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沒損失,還白拿了華釵和南珠,花想容的臉都綠了,險些要裝不下去。
花嫵看得心里大樂,笑瞇瞇地道:“就不打擾幾位哥哥姐姐妹妹們的談興了,諸位吃好,我先走一步。”
說著微微一禮,揣著袖子施施然離席了。
難得老太太不拘著,這麼好的機會,花嫵才沒工夫在這里看們唱猴戲。
出去晃了一圈,路過后園小徑時,就瞧見那廊柱邊站了個人,量拔修長,年如玉,穿了竹青的錦袍,斜倚在墻邊,半低著頭,手里拿了一塊兒干,大黃狗絨絨被饞得一個勁搖尾,一副諂樣兒。
花嫵想退回去,卻已經來不及了,傻狗眼尖得很,一瞧見,便撒朝這邊躥過來了,汪汪直,十分熱。
那斜倚著墻的人也站直了子,朝花嫵過來,不是周璟是誰?
花嫵了大黃狗的頭,笑罵道:“你倒還記得你有個主子,一天天不知去哪兒玩了,連影子都見不著。”
狗子呼哧呼哧吐舌頭,把個大尾搖得風生水起,旁邊的周璟喚了一聲道:“絨絨……”
大黃狗立即熱地回應:“汪汪!”
周璟掃了它一眼:“沒你。”
他把手里的干往地上一扔,狗子立即掙花嫵,飛奔過去,一副了八百年的模樣,瞬間就把這主子拋到天邊去了,花嫵氣得瞪它幾眼,罵道:“白眼兒狼!”
周璟的眉眼舒展,桃花目中含著些笑,提醒道:“它是狗。”
花嫵又罵:“白眼狗。”
周璟忍著笑意輕咳一聲,問:“你……剛剛去哪里了?”
這話了花嫵某敏的神經,太|祖母和王嬤嬤總喜歡這般盤問,就好像隨時都會去做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花嫵本能地生出反,警惕道:“沒去哪兒,你問這個做什麼?”
像支棱起了渾的小刺,好在周璟很快就意識到花嫵的不悅,立即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隨口一問,你別生氣。”
花嫵的緒略略平復些許,也知道自己方才的反應過大了,眼睛一轉,換上笑,反問道:“這里偏僻得很,璟哥哥怎麼到這里來了,難道是又迷路了麼?”
他璟哥哥,語氣很是親昵,咬字輕,像含著甜的糖塊,能甜到人心里去。
明知道是故意的,周璟仍舊不可避免地微紅了耳,但是他面上保持些許鎮靜,道:“我在這里等你。”
花嫵有些吃驚,秀眉輕挑:“等我?”
“嗯,”周璟猶豫了一下,把從方才起就一直負在后的手拿出來,道:“我……把這個給你。”
花嫵定睛一看,那是一個錦盒,與方才的一模一樣,周璟道:“你的鐲子被摔了,我思來想去,覺得還是要再給你一個才好。”
花嫵打開錦盒,里面竟是一枚玉佩,青玉質地,雕工細,看著就不像是凡品,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白得了南珠和華釵,這人又給送了一個玉佩來,花嫵一時有些意外,道:“花想容們已經賠過我了。”
周璟卻道:“摔壞你的東西是的錯,自然要賠。”
花嫵向他示意手中的玉佩:“那你這是……”
周璟輕咳一聲,解釋道:“賠的,這個……這個是母后讓我送的,總之,你收下便是。”
花嫵聽了,便沒再推辭,笑道:“那就謝謝璟哥哥啦。”
周璟答應一聲,俯去大黃狗的頭,狗子正在吃干吃得起勁,還不忘在他手心里蹭了蹭,好似十分絡一般,那時花嫵心中閃過一奇怪的覺,卻沒有細究,畢竟周璟曾經救過狗子一命,也算得上是它的恩人了,悉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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