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妙吃了幾口就不吃了,徐燕舟把面條撥到自己碗里,“我沒他,我為兄長,長兄如父,自然要檢查他的功課,以前是沒時間,以后不會了。”
徐燕舟幾口把面條吃完,又去把碗筷刷了,“阿妙,我一會兒就回來,你等我。”
徐燕舟倒是要看看徐燕南是怎麼讀累的。
徐燕南躺在大床上,蹬著小轉了一圈。
徐燕南腦袋好使,今日課業完的極早,嫂子說了,做完功課就可以完了,還有什麼比躺在床上轉圈圈更幸福快樂的事。
徐燕南高興得都快飛起來了,今天嫂子給他做了一個糯米皮包著涼涼的餡兒的點心,好吃的不得了,一共兩個,他藏書柜里了一個,留著晚上吃。
晚上風還涼快,吹的人快要睡著了,平日里這個時候,徐燕南還在桌邊寫大字。
徐燕舟隔著窗子就看見了徐燕南這幅昏昏睡的樣子,他敲敲門,然后推門進去。
徐燕南嚇得一個激靈,“哥哥哥,你怎麼來了!”
徐燕舟皺著眉道:“好好說話,”學什麼。
徐燕南從床上爬下來,站到徐燕舟前,“兄長,我今日功課都做完了。”
徐燕舟道:“做完就好,我檢查一遍。”
徐燕南腦子好使,人小力好,說做完功課再玩就做完功課再玩,無論徐燕舟考背誦還是考釋義,他都能答上來。
徐燕南可以向兄長保證,他玩樂絕不耽誤功課,只是兄長臉怎麼越來越黑了。
徐燕南都答上來,徐燕舟還怎麼好意思罰他,徐燕舟問過一遍,“還算用功,但不可懈怠。”
“我知道的,兄長放心。”
“不懂就問,不要怕麻煩先生。”
“我一定勤學多問,兄長放心。”
徐燕舟還算滿意,知道孰輕孰重,不沉迷玩樂,已經很難得了。
他點點頭,突然瞥見書架上有一個瓷腰,里面好似還有東西。
徐燕舟問:“那是什麼。”
那是點心,顧妙給他做的點心,徐燕南藏在了自己能夠到的最高地方。
為什麼兄長能看見!
徐燕南:“……那是一個瓷碗。”
徐燕舟:“哪兒來的,你嫂子給你做的?”
徐燕舟手拿下來,徐燕南踮腳放上去的,他還要彎腰才能拿到。
碗里是一個圓包子,白的皮,看著圓圓滾滾,聞著還有清甜香味。
徐燕南強調道:“是嫂子單獨,單獨做給我的,我讀書認真,嫂子就給我做樣好吃的。”
徐燕舟有點酸,這個臭小子,好吃好喝,還單獨給他做。
徐燕舟出一本書,翻到某一頁,問道:“這是什麼故事?”
徐燕南已經能認全字了,他不信兄長不認識這些字。
徐燕舟又問了一遍,“阿南,這是什麼故事?”
徐燕南:“孔融讓梨的故事……哥哥,這個給你吃。”
徐燕舟徐燕南的腦袋,“嗯,書讀的不錯,懂得學以致用了。”
送出去一塊點心,徐燕南倒沒有后悔,畢竟是給兄長吃,兩塊都給兄長他都舍得。
但是,那是嫂子單獨給他做的,他想留到晚上吃的啊。
徐燕舟端著點心,想了想還是沒吃,他端進屋,“阿妙。”
顧妙已經鋪好床了,“你拿的什麼?”
徐燕舟:“阿南給我的,說讀到《孔融讓梨》的故事,心有所。”
顧妙:“他給你就要?怎麼還拿小孩的東西吃。”
徐燕舟:“他說這是你單獨做給他的,別人都沒有,我就想嘗嘗。”
顧妙心里有點不好,“那以后做什麼,給你單獨留一份,行嗎?”
徐燕舟點點頭,“行,你吃了嗎,你先吃。”
顧妙做的是像糯米糍一樣的點心,折騰了一下午,糯米面的面皮,里面的餡兒是牛和蛋清打發的,用冰塊冰過,吃起來冰涼冰涼的。
清甜還解暑。
做的時候徐薇嘗來著,盧氏李氏也嘗了一口,做的不多,就沒給徐燕舟留。
顧妙:“我不吃,下次一定給你留,做什麼都給你留。”
徐燕舟點點頭,“你吃一樣。”
這種甜的點心,徐燕舟其實不怎麼吃,他咬了一口,“好像有點酸。”
顧妙聞了聞,的確有些酸了,六月末天熱,下午做的,留到晚上,已經發酸了。
還好徐燕舟拿了回來,不然徐燕南吃了……
顧妙:“不能吃了,已經酸了。”明日再給徐燕舟做,這個要現做現吃。
徐燕舟點點頭,“那不吃,那梳洗休息。”
徐燕舟是真的累,城城外,各地奏折都送到將軍府,雖然有傅晉生幫忙理,但是大部分公務都在了他上。
兩人躺在床上,徐燕舟拉住顧妙的手,道:“我已通知禮部,登基大典同封后大典一起。”
徐燕舟以前就想,別人有的顧妙也要有,別人沒有的顧妙還要有。
徐燕舟想封后大典同登基大典一起,就是時間有些趕。
他一直想補一次拜堂,三書六聘,八抬大轎,什麼都要補齊。
就怕顧妙覺得趕。
徐燕舟:“蘇氏還在毓秀宮,等養好些,就搬去鎮國寺……天下是我打下來的,不納妃,他們也不敢多言。”
顧妙有些容,和徐燕舟一路走到現在,顧妙害怕徐燕舟變另一個人。
為人君,會有臣子諫言,徐燕舟的私事會變國事。
顧妙:“定好日子了嗎?”
徐燕舟:“七月三日是個好日子,還有七日。”
徐燕舟先是握著顧妙的手,然后又攬住顧妙的腰,晚上涼快,這樣抱著也不覺得熱。
顧妙道:“是不是有些趕,還什麼都沒有準備。”
徐燕舟道:“登基大典一切從簡,其他的你別擔心,已經準備好了。”
嫁是盧氏去年就開始準備的,大紅嫁,上面繡了金。
原本盧氏不準備繡金,可是不繡凰,又覺得惋惜。
補婚儀只有他們一家人,繡凰也不怕什麼,既然要補,那就要最好的。
盧氏從顧妙那里要來的珍珠做了冠,徐燕舟看過,很好看,顧妙穿上嫁一定很好看。
顧妙拍拍徐燕舟的手,“什麼時候準備的,我怎麼不知道!”
徐燕舟:“是娘準備的,我想補拜堂之禮,想補房花燭,所以早早就備上了。阿妙,無論造不造反,這個都有。”
徐燕舟想了許久,也準備了許久,他都沒看過顧妙穿大紅嫁的樣子,一定很好看。
顧妙鼻子有點酸,徐燕舟記著這些,很高興。
顧妙道:“我盼著七月三日。”
徐燕舟:“我也盼著,房花燭我都等了快九個多月了。”
一方面是舍不得,另一方面徐燕舟也覺得不夠尊重,七月三日,還有七日,很快了。
禮部擬了幾個日子,七月三日是最近的一個,的確有些趕,連吉服都沒做出來。
若不是日子在七月三,徐燕舟想明日就大婚。
起兵謀反不就是為了過安穩日子嗎,可是現在政務一堆,忙的腳不沾地,忙一天才能見到顧妙。
月進屋里,徐燕舟湊近些吻了吻顧妙的臉,“我恨不得明日就是七月三。”
翌日是個雨天。
雨滴如珠,驅散了夏日的熱意。
朝廷的人去各地張皇榜,百姓才知,現已不是大楚了。
大楚皇帝周寧琛荒無道,構陷徐家,致一萬將士死在烏言關。
大將軍起兵,將楚皇的骨灰撒在西北的土地上,以祭英靈。
設新朝為云州,改盛京為燕京,定為國都,于七月三日舉行登基大典封后大典,次日□□祭天。
新朝伊始,百廢待興。
經歷過戰火洗禮,各城都到或大或小損傷,尤其是虞城徐州。
當務之急是修建房屋,把田里的秧苗扶起來,六月馬上就過去,還有三個多月就秋收了,能不能過個好年就看這次秋收了。
江南下過大雨,嶺南一帶也下過好幾日的雨,對莊稼或多或都有影響,百姓過的好不好,要看吃的好不好。
劉偉湛回了云城一趟,傳了圣旨之后他就回了將軍府。
將軍府養的豬已經長了不,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
云城養了豬,宿州也養了豬,襄嶺南各地都養了豬。
不僅有豬,還有,鴨,魚,羊。
只不過這些都是顧妙的,劉偉湛回到盛京家里,翻出來不錢,他也能給自己置辦點家產了。
母豬生下小豬了,蛋也孵出來小,一群小崽子,很快又能變和蛋。
劉偉湛花錢買了一些,整了個小豬圈,積多,慢慢養,不出一年,絕對比顧妙的多。
劉偉湛準備回去之后就跟徐燕舟辭,其實也不用辭,說一聲就行,然后他就解甲歸田,采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徐燕舟不等劉偉湛開口就道:“你來的正好。”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種田!
晚安!啾咪!
一紙詔書,一場賜婚.三無千金——無才無貌無德.廢物王爺——毀容殘疾重病.世人皆言:絕配!喜帕下——她淺笑吟吟,悠然自若.歷經生死她只願今生靜好. 喜堂上——他脣邊含笑,心冷如冰.受盡羞辱終有一日他會將天下踩在腳下.——他是我夫君,欺他就是欺我,辱他就是辱我,害他就是害我.人若害我,我必除之!——本王不信鬼神,不求蒼天.她若殞命,本王便將這天下化爲煉獄,讓這山河爲她作祭!
前世為他人鋪路,一場賜婚等來的卻是綠茶渣男成雙對,她滿門被滅葬身亂墳。死後六年浴火重生,昔日仇人各個權貴加身,她很不爽,發誓虐死他們!偏偏有個男人霸道闖入,她怒了,“滾,彆礙著我的路!”寧遠侯輕輕一笑,甚是邪魅張狂,“我知你瞧誰不順眼,不如上榻聊,為夫替你滅了。”不要臉!說好的淡漠孤冷生人勿近,怎麼到她這全變了!
帶著一身本事的殷清瑤穿越了,在手撕極品虐渣帶領鄉親們發家致富奔小康的路上,遇到了有點倒霉的某人。“念在你救過本姑娘,本姑娘就幫你一把。”然后,某人發現自己的運氣好到爆,于是緊緊地貼上來,不要臉的纏著殷清瑤。“娘子,你旺夫。”
上一世,繁華京城無人不識宋家嫡女宋絮清,出了名的驕矜,是宋家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姑娘。但奈何宋家嫡女不思進取,整天聽曲兒逗鳥兒,世家女子當會的琴棋書畫是樣樣不精,然其命好,早早就被婚配于太子裴翊琛。重來一世,死于廢太子裴翊琛刀下的宋絮清悟了。裴翊琛能看中她,不僅僅是看重她的家世,還看中其不理世事的性格。為了這輩子能夠安然活到晚年,宋絮清早早抵達學堂,從學堂歸來后便投身于琴棋書畫中,晚間請來教坊先生習舞。本已習慣宋絮清不作為的世家女子驚了。眾人:她這麼做,定有她的深意,而我豈能落后于她?此后,眾世家女子不是在學習,便是在學習的路上。春日馬場蹴鞠比拼,本該坐在場下的宋絮清一襲便裝騎馬奔來,英姿颯爽。眾世家女子:她什麼時候學會的騎馬!?-且為了能存活,宋絮清決定與養病于南澗寺的三皇子,未來的太子裴牧曜結為好友,只不過南澗寺墻垣過高,在獲取裴牧曜信任前,需要學會爬墻。某日夜里,南澗寺。與好友商議事務后,裴牧曜漫步于院間,忽而聽聞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隱于暗處的護衛現身,然而卻聽到墻垣高處傳來呼救聲。被高墻嚇得魂不守舍的宋絮清眸中帶淚,“救…救命啊!”-端午宮宴,宋絮清一曲成名,宋家的門檻都要被踏破了,聽聞太子屬意于她,宋絮清驚魂未定,思來想去,打起了裴牧曜的主意。夜深人靜,久未爬墻的宋絮清再次爬上墻垣,她顫顫巍巍,好不容易爬到頂處,就瞧見站于高墻下的裴牧曜,他冷著一張臉,活像閻王。宋絮清:“……”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正當她轉身之際,活面閻王道:“下來,我答應你。”
上輩子的謝苒拼了命都要嫁的榮國候世子,成親不過兩年便與她的堂姐謝芊睡到一起,逼著她同意娶了謝芊為平妻,病入膏肓臨死前,謝芊那得意的面龐讓她恨之入骨。一朝重生回到嫁人前,正是榮國侯府來謝家退婚的時候,想到前世臨死前的慘狀,這一世謝苒決定反其道而行。不是要退婚?那便退,榮國侯府誰愛嫁誰嫁去!她的首要任務是將自己孀居多年的母親徐氏先嫁出去,后爹如今雖只是個舉人,可在前世他最終卻成了侯爺。遠離謝家這個虎狼窩后,謝苒本想安穩度日,誰知那繼兄的眼神看她越來越不對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