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言文華和宋春香都早在父母雙方頭之前,都已經得知了彼此孩子對象的信息,因此周末這場被迫延遲了很久的父母見面會,進行的可謂非常順利。
時間過去的久了,言文華后面也再談過一段,宋春香也是,如今又都是單,沒有復雜的別的人際關系,兩人彼此因此也并不多尷尬,倒是多了份老朋友般的稔。做不夫妻,做朋友顯然對兩人而言更合適。
因為有著這樣一層特殊的關系,這場父母見面會,可以說氣氛非常的輕松融洽,言文華對虞恬滿意的不得了,宋春香也是丈母娘看婿,越看越中意。
雖然言銘和虞恬并沒有就結婚等后續一系列事做出什麼明確計劃,但言文華和宋春香倒是很積極,甚至都開始規劃給未來的下下代們取什麼樣的名字了……
虞恬因為父親已經過世,父母見面時自然只有宋春香士,言銘雖然父母離異,但母親還健在,只是這一次見面,虞恬并沒能見到言銘的媽媽。
“言銘的媽媽這一年都住在法國,估計得隔個個把月才會回國,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也和他媽媽聯系過了,確實是走不開,沒法臨時飛回來參加這個家長見面會,還請你和小魚多擔待,其實言銘媽媽也很期待見見言銘的朋友,一回國,我們一定立刻安排大家再見個面!”
言文華為此很抱歉,一個勁地解釋,虞恬則早就聽言銘提過這件事,倒也并不在意,何況對自己這位未來準婆婆,也尚且有些張的緒在。
畢竟從言銘曾經的只言片語里,言銘的媽媽看起來是個非常獨立特行有個的人,而且很優秀,只是越是優秀的人,要求和標準就越高,虞恬很擔心,萬一言銘的媽媽對自己有意見怎麼辦。
對此,言銘倒是非常淡定,歷史的家長見面結束后,言銘帶著虞恬走在夜市的街上,攬了攬的肩:“我的眼傳自我媽,而且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我都覺得自己的朋友好的不行,甚至要急吼吼地給自己定個名分,那我媽自然看了也是滿意的。”
虞恬有點失笑,隨著往的深,才發現,言銘這個人哪里有不茍言笑,分明很喜歡開玩笑,不過確實,虞恬的張還是稍稍被安住了。
只是一周后,言銘帶來的新消息,又功讓虞恬再次張了起來——
“我媽下周飛機回國。”
言銘看起來也有一些期待:“很久沒見了,也不知道最近怎麼樣了。”
虞恬張之余,也終于想起了一個關鍵問題:“對了,阿姨是做什麼工作的?我想急來抱佛腳先去趕研究下從事的領域,好之后和見面時不至于沒有話題或者完全不懂的行業,顯得既淺又沒做好功課一點也不尊重人……”
然而對于虞恬這個問題,連復雜眼科手都沒出過難辦表的言銘,突然為難了起來:“坦白來說,我很難形容我媽的職業,因為有太多職業了,曾經當過一段時間的獨立攝影師,還去泰國當過潛水教練,畫過油畫還辦過小型畫展,考過咖啡師的證,也做過兒心理咨詢師,還當過設計師,給朋友的歌寫過詞,出過詩集,翻譯過文獻……這一次去法國,是去學法國藍帶的,因為一年多前,突然立誓要為一名甜點師……”
“什麼工作也嘗試過一點,但每一種工作都沒能讓打算干一輩子,的人生都用來探索下一份職業驗不同的角了。”
這聽起來既浪漫但又帶了點冒險氣質和不靠譜的彩。
言銘倒是很自在:“總之,我媽這人確實不太靠譜,比如至今我懷疑都還是不記得我到底喜歡什麼,討厭什麼東西,但也有很多優點,比如什麼都都會一點,但每樣都不算太,如果一定要說一份終生事業的話,我想的終生事業就是當一個力充沛經歷富的富婆吧。”
這可真是……太令人羨慕了!
言銘溫地看向虞恬:“所以你不用擔心沒話題,因為這世界上讓都聊不起來的人,可能都沒出生,甚至還學過養豬,所以就算是養戶農民都有話可聊。”
學養豬……這倒是……一個很新穎的好。
言銘看起來也有些無奈:“養豬主要是為了吃,想吃生態豬,結果后來確實養了一頭,每天還給豬聽響樂,結果等能出欄了,和這豬養出了,不舍得吃,找了個農戶家寄養了,每年到旅游回來,第一件事一般是去看豬,之后才到來看我。”
“……”
“所以你真的不用擔心我媽對你會挑三揀四,除了你本已經足夠優秀外,我媽對我的擇偶,可能也沒有我爸他想的那麼在乎……”
雖然有點悲慘,但言銘的話確實有安到虞恬。覺得好多了,一下子輕松了起來。
很快,因為學業,虞恬又忙碌了起來,事一多,也沒閑心想別的,外加離言銘的媽媽回國還有幾天,便沒多想,只等著等言銘媽媽航班落地,一起和言銘去接機。
這幾天虞恬正全心全意準備著學院里舉辦的公益醫療科普活,去的是一些農民工子弟學校,以及一些農村鄉鎮學校,為那兒的孩子們講解一些基本的醫療知識,尤其是如何保護眼睛、預防齲齒,以及一些簡單的傷后的理和急救知識。
容市的市中心非常繁華,然而偏遠的郊區,卻有不非常簡陋的學校,孩子們的父母甚至常年住在市中心打工,孩子們了事實上的留守兒,由年紀大的爺爺散養帶大。
老年人自己都不夠好,自顧不暇,也沒有很好的衛生醫療理念,孩子們即便在學校里有義務教育所搭配的年度檢,但對于檢上指出的問題,很多老人也不會再繼續跟進或是帶孩子進一步檢查,以至于延誤了干預治療的最佳時機。
所以如果從源頭上對于這些已經上小學初中的孩子進行適度的醫療科普培訓,讓孩子自己重視起來,督促家人進一步檢查,或是自己做一些簡單的理,多是有益的。
尤其是一些急救知識,包括心肺復蘇、海姆立克急救法,以及中毒后的急理方法,包括一些救援安全電話和常識,雖說都希這些孩子們用不上,但萬一遇到這種急況,能挽救一條生命就是無價的。
而唯一讓虞恬有點憾的是,雖然已經分出了一大部分自己自賬號的流量分款投,的同學們和學院也都各自捐了些錢,可容市周邊郊區的學校和孩子們實在太多,想要給每個班級配備一套急救設備和醫藥箱,錢還是不太夠,尤其虞恬還很想給這些孩子送點小禮。
不過,在出發之前,班長陳剛就給虞恬帶來了一個振人心的好消息——
“我們臨時得到了一筆贊助費!”
陳剛幾乎是喜笑開:“對方愿意補足我們之前買醫藥箱不足的部分費用,還給每個孩子都準備了一些文還有創可包括免洗洗手、消毒紙巾和口罩這類小禮,非常心,都為我們打包好了,人手一份。”
人手一份?!
這可是大手筆啊!
虞恬驚了驚:“是什麼企業嗎?”
企業捐贈的話,一般會在捐贈品的包裝上打上企業的logo,算是一種變相宣傳,同時,虞恬也知道,一些大企業常常需要做慈善捐贈,一來對企業形象提升很大,二來慈善捐款部分也可以免稅,算是一舉兩得。
言文華的企業在此前就建立了慈善基金,并且不久前剛為虞恬和言銘的母校捐了一大筆錢,用于給貧困醫學生發放獎學金以及為醫院實驗室部分項目提供研究經費,也正因為這樣,虞恬沒好意思再把這次公益醫療科普進校園的事再和言銘以及言文華提起,生怕他倆又要慷慨解囊。
不過這次竟然意外又臨時有愿意捐贈的企業,真是太棒了。
結果陳剛撓了撓頭,否認了虞恬的猜測:“不是企業,是個人,一個很有氣質的阿姨,說孩子是我們學校畢業的校友,也在我們學校找到了另一半,所以對我們學校特別有,想著自己孩子好事將近,所以也想用這種方式謝一下咱們學校。”
原來如此!
陳剛這麼一講,其余幾個同學都羨慕起來:“也不知道是哪位學姐學長,在學校里就部消化了啊。”
“就是啊,我們這屆怎麼回事?男多就算了,僅有的幾個同學也基本都有男朋友了,連部消化的可能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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