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俊生說,“王叔,不瞞您說,我以前在農場工作的時候,就想了很多次了,想把咱大興安嶺的好東西,都給拉到北京去賣,你可能不知道,這里面的差價大了去了,就比如那干蘑菇,我們那邊副食店,好的都賣一塊多一斤了。”
“是嗎,北京價這麼貴啊?”
“可不是嗎,所以,我這趟來,除了幫著公司來收購園參,自己還想著倒騰點干蘑菇山核桃什麼的回去,賺點小錢兒。”
王場長覺得,許俊生要是來調查他的,絕對不會還帶私貨回去,而且看樣子,應該是他多心了。
也對,即便上邊有人查他,也不可能讓許俊生來,這小子一看就手腳的,辦事不夠牢靠。
“也行,就讓你挖兩棵帶走,不過,這可不能是白給的啊,也得按照正常價格算錢。”
王場長人窮志短,雖說許俊生帶回去是當樣品,但不管咋說,養了這麼多年的人參,也不能讓他白白帶走了。
許俊生倒是痛快,說,“王叔,以前多虧您多照顧我,我指定不能白拿,要不這麼著,您撿大的挖,我按照一百塊一棵的價格來買,不?”
話音剛落,就從包里掏出一沓子大團結,數出來二十張遞過去。
王場長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收了錢,說,“俊生,要不,中午你跟我一起吃飯吧,吃了飯,咱們就進林子!”
“那可太好了!”
吃過午飯,王場長了三個信任的手下,和許俊生一起鉆進了北邊的樹林子。
和上一回慌慌張張的不一樣,許俊生這回跟在王場長后面,氣定神閑的觀察著四周。
這北邊的林子,雖然山勢不算高,算不上深山,但要是按照風水來說,遠有更高的山,有更深的林子,完全稱得上是窩風向,而且林子里的自然生態環境很好,樹木品種繁多,冷杉云杉連片,還有高大的椴樹和橡樹,他認為最漂亮的就是白樺樹了。
他還用白樺樹皮給林雨珍寫過詩呢,當然了,字是他自己寫的,詩是從一本書上抄下來
“俊生,注意腳下!”
前些天下雪,山上的積雪還老厚呢,山里的路本來就不見走,稍不注意腳下打,就可能摔了。
這地方海拔不算高,可也是實打實的山坡,萬一摔倒了,能滾出去老遠,非得點傷不可。
深冬時節的人參,地上部分基本都已經枯萎了,而且上面還覆蓋了積雪,是很難被發現的,不過,這對于王場長來說,不是難事兒。
二十年來,他不知道來過多次,閉著眼睛也能找到這里面的人參。
很快選定了兩棵,王場長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紅繩,小心翼翼的系到了干枯的條上,另外三個人就開始挖了。
系紅繩倒不是其他原因,人參當然也不會跑,主要是這林子里線不太好,而且目都是各種深深淺淺的綠,這樣比較顯眼,挖參人一眼就能看到,不至于造不必要的損傷。
人參的品相也是很重要的。
尤其這兩棵參,是打算送到北京讓專家研究的,那就更要全須全尾了。
王場長說,“盡量一點也別到,下面的須盡量往下挖,最后挖出來要帶點土!”這樣的話,帶到北京,人參可能還活得神。
挖人參也是個細致活兒,要圍著四周挖一個很深的坑,因為生怕折斷了須,不過兩棵人參,足足挖了三四個鐘頭。
出了林子,天都快黑了。
第二天一大早,許俊生提著一個大的白布袋子,里面是帶著土的兩棵人參。
農場的拖拉機把他送到了鎮上,送他的拖拉機手也是個知青,也是北京人,宋思南,不過已經跟當地的職工結婚了,按照政策,他是回不去了。
宋思南十分不舍,“俊生,你咋這麼快就要走了,等下回再來,多待幾天,咱們一起上山抓個山,小燉蘑菇,一起痛痛快快的喝一頓酒!”
許俊生說,“你放心,我指定還來,你這頓酒,早早晚晚,省不了了!”
現在鎮上有直接去加格達奇的班車,早上一班,下午一班,早上的是趕不上了,這會兒都上午十點多了,得坐下午的車了。
許俊生提著兩棵人參在小鎮上逛了一圈,覺得和以前沒什麼變化,臨近中午,去鎮上唯一的一家小飯店吃飯。
要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酸菜水餃,吃完又去了車站,,他把手到包里要買票,結果一也沒到,再還是沒到。
他覺得奇怪,干脆把布包先放到地上,把軍用包給打開了,這麼一看立即發現了,他的錢包不見了。
他甚至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丟的。
臨來之前,林雨珍把一千四百塊錢分了兩部分,一部分是一千一,給他上了一個口袋,全都放進去了,另外三百,軍大的側兜里放了兩百,還有一百是放在了錢包里。
當時他還笑話了,覺得也太過謹慎了。
現在卻萬分慶幸,因為林雨珍把一千一到了一側,他一路上都覺得別扭,到了加格達奇就把這錢給了張歷城保管。
大兜里的那兩百,他嫌棄拿出來不方便,給放到錢包里了,不過,昨天這錢已經給王場長了。
也就是說,他的錢包里只有原來放的一百塊錢,現在也沒有那麼多了,路上花了一些,還一下子付了十天的旅館錢,剩下的也就七十多。
第一時間,許俊生完全沒想,自己現在無分文該怎麼辦,而是慶幸僅僅丟了七十塊,而不是剩下的所有的錢。
沒一會兒,一輛破舊的汽車進了站,一個售貨員大聲吆喝,“最后一班車了啊,要上車的快買票,要上車的快買票!”
鎮上距離加格達奇不算太遠,但路上不好走,也得兩三個小時,車費倒是不算貴,一人只需要五錢。
問題是,許俊生本就沒有五錢啊。
他跟售票員說,“師傅,幫幫忙,我錢包丟了,能不能讓我先上車,等到了加格達奇,我再給您補票?”
那中年婦翻了個白眼,說,“不行!”
許俊生急得團團轉,他又跑到車上跟司機商量,“師傅,我丟了錢包,能不能麻煩您捎上我,我不占座,到了加格達奇我指定補票!”
司機和售票員一樣,見慣了各種想要逃票的人,十分不通達理十分冷漠的說,“不行,出站有查票的。”
許俊生說,“那要不,我在出站口外面等著?”
司機撇了他一眼,覺得這人臉皮可太厚了,也懶得多說了,“跟你說了不行!”
最后折騰了半天,許俊生眼睜睜的看著那車離開了車站,很快就看不到了。
到了這會兒,他才開始慌了。
要是今天下午搭不上去加格達奇的車,那今天就回不去了,且不說這鎮上有沒有旅館,但他上沒錢啊,沒錢就住不了店,指定也吃不上晚飯。
這冷清的小汽車站,就是旁邊有個售票點,然后路邊豎了個牌子,連個坐著等車的地方都沒有。
許俊生在牌子底下站著等了一個多小時,沒見著任何客車和貨車開過來,倒是十分不巧,天上飄雪花了。
而且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許俊生看了看時間,決定不等了。
他對這個小鎮算是很悉,以前和林雨珍出來閑逛,最開始就是到鎮上的,后來覺得鎮上忒沒勁,吃喝玩樂都不方便,后來就改去加格達奇了。
許俊生順著大路走了約有半個小時,又拐到另外一條道上,繼續走了大概二十分鐘,就看到了一段火車軌道。
鎮上沒有火車站,但是有貨運火車經過。
等到天快黑了,終于有一輛火車開過來了,車廂里運輸的是一的圓木。
許俊生先把人參袋子扔上去,然后自己也一個跳躍,上了火車。
要不是下著雪,要不是刮著風,要不是黑漆漆的夜里,坐在散發著清香的木頭上看火車沿途的風景,應該是一件還不錯的事兒。
可惜,現在他只能抬頭看從空中落下來的雪花。
這列貨車開得速度很慢,一直到晚上九點鐘,才到了加格達奇,當然,貨車不會報站,甚至都不會停,是許俊生察覺到貨車速度更慢了,這種況要麼是讓車,要麼就是到站了。
他趕四下里觀察了一下,還好火車站有燈,遙遙的看到了加格達奇火車站那修得高的通道樓梯。
許俊生趕抓著人參袋子跳下了車。
加格達奇這邊兒也下雪了,他從火車站走到旅館,服務員倒還認得他,說,“你那個親戚早就退房了!”
許俊生一愣,連忙問,“他去哪了,回北京了?”
服務員笑著說,“那倒沒有,你們不是來收山貨的同志嗎,他在隔壁街上賃了一個院子。”
做外貿行業的金穗穿越了,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在七十年代末。別人穿越過去,有空間有靈泉有金手指,可是她什麼都沒有,還帶著兩個外甥女拖油瓶。好在老天也不是完全沒有眷顧她,她在這個年代嫁了一個在部隊當軍官的丈夫孟思昭。頂著原主營養不良瘦弱的身板,要她…
上一世,江汐瑤是個小可憐,堂姐和未婚夫暗中茍且,嫂子是幫兇,最後落了個鋃鐺入獄死在獄中的下場。這一世,重生歸來,江汐瑤不走極端,不聲不響,一步一個陷阱,將仇人一網打盡。原本一心想要發家致富無意結婚的她,卻被男人堵在牆角表白。江汐瑤一臉懵。我隻是想和你共同打怪,而你卻想要得到我的人?
【穿越十空間十雙潔十作精十傲嬌十小自私十大力十心眼多人設不太完美但真實】 她穿越了,穿成極品小村姑,屯子里最特別的存在。 林茜欲哭無淚,穿越就穿越唄! 為啥把她穿成這種人? 人憎狗厭的女二賴子,一睜眼全屯子都罵她。 夭壽啊! 丑出天際的這副模樣是幾子輩修來的?好在穿越大神給個外掛。 這年頭穿越不帶外掛怎麼混? 就是這外掛有點雞肋。 為了以後能茍在家裡鹹魚林茜也是拼了。 看林茜如何建設雞肋空間,打造美好家園。 又如何從一個醜女升級成絕色美人。 不是,這對極品便宜爺奶為啥老想害我?不還手那不是姐風格,擼起袖子,我要還手了,你們可別後悔,這都是你們逼的。 有因就有果你們的報應就是我。 有極品在眼前蹦躂,那就拳頭開路。 能動手就不啰嗦。 那個重生的女主和穿越的女配,你倆搶男人幹嘛針對我? 既然要玩兒那姐就奉陪,你們可別玩不起。 注意! 男主出來的有點兒晚,女主不是戀愛腦,不會見到美男流口水。 更不聖母,有仇當場就報。 注意!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男主出來的晚,出來的晚,出來的晚,不要用這個來攻擊我。 因為前面女主年紀還小,就是女主的成長史。 接受不了的親請點叉。
【年代種田穿書爽文空間】蘇禾一覺醒來穿越到了一本年代文裏面,還是個被送回村裏的假千金。 家裏窮的叮噹響,親人全都拖後腿。 作為資深社交牛逼癥患者,蘇禾表示這都不是事兒! 套套近乎,拉拉關係,八十八份工資買買買! 打個巴掌給個甜棗,拖後腿的親人也能扛大旗! 滿肚子陰謀詭計的真千金傻眼了,算計來算計去,怎麼受傷的總是我自己?! 小劇場:自從蘇禾跳河之後,黃溪村日常炸鍋。 「蘇家大丫開拖拉機回來了」 「蘇家大丫開小汽車回來了」 「蘇家大丫開直升機回來了」 …… 「蘇家大丫騎著個男人回來了」
秦柔是個幼師,性格綿軟,為了保護幼兒園中的孩子,被持刀行兇的惡人刺中后背,卻意外穿成了年代文中與她性格相反的囂張妖艷作精女配。炮灰女配秦柔是一本七零文工團年代文的做精女配,是女主薛婷婷的對照組,薛婷婷溫柔善良,而她長得妖艷,作天作地,一心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