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許久，才小聲喚了句：“陛下。”

魏璇輕挑地笑了起來，可這乖順的稱呼只讓他得到短暫的滿足，隨即卻令他想起了更為卑劣的一層。

周旖錦明明這樣怕疼，可那自以為是的齊國皇帝，豈會溫地對待？

短暫平靜的水面忽然又起波擷，兩個人的影逐漸疊起來，似乎有什麼東西被倒了，發出清脆響聲，但他們誰也不在乎，轉瞬掩埋在激烈的呼吸中。

不知過了多久，天已全然暗了下去，月過窗欞傾瀉而下，銀白的輝照耀四周，燈火通明的棲宮里，唯有這一幽暗之地。

魏璇的作終于慢了下來，周旖錦無力再掙扎，卻仍是不愿回應他，眉眼間泛著紅暈，顯得分外溫和可憐。

他心中嘆了口氣，手指覆蓋在眼上，遮擋了所有線，思維混，沉沉地陷他帶來的昏暗里。

魏璇持著纖弱的腰，許久，悶悶地低了一聲，而悲哀的熱淚亦順著他指蜿蜒而下。

“娘娘，水涼了。”

周旖錦的眼前恢復亮時，魏璇已將整個人抱起來。

他渾都被水打了，但除了那不知被棄在哪個角落的腰帶，其余衫仍是一不茍的整齊。

他用湯泉邊架子上的綢緞裹著凌不堪的子，溫和地替拭發尾淅淅瀝瀝的水珠，周旖錦仰起頭，他淺嘗輒止地吻了一下。

“娘娘……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