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極致的失重與空中肆意氣流的沖擊,是另一種完全不一樣的“飛翔”。
單屹不得不承認他對Flix的話有了那麼一認同,眼前這個人確實比普通人有趣那麼一點。
剛才那樣肆意暢快近乎于忘我的驗,即使是他平日里自己跳傘也很會玩得這麼極致,更別說被要求友帶人上天,普通人要是陪他在自由落那轉那麼幾個圈,開傘時就已經吐了。
他看著此時一臉得意洋洋笑著看他的安。
驕當空,對方的臉被曬得泛紅,一雙眼亮得驚人,渾孔仿佛都在散發著青春洋溢和熱沸騰。
他突然笑了笑,一個大膽的小頭。
他隨口報了串號碼,看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的表,說道:“喜歡跳傘,有錢可以再去約一次。”
他將傘單手抱起,給了一個在盛夏烈日中拔又高冷的背影。
安將剛才那串數字快速復背了一遍,朝著他背影喊道:“再跳一次,也是你帶我嗎?”
單屹沒有回頭,只是朝后隨意揮了揮手,像是在說,小頭,后會無期了。
一旁的Flix好心幫安把上的安全背帶拆了,說道:“Sam不是基地的常駐教練,今天是被老板抓著讓他幫忙帶兩趟,你要是想再跳,我可以帶你。”
安問:“那是再也見不到他了?”
Flix笑道:“那就看你們緣份了,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話……”他想了想。
“有緣千里來相會。”
*
Man:有沒有妨礙你做事?
安:我有什麼事好妨礙的?
Man:你那邊晚上九點了吧,怎麼?沒把你的極品勾上?
哥特區附近有不小酒館,安慕名而來,正走在蘭布拉大道上邊看地圖邊回信息。
安:極品不上勾啊。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開玩笑般聊著十八的話題,在安挑了一間酒吧推門而進時,阿man問:那要看你是想一直睡,還是只想睡一睡了。
安覺得“想睡”這個詞在那個男人那里變了個形容詞。
一個讓人想睡的男人。
就跟恩大道上那些擺在一個個櫥窗里的奢侈品一樣,想擁有,但也只是想一想,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消費得起的能力。
阿man聽了這形容頓時就樂了:說到底還不都是因為你慫?再貴的奢侈品,真想要,就是咬咬牙的事。
安聳聳肩,對阿man的話一笑置之。
收起手機在酒吧里挑了個位置坐下,隨便點了杯東西,然后就托著下看起周遭那雙對的帥哥。
London Bar,作為一家Gay Bar,名字起得還符合國,大晚上一個人突然想喝杯小酒,選在這,安全。
這里只有男人才是獵,而只負責安安靜靜欣賞狩獵的過程。
安手端著杯致的尾酒,一啜,叼上一塊菠蘿片。
邊看帥哥邊想,六個小時了,那個奢侈品還沒通過的好友申請,按的記憶力,就那麼11個數字可不會記錯。
目一轉,安人愣了愣。
oh shit!瞬間懂了。
安:我去!那個極品,竟然是個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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