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家鄭家有將軍府的東西,也說的過去,畢竟將軍府有不好東西,永親王玩膩了,就賞給他們了。
嶺南城守府室里的屏風,也是徐家的東西。
也許他們都是永親王的人,譚孝閆為他攬財,嶺南城守為他攬權。
顧妙咬了一口,烤的焦黃,還有點點甜味,問:“薇從前去過永親王府嗎?”
徐薇道:“王妃辦過賞花宴,我去過幾次,可實在想不起是在誰上看過那種花紋。”
這種花紋,除了子的飾上,應該不會出現在別了。
那花紋細,上面的花看著像牡丹,又像荷花。
徐薇仔細回憶,發現無論是擺,帕子,還是屋里的紗帳上都沒有這種花紋。
顧妙道:“那先不想了,你大哥去搜黎家,興許能搜到,快吃飯。”
顧妙干了一上午的活,肚子得厲害,和徐薇分了一只,又吃了幾口兔魚,剩下的用葉子包起來,準備帶回去。
譚孝閆看的眼饞,可活了這麼多年,真做不出要人吃剩下東西的事。
他只能多干點活,多想點事,這樣晚上才能多吃點。
譚孝閆生平最厭惡鄭柄理這種人,結果,他現在了自己最討厭的人。
不過,靠著一張,就能得到想要的東西,還舒服的。
下午轉瞬而過,最后一波春茶采完,要等六月再上山采夏茶。
顧妙讓茶農們先回去,然后給徐薇指了一片坡地,“以后這一片要種莊稼。”
民以食為天,茶葉只有有錢人喝得起,寧州是山城,山上茶樹多,空著的地就開荒種糧。
就如張先言設想的,開梯田,上面種小麥花生稻谷,以后百姓就有糧食吃。
徐薇點點頭,“云州還有許多荒地,都開出來,以后地越來越多,就不愁吃了。”
顧妙點點頭。
一步一步來,先吃飽再吃好,日子會慢慢好起來。
一行人下山,晚風吹著,倒也涼爽。
張先言從地里回來,他鞋上沾著泥土,肩頭扛著刮鋤。“地里草多蟲多,得想個法子……譚老板,你好啊。”
譚孝閆累了一天,一點都不好。從前,他沒給張先言使絆子,現在風水流轉,到張先言跟他說風涼話了。
譚孝閆頂著一張土臉道:“好得很,多謝張大人掛懷。”
張先言不得譚孝閆倒霉,“那就好,譚老板這是回……牢房?”
譚孝閆是炮仗,一點就炸,尤其張先言還往他心口刀子,“你他娘的什麼意思!”
“譚老板注意言辭。”
譚孝閆氣的臉紅脖子,他控訴道:“他先者賤!”
顧妙自然是向著張大人的,“張大人也沒說錯,你難道不回牢房。”
譚孝閆這輩子就沒過這麼大的委屈,他道:“我回不回還不是你說了算!”
顧妙道:“那你得回。”
譚孝閆:“……”
既然必須回去,面子得有,譚孝閆沖顧妙要了那半只兔子,帶回去,還特意去給鄭柄理看了看。
在牢里待了兩天,鄭柄理服也臟了,頭發也了,他邊是三個豆芽筐,鄭柄理正蹲著給豆芽灑水。
譚孝閆站在門口,道:“鄭兄,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呀。”
鄭柄理記得,他們都在牢房,雖然離得遠,也能看見,他們早上才見過。
鄭柄理:“滾。”
————
顧妙晚上給徐燕舟他們做的熱乎吃食。
燥子面,上面鋪一個荷包蛋,小青菜撒了一大把,又熱乎又管飽。
徐燕舟道:“搜出來三百多兩銀子,黎家是空的,莊子也是空的,其他什麼都沒有。”
黎襄估計已經回盛京了,他們白跑一趟。
顧妙道:“那黎家拆了,三百兩銀子,正好養豬養,種菜種瓜。”
劉偉湛拍手,“好,黎家大的很,能養一百多頭豬。”
顧妙什麼時候給過三百兩銀子讓他買豬!
張先言也道:“黎家花園花草多,土好,種出來的瓜果鐵定好吃,有,別的地方也能變好土。”
顧妙道:“對了,明月樓和賭坊怎麼置。”
徐燕舟對這兩個地方深惡痛絕,恨不得把青樓賭坊全拆了,顧妙問了,自然是任置。
徐燕舟道:“聽你的。”
劉偉湛心想,那可是姑娘樓,不會真一樓酒樓二樓鹵味三樓豆腐吧。
顧妙問:“明月樓里姑娘好看嗎?”
徐薇悄悄豎起了耳朵,看著兄長和楚淮,等著他們回答。
徐燕舟眨了一下眼,楚淮把筷子放下。
徐燕舟道:“沒仔細看,不知道好不好看。”
楚淮道:“就看見花花綠綠一片,看的眼睛疼眼睛疼,就沒看。夫人,你可以問劉將軍。”
一群人齊齊看著劉偉湛,劉偉湛多覺得有些不自在。
怎麼了,他看怎麼了,他一個大男人,沒婚沒家,看看漂亮姑娘怎麼了。
除了后面進來那幾個大娘,其他人還湊合。
劉偉湛把筷子放下,道:“……不好看。”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一更!
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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