話說的通,郁桃知道他的意思,反而更不好應答。
外頭人輕叩木轅,道:“公子,已經讓張府門房小廝去請張家小姐,里頭回了話,讓郁小姐跟著丫鬟先去。”
既如此,郁桃也不便再坐在馬車上,起告辭。
作者有話說:
圣誕快樂,寶們。
希疫快點過去。
我慢慢寫,不著急,會寫完,最近狀態可。
還有新文準備個頻,《全星際唯一的耳娘》,可以專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