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臉,死死記在心中,只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夏侯翼邊的護衛所為。
“為什麼?我與駙馬從未與你結仇,你為何要害死我的孩子?”高月想不通,和夏侯翼,不管怎麼說,也是兄妹啊。
他怎麼能如此?更何況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對于他能有什麼好?
沒有人去回答夏侯翼的話,所以當夏侯翼聽到高月的質問后,微微一愣,看了一眼個被高月抓著不放的護衛,恍然一笑:“這個當然要問駙馬。”
“你,你什麼意思?”滿是仇恨的高月當場就愣住了,難以置信地看著夏侯翼,一度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逐月和宋月更是連忙道:“你休得胡言,高月姐姐和秦駙馬夫妻相,堅不可摧。”
沒想到這話讓夏侯翼一聽,發出一聲不可置信的冷笑,“惠妃娘娘可見還真心思都放在夏侯筠那混賬上了,怎麼生出你們這幾個這樣蠢的兒出來?”說罷,也不顧對方因為不滿自己的辱罵,而繼續冷笑道:“高月,你不妨用你的腦袋仔細想一想,如果不是有人幫忙,他怎麼可能輕而易舉進府中,甚至大搖大擺到你的房間中對你手?”
“你什麼意思?”高月此刻的腦子是懵的,渾仍舊在發抖,甚至因為夏侯翼這些話,抖得更厲害了。
沈羨之對他們這些事沒什麼興趣,只是不耐煩夏侯翼這種吊胃口的行為,直接越上前去,將劍懸在他的脖子上,“廢話說,知道什麼直奔主題,莫要再拐彎抹角故弄玄虛浪費時間。”
下著雨,沈羨之雖穿著男裝,沈羨之頭上的斗笠早在打斗之時落下,裳幾乎都在上,這樣是男是,一眼就能辨別雌雄了。
忽然靠得這樣近,借著手里的油皮燈籠,夏侯翼一下就看清楚了的容貌,心頭頓時竟然有種興狂喜的沖,這個人的剛好符合他的要求。于是滿腹自信地朝沈羨之看過去,“他們許了你什麼好,我能給你更多。”
他是皇子,開出這樣的許諾,他想一個亡命天涯的殺手是如何也抵擋不了這樣的的。
可是沈羨之卻被他這話逗笑了,“你現在除了這條不值錢的命,什麼都沒了。”隨后手上的劍朝他的脖子上多靠近了些,“接著剛才的話說,你到底知道什麼?那秦駙馬到底在何,是死是活?”
脖子上流了,雖然一下就被雨水沖刷掉,一旁的高士蘭看得擔憂著急,可是夏侯翼不但不張害怕,反而還比此前更為興了,“你若是想知道,我都告訴你。”
沈羨之也不曉得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覺得這夏侯翼的語氣有點奇怪,不過當下也沒多想,繼續問,“說。”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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