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藝見傅辰回來了,拿出之前看的資料,指了指賓客名單,「傅辰,你不是說盛謹言先生答應為我們證婚了嗎?」
傅辰點頭,「嗯,怎麼了?」
「可是我在你安排的航班還有私人飛機航班的名單里沒有發現盛先生他們呀!」
南藝虛指了下名單,覺得應該傅辰把盛謹言和容琳一家給落下了。
傅辰卻大掌過南藝的小腦袋,「老婆,你不會覺得在寧城只有你老公我有私人飛機吧?」
南藝恍然大悟,其他人只想妥妥地吸一口歐氣和仙氣。
畢竟,投資圈的神明盛謹言做證婚人,而他的太太,頂級豪門的另一位闊太兼董事長容琳士也要參加,這樣婚禮本就是神仙打架。
再聯想到之前網友給傅辰和南藝兩個孩子排的親戚網絡,他們似乎都聞到了金錢的味道。
傅辰卻說,「盛先生和容琳還有他們要去月蹄島玩的朋友,坐他的私人飛機,我倆是一起申請的航線,只是我們先於他們落地而已......」m.
南藝聽此,停住了接下來的話看向了沒事了的眾人。
傅辰見此又說,「方案,我太太很滿意,就按這個做,辛苦各位了。小七,替我送客。」
小七會意送婚慶公司等人離開了。
南藝見人都走了又問,「盛先生的朋友,他們參加我們的婚禮嘛?」
「不好說,」傅辰挑了挑眉眼,「大概率他們是一起去月蹄島玩一下,但是整個酒店都讓我包了,他們不參加婚禮似乎說不過去,若說參加婚禮的話,我和他們只能說打過照面,本不算。」
南藝輕嗤,「還有你不的人?」
傅辰點頭,有一點不自在,「和盛先生在一起玩的人基本上都在某個領域取得了不小績,神仙級別的人,大都已經走到了『幕後』做高級盤手的老闆,他們很理實際事務了。」
他怕南藝理解不了,又說,「比如說盛謹言,他現在就是閑雲野鶴,集團的主要事務都是容琳姐說了算,但大方向和投資的特別大項目是盛謹言先生親自確定和把控,剩下的就給容琳姐理了。」
「哦,」南藝點頭又問,「那盛先生這麼閑,他在做什麼呢?」
「我聽說跟家庭婦男差不多,他倒是照常上班的,不過,他是先送大兒盛以夏去上學,再和容琳姐去上班,公司沒什麼事,他就約三五好友去喝茶釣魚,然後買菜回家親自給容琳姐和孩子們燒飯吃。」
傅辰見南藝眼睛直轉,他就知道一定是在好奇,「你一定要問容琳姐為什麼喜歡工作對吧?」
南藝狂點頭,又說,「我算是在容琳姐的麾下干過一段時間工作,就是在星嵐度假村,據說這個度假村是容琳姐和盛總結婚前就開發的了,裏面的老員工都說容琳姐做事雷厲風行的,談生意向來是穩準狠,當年持星嵐的時候,特別能搶單。」
傅辰抿了下又說,「我和容琳是本科,京華大學的一個學院的,是學姐,當時,就是以冷人校花著稱,但家庭條件不好。所以,盛先生說容琳姐喜歡自己能掌握且能牢牢抓住的東西。」
他眸深沉了幾分,「所以,這是盛謹言給容琳的安全。南藝,你要是也想要這種安全,我也可以給你。」
「我不要!」
南藝擺手,「啊,我在前面賺錢養家,你在後面負責貌如花?你想得!」
忽而又嘟囔,「你要是像盛先生那樣到了快四十的年紀依舊風流俊逸,恣意瀟灑,風趣幽默,我不介意幫幫你的忙,讓你不要中年發福繼續保持一下這些吸引人的特質。但僅此而已!」
傅辰被南藝說得一愣,他也算看明白南藝的個所在,他冷嗤,「我怎麼覺得你有點要婚出牆的意思呢?這是我第幾次聽你主提起盛謹言了?」
他佯裝生氣地說,「我覺得我有必要通知他哪涼快哪獃著去,我的婚禮不需要他了。」
說完,傅辰拿出手機。
南藝一把搶了過去,「你是不是有病?我鞭策鼓勵一下你怎麼了?」
氣鼓鼓的模樣一如以往,「你還好意思和盛先生說我不讓你做證婚人是因為我吃瘋醋?」
南藝起,「丟人你自己去丟,別帶著我!」
傅辰見真把南藝惹了,他上前抱住了南藝,「老婆,我就是和你開玩笑的,你怎麼還真生氣了?」
他將南藝圈在懷裏,「再說了,我到盛謹言那個歲數一定比他優秀,比他功,比他有魅力,你信不信?」
南藝冷嗤,「你這個小心眼的樣子,我信你個大頭鬼。」
「以為盛謹言不小心眼嘛?」
傅辰煞有介事地說,「他追容琳姐是小心翼翼,步步為營,我聽說他為了讓容琳姐離開前男友又是收購人家公司把那男的搞得慘兮兮,又是各種套路容琳姐,特別會。」
南藝忽而轉過頭,「好帥好腹黑,呃盛先生的那些朋友多有誰呀?」
傅辰扯了扯角,「殿堂級律師秦卓,土豪級富商肖慎,名門貴公子封子玉還有全能型商人彭朗,再有就是秦卓律師的大舅哥們,當然,還有和他逗了悶子的連襟.....」
南藝掰了掰手指,而後才說,「他們要是都參加婚禮,那我得收多錢啊?」
傅辰,「.......」
他垂眸,低沉地說,「出息!我擔心的是盛謹言那個老男人不會搶我風頭吧?」
傅辰心的真實想法是盛謹言或許會幫他拿下星繁的產業,屆時這個婚禮的意義就遠遠超出南藝所想。
這時,方遠時的電話打了過來,「傅辰,江湖救急,你要不要過來撈一下你的伴郎段然?」
南藝舉著手機在傅辰的耳邊,也聽得真切。
傅辰不解,「怎麼了?」
方遠時笑出聲了,「你要是不來救他,明天他鐵定不能去月蹄島。」
南藝更好奇了,不解地問,「問問,段然怎麼了?」
還沒等傅辰問出口,方遠時又說,「段然被堵在岑蓓蓓家裏了,岑蓓蓓爸媽說是出去旅遊,結果到了機場,媽的證件忘拿了,回來取。」
方遠時笑出了氣聲,「結果段然亟不可待的,前腳人家爸媽剛走,他就進去了,被他爸媽直接給堵在岑蓓蓓的臥室里了,呃,晦點說就是兩人正在以繁育下一代為目標在鬥.....」
傅辰翻了白眼,「真丟人,虧你還把這事兒說得清新俗的。」
南藝忍著笑一瞬不瞬的看著傅辰,眼中的意味就是「你不也有類似經歷」,傅辰心口一頓,他在新西蘭皇后鎮也被外公祁遠程堵了個正著!
推己及人,傅辰覺得得幫忙,「要我做什麼?」
方遠時不客氣地說,「為了你的伴郎伴娘齊齊整整,你過來給段然做個擔保,把他和岑蓓蓓的事定下來!」
「我?」傅辰覺得有點越俎代庖,「陳宇澤是段然的發小,這種輝時刻他不上,讓我上?」
方遠時低笑,「傅辰,岑蓓蓓的爸媽都是高知分子,陳宇澤在他們眼裏和段然一樣就是個紈絝子弟。還輝時刻,他正在裏麵灰頭土臉聽訓呢!」
傅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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