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盈盈語出驚人,宋折意嚇了一跳,本能地否認:“沒有的事。”
“這樣啊。”
郭盈盈憾地點頭,還以為會有什麼磕CP的新素材了:“我以為盧莉莉都認識,你應該也會認識的,不都說留學生是個圈嗎。”
聞言,宋折意蹙了眉。
確實是個圈。
倫敦留學圈的華人,沒人不知道陸玨。
郭盈盈的話倒是提醒了。
留學的事,認識的人幾乎都知道。
陸玨早晚也會知道的。
如果以后陸玨問是不是在倫敦留學過,否認了,倒真是蓋彌彰了。
怔怔著會兒面前的漫山的野山櫻,宋折意有了個決定。
下午時,兩人又在山下的古鎮玩到了黃昏時分,才打道回府。
搭車回去時,宋折意才再次拿起手機,朋友圈又多了不未讀消息。
點開,大多都是在夸風景,以及拍照技的。
看到陸玨的回復時,寂靜的心又狂跳了起來。
陸玨給點了贊。
還回復了兩條。
一條是回復許縝的:【你什麼時候有男朋友的】
許縝簡單暴的回他:【你都有個不面的假朋友了,還不興我有男朋友,一邊玩兒泥去】
不臉的假朋友.宋折意:“……”
另一條是夸獎宋折意的:【兔子老師真不愧是專業攝影師[抱拳]】
許縝又來了:【你們什麼時候搞上的!】
后來跟了無數問號。
怎麼搞上的!
宋折意看著其中一個字,臉頰又燒了起來。
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
大家說話都這麼狂野。
陸玨沒有再回復了。
不知道是沒看到,還是覺得無所謂。
宋折意又看向陸玨給回復的那條,垂下了眼,角不自覺就翹了起來。
晚上回到家,宮蘊還沒回來。
宋折意困得很,抱過一只火焰玩偶,陷在的床里很快就睡著了。
不知道是因為白天的刺激太多了。
睡沒多久,就又夢到了陸玨。
陸玨出現在了家。
坐在白的床上,而被陸玨抱在懷里,坐在他上。
他們得很近,陸玨那雙桃花眼幽沉地盯著。
一手強勢地掌控著的后頸,略帶薄繭的手,輕輕按著細長脖頸上凸起的骨節。
他嘶啞地問可以嗎。
地點了下頭。
陸玨的吻就落了下來。
蜻蜓點水似的一下又一下,從的眉眼,一路下行。
最后落到了角。
他的是的,呼吸滾燙,像是火焰燃燒。
熱得不了,下意識想躲開。
陸玨用大掌牢牢地錮住了的腰肢,追吻了上來,息間,帶著灼熱的氣音,在耳旁啞聲說:“寶寶,不要躲我。”
宋折意是被電話吵醒的。
外面的天已經全黑了,屋里沒開燈,漆黑一片。
劇烈息著,心狂不止。
回想起夢中的場景。
宋折意捂住了臉,像鴕鳥一樣將臉埋了起來。
啊啊啊!宋折意,你好不要臉啊,竟然做這樣的夢!
電話斷了又響起,直到第三遍。
摁開臺燈。
昏黃的暖,一瞬驅散了黑暗,連帶著那恥的夢境。
宋折意深呼吸,過手機,看到屏幕上跳躍的兩個字,差點蹦起來。
是陸玨。
宋折意咬著接了起來,沒有說話。
對方也沒出聲。
只能聽到寂靜里,傳來的呼吸聲。
一瞬,又有些殘影襲來。
趕搖了搖頭,出聲詢問:“陸玨?”
電話里,忽然傳來低沉的輕笑聲。
那聲音傳耳朵,宋折意一下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化了水。
“不是我,還能是誰啊?”
陸玨的嗓音一如既往瘋狂在。
但宋折意還是聽出了陸玨嗓音里掩藏不住的疲態,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關心地問道:“你怎麼了,聽起來……好像很累?”
“嗯,累。”
陸玨沒遮掩,懶懶地說,“才下飛機到家。”
宋折意心疼了,忙問:“那你找我是有什麼重要事嗎。”
宋折意知道坐國際航班多累人,陸玨這個時候給打電話,一定有重要事。
“是有事。”
陸玨那邊聲音有了回響,像是進了個封閉狹小的空間里,很快又傳來水流嘩嘩的落響。
陸玨站在浴室里,洗了把臉,漉漉的頭發搭在薄薄的眼皮上,他單手撐在洗漱臺上,看著鏡中的自己。
眼下一片青灰。
這幾天,他輾轉了好幾個國家,公司的事理好,原本打算待到太上皇生日之前再回來,但是太上皇一個電話就將他招了回來。
沒等到陸玨回答,宋折意又輕輕喂了聲,張地問:“你沒事吧。”
“沒事。”
陸玨笑了下,水流聲里,陸玨的聲音變得有些模糊。
他低而沉地說:“宋折意,這次可能需要你幫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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