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蘭被突然親吻,頓時心頭驚慌不已,下意識就推開了陳昕。
不料因為力道太大,陳昕的后腦勺竟然用力的磕在了床頭的柱子上,并且還發出了一個不小的聲響。
“嗷!”陳昕立刻捂住了后腦勺,表顯示有些疼。
張若蘭這時著自己的,張大眼睛著陳昕,低聲音質問道:“你干什麼?”
估計是撞到床柱的聲音有點大,門外這時便傳來了飄雪的聲音:“主人,您怎麼了?剛才是什麼聲音?”
張若蘭一驚,急忙道:“沒什麼,剛才有只蚊子,我在打蚊子呢。”
說這話時,張若蘭還狠狠的瞪了一眼陳昕,仿佛是在說你就是只大蚊子。
飄雪道:“主人,是不是您房間里的熏香燒完了,我這就給您取些來吧。”
“不是不是,我這熏香還有呢,就一只蚊子而已,不用大驚小怪的。”張若蘭道。
聽到張若蘭這麼說,飄雪便不再發聲了。
張若蘭這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氣,隨即又用手了自己的,然后白了一眼陳昕,看起來很不高興。
陳昕見張若蘭這個樣子,便安靜下來不說什麼了。
過了一會兒,陳昕便開床帳想要下去。
張若蘭一驚,立刻攔住了他,問:“你去哪?”
陳昕有些許沮喪,輕聲回道:“我在這繼續待著,你不自在,我也不自在,我還是走吧。”
張若蘭問:“飄雪就在外面,你怎麼走?”
陳昕指了指房間一側的窗戶,道:“翻窗唄。”
張若蘭搖頭:“不行,窗戶離正門太近了,飄雪肯定會發現你的。”
“那怎麼辦?”陳昕微微皺眉:“你又不待見我,我還一直賴在這干嘛?多尷尬呀。”
張若蘭就算再遲鈍,這會兒也看出來陳昕對剛才的事心有怨言了。
說實話,張若蘭并不討厭陳昕剛才親了自己,而是自己沒有做好準備,陳昕來的太突然,讓一下子了陣腳。
張若蘭蹙眉道:“你突然......突然那樣,我都還沒生氣,你怎麼還生氣了?”
陳昕頓了一下,接著便問:“既然沒生氣,那你還推開我?”
張若蘭臉紅道:“我......我為什麼不能推開你?你都沒有經過我的允許!”
陳昕頓時詫異:“啊?這不是水到渠就該發生的事嗎?怎麼還要得到允許呢?”
“誰跟你水到渠了?”張若蘭害的扭過頭去。
陳昕驚訝道:“這還不水到渠嗎?要是換在以前,我們倆像這樣共一室,還一起待在一張床上,我這條小命恐怕早就沒了吧!”
“若蘭,你為什麼不能面對現實呢?我對你怎麼樣你心里很清楚,我也知道你的心里有我,不然的話,你也不會為了我出手對付魁星閣的那群人了。”
張若蘭沒說話,臉和脖子卻在持續發燙,心跳更是快了很多。
陳昕這時就往張若蘭邊挪了挪,然后慢慢去牽的手。
剛一到張若蘭手的時候,張若蘭如同電一般就想躲開,但陳昕卻飛快抓住了的手,然后的握住了。
“你松開我。”
張若蘭想要掙,陳昕卻不肯放,反而握得更了。
陳昕心里明白,如果張若蘭真想要掙開自己,簡直不要太容易,可卻沒有那麼做。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張若蘭心里是喜歡自己的,不然絕不會允許自己這麼做。
陳昕聲音溫的道:“若蘭,我并不期你能一瞬間就敞開心扉,然后毫不猶豫的就接我,但你能不能將自己的心門稍微打開一點,試著讓我慢慢的進你的心?”
張若蘭聽到這話頓時有些容,忍不住就看向了陳昕。
兩人四目相對之下,目逐漸的就開始熾熱起來。
陳昕這時便出了一只手,輕輕捧住了張若蘭的臉頰,將的頭緩緩轉向了自己這邊。
這一刻,張若蘭的瞬間就有些僵了,心跳快的仿佛有一只小鹿在腔到撞。
這難道就是他說的水到渠嗎?張若蘭腦海里浮現了這麼一句話。
就在張若蘭愣神的這片刻工夫,陳昕的再次親上了張若蘭的。
這一次張若蘭沒有再推開陳昕,反而順勢閉上了眼睛,任由陳昕去主導后面的一切。
陳昕見旗開得勝,心中不由暗暗激,于是立刻乘勝追擊,將張若蘭輕輕按倒在了床上,開始了大膽的攻城略地。
雖然張若蘭和陳昕早有過一次這方面的經驗,但那次跟現在況完全不同,并且當時的狀態也不太好,更多的是想著能保住命。
而現在的,全上下每一個孔都是清醒的,陳昕的手在上如何游走,的覺都無比真實。
漸漸的,張若蘭的呼吸就開始急促起來,全各也開始發熱起來。
就在陳昕想去張若蘭的時候,張若蘭突然推開了陳昕,然后彈坐了起來:“不行!”
陳昕被推了個“王八翻”,頭險些又撞在里面的床柱上。
張若蘭心跳奇快,此時飛快的下了床,然后走到桌旁,一手撐著桌子,一手捂著心口,開始大口大口的呼氣。
陳昕十分不解,坐起來就問:“你怎麼了,若蘭?”
張若蘭忽然看見放在桌上的湯藥,便道:“我我......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沒喝藥呢。”
說著,張若蘭就端起了碗,背對著陳昕開始慢慢的喝了起來。
陳昕看著張若蘭的背影,接著便搖了搖頭,低聲輕笑了一下。
“若蘭,等你喝完藥,就把飄雪支開吧,我也該回屋去了。”陳昕平靜道。
張若蘭本來還在思考等會兒喝完藥該怎麼去面對陳昕,這時突然聽見他要回屋,心中頓時就有些驚訝,并且還帶有一失落。
張若蘭不敢把自己的緒表達出來,于是仍舊背對著陳昕,無聲的喝著藥。
陳昕見氣氛有點古怪,便找話道:“若蘭,你這喝的是什麼藥?你不會是傷了吧?”
張若蘭道:“沒有,這是師父留給我的一個調理方子,每次力消耗過后都可以喝一些,有助力的恢復。”
“原來是補藍的藥。”陳昕低聲嘟囔了一句。
張若蘭沒聽清,轉頭就問:“你剛說什麼?”
陳昕道:“哦,我說你這是補藥,對好。”
張若蘭點了點頭,然后就回過頭去繼續喝藥了。
喝完藥后,張若蘭回頭看了一眼陳昕,然后放下碗便走去了門口,打開房門道:“飄雪,我睡不著,陪我出去走走。”
“是,主人。”飄雪立刻應下。
接著,兩人的腳步聲就遠去不見了。
陳昕這時趕下床離開了房間,匆匆回了自己屋。
第二天早上,陳昕一直睡到巳時才起。
起來的時候,太已經老高了。
陳昕看了看隔壁張若蘭的房間,發現房門是閉著的,便走過去輕輕敲了敲:“若蘭,你在嗎?”
了幾聲,屋里都沒人回應,陳昕便出了院子想問問張若蘭是不是出門去了。
剛走出院門,陳昕就看見遠來了幾個人,是邁爾斯四個人,希瑟并不在其中。
“陳先生,我們有事想跟你說。”
經過這些天,邁爾斯也學了一些楚商國的禮節,看見陳昕的時候居然懂的行抱拳禮了。
陳昕點頭,指了指池塘邊的一個涼亭,道:“這里熱,去亭子里說吧。”
隨后,五人就來到了亭子里。
陳昕問:“邁爾斯男爵,有什麼事,你請說吧。”
邁爾斯也不繞彎子,開口就道:“陳先生,我們想找你借一筆錢,我們打算買一艘船回國。”
“買船回國?”陳昕有些意外。
邁爾斯點頭道:“是的,陳先生!我們已經找到了公主,所以我們商量了一下,想早點回去,畢竟一直在你們這里待著也不是個事。”
陳昕問:“你們國不是在鬧叛嗎?這個時候帶小希回去,不是羊虎口嗎?”
邁爾斯道:“陳先生誤會了,我們不是回瑞爾拉國,我們是去波爾國,波爾國與我們瑞爾拉王國是非常要好的友邦,他們是會庇護我們公主的。”
陳昕問:“這是誰的主意?”
邁爾斯朗聲道:“是我的主意。”
“小希答應了嗎?”陳昕又問。
邁爾斯非常肯定的道:“公主會答應的!”
陳昕皺了皺眉,道:“也就是說還不知道這事。”
邁爾斯沒說話。
陳昕想了想,道:“既然是這樣,你們先去跟小希商量好,然后讓小希來跟我說。”
說罷,陳昕就離開了涼亭,頭也不回的走遠了。
邁爾斯看了看阿尼什三人,十分無奈的道:“我們去找公主。”
接著,邁爾斯四人也走了。
陳昕離開涼亭后不久便到了飄雪,一問才知道張若蘭帶著孤影出門去買東西去了,午時應該就會回來。
陳昕聽后便沒再多問,轉頭就準備回屋去。
正在這時,一名門房找了過來,說是劉記商號的人要見陳昕。
陳昕一聽是號子幫的人,立刻就和飄雪一起趕去了前廳。
來人是劉記商號的一名伙計,陳昕每次去的時候都有看見他。
伙計雙手遞上一個信封,對陳昕道:“陳公子,這是掌柜讓小的給您的,東西已經送到,小的便先告辭了。”
說完伙計便行了一禮,轉由門房送走了。
陳昕打開信封拿出信箋快速瀏覽了一遍,接著便驚喜的看向飄雪,道:“有公孫兆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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