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議偶像第一期選在人杰地靈的山城,錄制為期兩天,也算是一種旅游節目,由明星探訪每座城市的有趣之。
第一季大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綜藝里兩位明星的各種暗箱作。
昨天你摔了一跤,今天我服走。
昨天你在鏡頭前淚眼婆娑地訴說著自己這些年的拼搏,今天我就在節目里把自己出道前的練習生訓練視頻放出來。
兩個星撕得那一個流河,更是因為誰的鏡頭多了誰的鏡頭了直接在攝像機前大吵了起來。
那幾期的播出微博上鋪天蓋地都是不可思議偶像的熱搜,完全就是靠另類營銷功出圈。
熱度有了,自然關注就多了。
第二季的偶像,薛導本意是想復制第一期的模式,請來兩個同是練習生出道的新晉流量,故意制造噱頭引戰兩方。
只是在錄制前,顧寧臻竟然要參加了。
這一下,他慌了。
誰都知道這位爺脾氣高冷,就往錄制組一站,估計那些后輩慫得都不敢看鏡頭了。
說來也奇怪,明明他也就二十幾歲,卻得像歷盡滄桑的老頭。
他不喜緋聞,從不上七八糟的節目,常年在深山老林拍攝,偶爾下山結束節目就連夜趕回去。
各大衛視都爭著搶著他的綜藝首秀,原本薛導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就沒有想過他會同意。
沒想,他答應了?
薛導開始頭疼了,這位祖宗來了,如果知道他這種靠撕引熱點的作,估計會當場撂攤子不拍了。
如果他拍一半就不拍了,估計他們節目也會直接夭折了。
憑這位祖宗的團在娛樂圈的戰斗力,能把你罵得懷疑人生。
機場:
盛小亦戴著口罩坐在貴賓室里,很是認真地研究著節目流程。
第一天還算正常,就是相互認識,然后就是一路吃吃喝喝,自由的。
“瑤瑤,你看那個人像不像顧寧臻?”陳倩老早就注意到一個人坐在角落里的影,他戴著黑帽子,穿著黑風,已經進來了半個小時。
也不是空來風隨便認一個人就是顧大影帝,只是他手上那只手表,巧新雜志剛好有個手部特寫,再加上他的氣場太強大了,是把周圍三米之的所有乘客都給得退了好幾米遠。
盛小亦隨著所指的方向瞄了一眼,這次是記住了這個人的名字,道:“就是去年斬獲了金獅獎的那個顧寧臻?”
“嗯,就是他。”陳倩觀察著四周,這位祖宗邊怎麼連個助理都沒有?
盛小亦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的一舉一,這和印象里的那些大明星有些出,這個圈子里但凡有點名氣的人,恨不得把整個工作室團隊都帶在邊,故意給人制造一種我很紅的覺。
然而這麼大一個影帝,一個人坐飛機?
他是一點都不擔心自己被給走嗎?
顧寧臻察覺到有人在窺視自己,抬起頭,兩人四目相接。
盛小亦沒有料到他悶聲不響就看了過來,以至于自己看被現場抓包,急忙移開視線,心虛地呵呵兩聲。
顧寧臻若有所思的盯著對面沙發上的人,的眼睛好像筋了一樣一個勁地眨著,像是在掩飾什麼。
盛小亦咽了咽口水,以為對方應該收回了注意力,結果微微一扭頭,兩人再次對視上了。
顧寧臻的視線慢慢下,落在手邊的那個包包上,包包沒有合上,一截紅的圍巾巧落了出來。
現在是八月的天,沒事帶著個圍巾做什麼?
盛小亦尷尬地站起來,故意尋著一個借口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我去一下洗手間。”
不知道那位大影帝為什麼要一直盯著自己看,雖然是窺在先,但自己好歹也是地看,他這麼明目張膽,乖讓人害的。
盛小亦站在盥洗池前,洗了洗雙手,走出洗手間。
“盛小亦。”一聲清冷的男低音從后響起。
盛小亦下意識地回過頭。
顧寧臻原本只是試探地了一聲,在回頭的剎那,腦子里那個模糊的影子一點一點地變得清晰了起來。
十八歲的盛小亦五清秀,雙眼清澈,像極了盛開的白櫻,擁簇著在他世界里綻放。
盛小亦愣了愣,“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
顧寧臻心中著一塊石頭,他本以為傻傻愣住的樣子是不知道這是誰的名字,可是聽到回復過后,那塊石頭哐當一聲掉下去了。
隨之而來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激,比自己第一次拿了影帝還激,那種闊別已久的喜悅,讓他不自的想要把抱起來。
怎麼不來找他呢?
他都站到了那麼高的地方,為什麼還不出現呢?
“我們認識?”盛小亦仔細地回憶著自己的過去,不是一個聰明的孩子,記憶力也不如那些正常人,偶爾一件事,都需要花費很長時間去死記背。
顧寧臻面上表一僵,聽著那充滿疑的話,目倏地了。
不記得自己了?
盛小亦尷尬地撓了撓后腦勺,“顧影帝不好意思,我腦子有點笨,記不住太多事,你認識我?”
顧寧臻知道學習差勁,差勁到已經無藥可救的地步,只是沒想到臉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了。
也對,他自己不也是把的樣子忘了嗎?
那個被他深藏的孩,他也忘了啊。
“寧臻,你怎麼在這里?”劉姐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自家祖宗,這家伙一個人不帶就跑出貴賓室。
顧寧臻深吸一口氣,盡量的讓自己冷靜下來。
劉姐看著眼前的孩,一眼就認出了是肖瑤,這孩怎麼在這里?
等等,這里是洗手間,不會是跟著自家祖宗來了這里吧?
劉姐瞄了一眼自己祖宗的臉,他這是生氣了嗎?
娛樂圈最不齒的就是這種下三爛的跟蹤吧。
盛小亦皺了皺眉,他還沒有回答為什麼會認識自己,在娛樂圈從出道就是肖瑤,就不可能會有人知道的真實名字。
他是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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