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嘆道:“是貴妃的事。”
周璟微怔,桌子底下的花嫵頓時打起了神,抱著酒壇子,豎起耳朵,明正大地聽,這位一向看不順眼的太后娘娘,要在天子面前說什麼壞話。
周璟用眼風瞟了一眼,卻見的神欣悅,眉眼生,著幾分看熱鬧的意味,大概是為了聽得更仔細一些,竟然還大著膽子往外探了探子,整個人都快要從桌子底下鉆出來了,只要太后稍微走近一步,就能發現貓膩。
這要是真被發現了,太后不得要為此發怒,到時候就麻煩了。
周璟實在擔心,手按住花嫵的頭,試圖阻止,花嫵一下沒防備,頭一歪撞到了桌子頂部,發出咚的一聲輕響,在寂靜的屋子里顯得格外清晰。
太后吃了一驚,道:“什麼聲音?”
周璟立即道:“應當是野貓一類的野吧?兒臣今日見這禪院附近有一只貓。”
說著,便揚聲侍衛進來,讓他去查看一下,侍衛一頭霧水地領命去了,心道,這附近哪里有野貓?他在這里守了一天,連只耗子都沒瞧見啊。
太后果然信了,沒再追問,話頭也止住了,花嫵聽了半天,也沒聽見后文,有些按捺不住地用手了周璟的大,示意他問。
周璟:……
花嫵現在整個人都趴在他上,夏日的穿著本就略單薄,呼出的淺淺熱氣,布料傳來,周璟忍不住往后收了收,試圖避開。
誰知他一,花嫵也跟著,周璟擔心太后發現端倪,只好停下來,整個人僵坐在那里,修長的手握住圈椅的扶手,指骨都微微泛了白。
偏偏始作俑者毫不覺,又了他一把,無聲催促,周璟輕輕吐出一口氣,認命地問太后:“母后方才說,貴妃怎麼了?”
聽他問起,太后才繼續道:“貴妃,唉……也是個可憐人。”
花嫵一怔,太后幽幽嘆氣,道:“為后妃,以后沒個孩子在邊,到底孤單了些,后宮的人,除了帝王,孩子就是最大的依仗,我曾經也如一般,惶惶不安,只是我運氣比好,先帝陛下立了我為后,又將你放在我膝下養,可是貴妃呢?聽今日說,去了大覺殿求送子菩薩,我就想起了我自己。”
周璟微微抿,道:“母后放心,兒臣不會虧待的。”
太后卻道:“雖說如此,但是來日你立了皇后呢?”
周璟愣住,太后繼續諄諄道:“所以哀家的意思,你立皇后的時候,給貴妃再提一提位份,封做個皇貴妃,如此也算是一份恩寵了。”
周璟還沒說話,便覺得大側驟然傳來一陣刺痛,他低頭一看,卻是花嫵手擰住了他的大,揚起臉,對他出一個明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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