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就很輕松了。
當然,就算以后每天只能賣出去一件兩件,那對于這個鋪子來說也絕對可以了。
畢竟,陸遠家的服,一件的純利潤那就是十幾塊錢。
這一天二三十塊錢,一個月也是八九百塊呢。
這不比在鍛造局上工強多了?
……
上午陸遠在家里修修家啥的,下午陸遠就跟著自己顧烈兩個人跑護城河釣魚去了。
接下來這幾天皆是如此。
反正只要石油沒找到,陸遠就是一個字,玩兒!
這之前總說要玩兒現在終于逮到機會了,陸遠跟顧烈兩個人真是天天瘋玩兒。
今天去釣魚,明天去斗蛐蛐,后天去花鳥坊市去看鳥。
接連三四天都是如此。
……
清晨。
顧清婉正座在重華殿的帝座上,將手里的奏本合起來后,便是微微皺眉著下面的大太監道:
“顧烈怎麼還沒來?”
這大太監一怔,隨后便是連忙道:
“皇爺,已經派人去催了。”
這大太監現在做事兒非常小心,主要是吧……這幾天皇爺心不好。
經常發脾氣。
這大太監都不知道要怎麼伺候了。
只能是把腦袋別在腰帶上伺候了。
至于顧清婉脾氣不好……那肯定的。
顧清婉這現在脾氣本好不了。
你說那小東西怎麼就不知道來看看自己呢!
這以前弄火車,弄蒸汽機的時候,這陸遠基本上是每天都來。
顧清婉每天也能看到陸遠。
可是現在,這蒸汽機弄完了,火車也從重華殿移出去了,這陸遠就不來了。
顧清婉這些日子又忙,也沒空去陸遠家。
這都好幾日不見了。
顧清婉心里暗罵,這陸遠可真是一個小沒良心的,天天就知道跟顧烈去瘋玩兒,也不知道來看看姐姐!
真是白疼你了!
小沒良心的!
約莫半個小時后,顧烈扛著魚竿來了。
一進來,顧烈便是吆喝道:
“干嘛啊姐,你有事兒就直接讓旁人說唄,干啥大早上的就給我提熘過來?”
見到顧烈來了后,顧清婉便是收拾好心,隨后便是一臉正道:
“你今天要去干嘛?”
顧烈微微挑眉道:
“還能干啥啊,當然是跟著遠哥出去釣魚咯。
今兒個我們兩個準備去小青山的上游水庫釣魚去,聽說那里的魚多嘞。”
聽著顧烈的話,顧清婉倒是有些好笑道:
“你天天直鉤釣魚,那魚多魚,跟你有什麼關系?”
而顧烈則是挑眉道:
“嘿,我有一次直鉤兒也能釣上來啊,你不信問遠哥。
這直鉤釣魚可比彎鉤釣魚有意思多了!”
顧清婉一撇也沒說什麼,隨后便是輕輕咳嗽一聲,一臉正道:
“今兒個下午別跑那麼遠了,就……就在宮里釣魚唄,花園兒哪兒有個池子,里面有不魚呢,去哪兒釣吧。”
顧烈一臉古怪道:
“花園的池子?
那里面養的不是錦鯉嗎?”
顧清婉眨了眨眼后,隨后便是立即道:
“嗯……是啊……一開……一開始是錦鯉來著。
這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昨天那一池子錦鯉全翻了肚皮,所以就改普通魚塘了,是吧。”
這個是吧是說給大太監聽的。
這大太監一怔,隨后便是連連點頭道:
“是啊是啊……也不知道是咋回事……錦鯉都沒了……”
這大太監說完便了下額頭的汗。
不知道就怪了,那些個魚……都是皇爺下令讓自己弄死的……
當即顧清婉便是臉不紅心不跳的著顧烈眨眼道:
“所以,你今兒個下午著陸遠,來咱這兒釣魚行了,正好我下午也沒事兒,我跟你們一起~”
下面的顧烈扛著魚竿眨了眨眼后,便是突然面古怪的著顧清婉道:
“姐,你是要釣魚啊,還是釣遠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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