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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雁南懷孕六個月,已經顯懷,人有些瘦,氣卻還算可以。
剛補完眠,開門讓弟媳進來的時候,看著籃子里的果子,面上出一個無奈的笑:“可別往家里頭送吃的了,我哪里吃的完?”
田宓直接拎著野果子去了廚房,果然在櫥柜里看到了好幾種水果,有個別都蔫吧了。
直接將不新鮮的給挑了出來,然后又將自己帶過來的放到了里邊,關好櫥柜門,才回看向倚在門上的大姑姐:“這些都是紅嫂子特地讓我帶給你的,人家也是一番心意,再說了,吃不完就讓姐夫給你碾喝,或者讓他陪你一起吃,怎麼都行。”
當然,稱呼周建設為姐夫,也就是田宓喊喊,丈夫回回依舊倔強的喊人老周。
婁雁南也進了廚房,從櫥柜里拿了干凈的杯子,給兩人一人泡了一杯,才笑道:“最近秋收,他覺都不夠睡,我要是想喝,自己會弄。”
“嘖嘖嘖,這心疼的,姐,咋樣?我說的沒錯吧,還是弟弟好吧?”田宓上調侃著人,手上也不慢,一手端著杯子,一手拉著人去了外邊的沙發上坐下。
自從周建設出了喜歡自己的心思后,將近兩年的時間里,婁雁南基本就泡在了罐中。
如今被弟媳調侃,雖然不大好意思,面上卻還是出了一個明的笑,早已沒有初見時候的清冷疏離,還會反過來打趣:“你果然喜歡弟弟,晚點我就跟回回說去。”
田宓...
很好,大姑姐越來越不好逗了,調侃人不,反被拿了,想到家里的醋缸,田宓只得機警的轉移話題,將自家大姐讓晚上過去吃飯的事說了一遍。
見大姑姐干脆的應了下來,才又說起準備回北京的事,問有沒有捎帶的。
這事兒婁雁南知道:“前些天建設跟我說了,你們哪一天回去啊?定了嗎?給我捎兩封信就行,一封給咱們爸媽,一封給建設爸媽的。”
至于給兩邊老人準備的,回頭可以寄回去,省的給甜甜夫妻倆路上增添負擔。
從前婁雁南是不會織的,還是來了這邊跟小雨姐學的。
至于為什麼學也簡單,自家那弟弟,每次得了甜甜做的服,就要顯擺一次,還尤其喜歡在建設跟前顯擺。
雖然建設從來沒說過什麼,但人心都是長的,那會兒兩人如膠似漆,都準備結婚了,婁雁南便也著學習起織。
哪怕已經過去了大半年,到這會兒還記得,自己將忙里空,織了兩個月的送給他時,他高興的抱著自己轉圈的樣子。
后來吧,覺得織也好玩兒,便多學了幾個花樣子,干脆給家里長輩都準備上。
手速快,但時間不多,再加上頻頻孕吐,4件服,拖拖拉拉大半年,前幾天才完工。
“時間不知道呢,不過就這幾天了吧,就兩封信?沒有別的要帶了?”
“不用,你們還帶著兩個孩子呢,東西太多了火車上不方便。”說到這里,婁雁南又道:“回去也別帶什麼換洗服,一人一就夠了,等到北京讓咱媽帶你去買,那里款式好,咱媽有錢。”
“噗...對,咱媽有錢。”田宓直接被大姑姐給逗笑了,深覺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像回回,比如薅家里羊這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