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就笑瞇瞇地道:“朕對諸位的實力很有信心。”
宋南時看著就忍不住在心里罵了句老狐貍。
但是既然知道了這萬象塔和沈病已有關……
笑瞇瞇道:“妖皇相托,我自然不會拒絕。”
妖皇也笑,拿起令牌道:“那這個令牌……”
他把手向太子,還下意識地想把它給太子。
池述安也下意識地手去接。
但妖皇立刻就想起了自己親兒子的背刺行為。
于是他面不改地把手一轉,鄭重地就放在了宋南時手里,微笑:“那這個令牌就給宋姑娘了。”池述安:“……”
宋南時笑瞇瞇:“好說好說。”
妖皇還嫌不夠一樣,看了一眼太子,道:“我這個沒出息的兒子也不勞煩諸位了,諸位只管在水鏡月里放開手腳,別讓這小子拖你們后。”
池述安:“???”
宋南時:“哈哈哈哈好的好的!”
于是除了池述安,所有人都很開心。
宋南時愉快地揣著令牌就走了。
走到一半,忍不住給自己算了一卦,還是算的財運。
前幾天算出來的財運就不好,很有些破財之象,讓心驚膽戰了幾天,但是這幾天那麼順利,那一定是……
破了個大財。
宋南時腳步停下,瞪著那卦象不言不語。
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轉眼間微微破財的卦象就變破大財了?
也沒干什麼啊?
不就接了妖皇一個委托,還猜了一下哪個倒霉蛋要修萬象塔嗎?
那倒霉蛋總不能是自己吧?
宋南時猛然打了個寒。
不,絕對不能是自己!
宋南時他們走之后,妖皇把自己那個糟心兒子也轟了出去,去了另一個宮殿見一直沒出面的盟主。
盟主見面就問:“怎麼樣?你接他們了嗎?你覺得那個宋南時是守塔人的概率有多大?”
妖皇就不由得想起了宋南時那翻賣房產的驚天言論。
他立時斬釘截鐵:“不!我不信!是誰也不能是他們!”
盟主:“……”
他無言以對地看著自己現如今的隊友。
他有些鄙夷道:“一個小姑娘而已,還能把你嚇這樣,你這些年真是越來越不經事事了。”
妖皇就面無表地看著他,很想知道他要是知道萬象塔會被賣之后是個什麼反應。
他深吸一口氣,不說話,只道:“怎樣,那些刺客妖修你也看了,看出他們有什麼不對勁了嗎?”
在有關識海的那些手段上,盟主要比他強,要不然,他也不會讓盟主去看自己的犯人。
盟主的臉就嚴肅了一下。
他直接道:“你說的沒錯,他們的腦子被人了手腳,現在對某方面的執念相當深,甚至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他斟酌:“我懷疑,有什麼人用神識去影響了他們的神識。”
妖皇不解:“他們被我打敗已經是三百多年前的事了,這些年這些人一直分散在妖族的各個地方,我為了不讓他們卷土重來一直沒讓他們挪過,他們都沒在聚在一起,誰的神識這麼厲害,能隔著千里萬里正好影響到當年和我作對的那群人?”
“而且他們為什麼只針對我兒子,不來針對我?”
盟主琢磨了一下,問:“那就要問你了,你們斗的如火如荼的那些年,可曾發現他們有什麼異樣?”
妖皇正想說沒有,突然愣了一下。
他喃喃道:“我想起來了,當年我打敗獅王的時候,正是在萬象塔下。”
……
宋南時揣著生銹的令牌,在前面聽完了妖族和人族德高重的前輩們一通念叨,聽得昏昏睡,妖皇和盟主這才急匆匆地趕過來,宣布水鏡月可以開啟了。
宋南時神一振,立刻就抬起了頭。
然后就看到妖皇看了一眼,有些言又止。
宋南時費勁地看著,是沒從這言又止里讀出些什麼。
然后就若無其事地跟著其他要進水鏡月的一眾青年才俊起,站到了臺下。
妖皇眼都快筋了,宋南時是看不懂他的眼,他無法,只能拿出一枚散發著七彩芒的珠子,這就是傳說中的水鏡月。
然后他就說了一大段長篇大論的鼓舞士氣的話。
池述安便在這時候悄咪咪的變一只兔子,蹦到了郁椒椒肩上,驚的郁椒椒險些一錘過去。
正在此時,妖皇突然將水鏡月一扔,五彩的珠子立刻漂浮在半空中,芒大炙!
宋南時在這一刻只覺得頭暈目眩,整個人就失重了。
下意識手一抓,云止風立刻握住了的手。
這才勉強睜開眼睛,而就在這一刻,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恍惚間看到兩個模糊的人影在這一刻突然闖進了那芒的籠罩之中。
但下一刻,整個人就徹底跌進了芒里。
等宋南時回過神時,整個人已經站在了一片黑的碎石之上。
周圍只有云止風他們,有的在按著額頭,有的忍不住暈車一般找地方吐。
宋南時就抬頭了一眼。
然后就發現,這里雖說是以萬象塔做參考藍本,但和塔是一點關系都沒有,整片空間無邊無際,放眼去全是黑的碎石,抬頭就是黑的天空,氣氛十分的抑。
宋南時就忍不住道:“這地方……可以啊。”
諸袖在一旁吐完了,了過來,下意識問道:“什麼可以?”
宋南時就明道:“你看這地方多適合悟道?據說這里還有很多危險的邪魔,十分適合快到瓶頸的修士進來歷練,你說我萬一是那什麼守塔人的話,我接手了萬象塔之后,售賣萬象塔歷練機會,一天一人收它個八百八十八靈石怎麼樣?有沒有市場?”
到時候,這里就是天選考研自習室!
您修煉進階的完場所!
諸袖:“……”
云止風:“……”
其他人:“……”
妖皇他不想讓你當守塔人,是合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