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完了臉,又往脖子上涂。上倒是遮得嚴嚴實實的,不用涂。
涂好之后,他將防曬霜裝進了的兜,“補勤一點,別曬皮了。”
“你給我了,你怎麼辦?”楊歲問。
柏寒知起眼皮看:“大男人涂這玩意兒?”
“你不怕曬皮嗎?”楊歲把話還給他。
“大男人還怕曬皮?”柏寒知又反問。
那表,格外傲慢,不屑一顧。
楊歲被他這樣子逗得直樂,“對對對,大男人什麼都不怕。”
柏寒知確實不怕曬黑或者曬傷。
因為他出門從來不涂防曬,就算出門會帶遮傘,但也只是撐在了楊歲頭上。
但也奇怪,他的皮好像怎麼都曬不黑,所以才敢這麼肆無忌憚,毫無畏懼吧。
“外面太熱了,我給你拿的帽子呢?”楊歲也不管他的意愿,直接嚴肅的命令道:“必須戴上,不然會中暑的。”
“。”柏寒知樂了聲,“我一會兒去戴。”
柏寒知將遮帽的帶子系好,隨后又彎下腰去幫把鞋帶重新系了一點。
其他生已經收拾好了走出來,看到柏寒知這麼心,又是幫涂防曬霜又是給系鞋帶,紛紛出羨慕又意味深長的眼神,也不知道是誰,發出起哄的聲音:“哦喲,爹系男友哦~”
楊歲登時不好意思了起來,低了低頭,去拉他:“你快起來。”
柏寒知不以為然,給系好了才慢吞吞起,攬住楊歲的肩膀,在耳邊低聲叮囑:“累了就休息,別那麼死心眼,自己最重要,明白嗎?”
“我知道。”楊歲點頭,“你也是。”
生隊已經在催促要出發了,楊歲推搡他兩下以示提醒。
柏寒知親了親的臉頰,“去吧。”
“我先走了啊,晚上見。”楊歲一邊走,一邊回頭,“你去把帽子戴上。”
誰知剛走了兩步,柏寒知就又追上來,抓住手腕將拉進懷里,“再抱抱。”
只是分開一個下午而已啊,他會不會太夸張了點。
但楊歲心里還是甜滋滋的,故意打趣他:“你怎麼搞得像生離死別。”
接著,腦瓜子被他不輕不重的敲了下,“別胡扯。”
楊歲對他翻了個白眼。
柏寒知也知道時間有限,便松開了楊歲,在放離開之前,又低下頭去,“親一下。”
他的附上來,重重的吻了一下,充滿了依依不舍的緒。
其他生走得慢,許是在等楊歲,回頭看了眼,正巧看到兩人難舍難分的畫面,頓時又發出了一片起哄聲。
楊歲干咳了聲,推開柏寒知,一邊跑一邊朝他招手,“去戴帽子,我走了!”
柏寒知也懶洋洋的朝揮了兩下手,揚聲:“多喝水,別中暑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你也是。”
柏寒知很聽話,去房間把遮帽戴上了。
之后兩人分道揚鑣,一個往東一個往西。
桃子林在山上,占了大半片山,步行需要十來分鐘左右。
楊歲沒來過農村,爺爺也在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鄉下的房子家里也沒時間打理,索就那麼荒廢在鄉下了。
來到桃林,楊歲很興,莫名有一種進了王母娘娘的蟠桃園的覺。
每一顆桃子都碩大飽滿,澤鮮艷人。
跟一個房間的生是農學院的,楊歲跟著們一起走,聽們講采摘手法。
在正式干活之前,想起來自己手上還戴著柏寒知送的戒指,害怕弄臟,所以摘下來,小心翼翼的揣進了兜里。
戴上手套,手摘桃子。
胳膊上掛著一個竹籃,用來裝采摘的桃子。
楊歲充滿了干勁兒,不一會兒就摘了滿滿一籃,就也滿滿當當的。
忍不住想向柏寒知炫耀,于是出手機,對著竹籃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柏寒知,可這里信號不好,網絡也慢,楊歲沒管,將手機揣進了兜。繼續干活。
干起活來時間過得很快,雖然天氣炎熱,可畢竟是在桃林里,累了可以坐在樹下乘涼,桃林的主人還特地帶了水果刀,將桃子削好皮,送給們吃。
到了傍晚時分,終于收工。
太還沒落山,正半斜的掛在山頭。
累了一下午,每個人都汗流浹背。
在下山的途中,路過一條小溪,溪水清澈,索蹲在溪邊洗了洗臉。
楊歲摘下臟兮兮的手套,也洗了洗手,隨后站起,下意識去兜里的戒指,想拿出來戴上。
然而了個空。
楊歲一愣,又了,還是沒有。
另一邊,依舊沒有。
的心往下一沉,腦子里仿佛“轟”一聲響。
想起來,可能拿手機出來給柏寒知拍照那會兒,連同戒指也不小心被出來掉在地上了。
匆匆忙忙往山上跑,同行的人問去哪里,說有東西忘了拿,別人問要不要和一起,楊歲拒絕了,讓們先走馬上就來。
其他人也沒在意,還以為楊歲很快就會回來。
其他人回到農家樂便去洗澡,沖掉一的汗味和疲憊,然后在院子里聊天,手里還拿著今天摘的桃子在吃。
男生隊伍比生隊伍收工晚了很久,當柏寒知回來之后,并沒有第一時間回房間,而是去找楊歲。
發現其他生都在院子里吃桃子說說笑笑,只有楊歲不在。
柏寒知給楊歲打電話,打不通。
他只好走過去,問:“你好,問一下,楊歲去哪兒了?”
和楊歲同一房間的生先是懵了一下,“楊歲還沒回來嗎?”
“對哦,怎麼還沒回來。”
“說有東西忘了拿,我一直以為拿了就回來了。”
人太多,了那麼一個兩個,也沒誰在意。
柏寒知眼皮一跳,他一言不發的轉,一邊繼續給楊歲打電話,一邊風馳電掣的往山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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