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才沒多久,丁潔就忍不住了,還擔心人手不夠,一次來四個小混混來教訓一個弱小無助,只會踢下三路的子?當真狠毒心腸!
李青梨這話一出,高矮胖三個人都眼帶威脅盯著瘦子,里流里流氣地嚷嚷著:“我們不認識什麼潔不潔的,我們就是聽說織布廠新廠花漂亮得很,想認識一下,不行嗎?”
李老四抬腳就喂了對方一腳,“狗玩意,想認識我老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長什麼吊樣?你也配?”
李青梨知道這三人不過是丁潔請來的傀儡,所以并不準備多費舌,轉頭詢問李:“五哥,這四個人怎麼理?送GA局行麼?”
高個子冷哧一聲,十分不屑。
李目依次掃過四人,給自己點了一煙,“送吧,我跟老高也有一陣子沒見了。”
高矮胖瘦四人原本還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聽到這眼神終于變了,眼中有了懼意。
胖子腆著胖臉,笑容諂:“哥,哥,咱們有話好好說嘛?是咱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再給咱們一次機會唄?”
高個子附和:“就是就是,正所謂不打不相識,要不是這次,咱們又怎麼能見識到五位大哥英勇偉岸的姿吶?”
李青梨抱住胳膊狠狠打了一個哆嗦,“咦,好惡心!”
李也被惡心得不輕,從地上抄起胖子,道:“先拉去GA局!”
李老大他們自然聽李的,兄弟五個押著高矮胖瘦四個人,直接去了GA局。
去GA局的這一路上高矮胖瘦四兄弟想了很多,畢竟是老油條了,在糊弄人、混淆視聽、死皮賴臉方面很有經驗,他們從開始的驚慌,到后來慢慢麻痹了自己,覺得自己這回肯定能平安渡過。
他們的好心態一直維持到了李和GA局的高警上面,李給了高警一拳,高警也滿面帶笑地給了他一拳,這一拳一拳的,捶得高矮胖瘦四兄弟一陣頭暈目眩,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后來高矮胖瘦四個分別送進審訊室,不用警察多問,四個人乖得仿佛是孩子上了老師,一五一十把所有事都代清楚,連丁潔給他們的錢都一張不了出來。
審訊結束,高矮胖瘦四兄弟齊聚關押室,四兄弟眼神對上,無需言語,眼里只寫了一句話:沒有人能超越我們,我們四兄弟就是今天最大的笑話!
李把人到曾經的戰友手中,自然放心,眼見時間不早了,便和自家哥哥妹子一起回家。
他們是本地人,雖然有介紹信,但是想住招待所比外地人更費事,再加上為了省錢,這個點又沒有公共汽車,兄弟姐妹五個就只能用腳往回走。不過這年頭就是這樣,去哪個地方大多靠兩條,也都習慣了。
走這麼遠的路對李老大五兄弟還好,對于李青梨來說還真是人生頭一回,前半程還能跟上腳步,后半程直接拉,好在有五個哥哥,累了就馱著上走一段,五個流來,到了半夜,李五兄弟五拖一,可終于把李青梨拖回家了。
時間已經到了深更半夜,李青梨渾沒了力氣,但是著頭頂悉的明月,鋪著清輝的悉小院,悉的家人,悉的氣息,只覺得:回家的覺真好呀!
兄妹六個到家,刁婆子李大嫂們自然從床上爬起來,給兄妹六人熱飯炒菜,刁婆子更是逮著李青梨都不放了,一個勁地說小六瘦了,小六手糙了,可把刁婆子給心疼壞了。
要不是時間太晚,刁婆子恨不得連李青梨在織布廠每天上幾次廁所都想問個清楚明白。
李青梨第一次離家這麼久,也是有說不完的話,不過今天下午已經耽誤五個哥哥上工上班了,干脆拉著刁婆子一起回屋,母倆說了一夜的話。
第二天李青梨自然是起晚了,一覺醒來,天竟然都快黑了,李青梨很久沒睡這麼長的覺,弄得一時之間分不清今夕何夕。
李青梨在自己額頭敲了敲,一骨碌起床,趿拉著布鞋出了屋子,院子里刁婆子正站在圈外頭,拿著葫蘆瓢喂喂鴨。
“娘,你咋不醒我,我白白又睡了一天!”
刁婆子嗔一眼,笑呵呵地道:“能睡是福,咱們這個年紀的,除了你爹,其他人想多睡還睡不著呢!”
刁婆子說話的同時,李青梨已經鉆進灶房刷牙洗臉去了,很快洗漱完畢,李青梨又腳步匆匆往外走。
“小六,你都一天沒吃飯,肚子哪得了?現在出去干啥?”刁婆子在后念叨。
李青梨背對刁婆子擺了擺手,“娘我很快就回來!”
刁婆子在圈面前氣得跺腳,“肯定又找那個傅白去了,真是個不要臉的男狐貍!天天纏著咱家小六!”
隔著一面墻,里面的刁婆子毫無遮攔地著“男狐貍”,院外,李青梨才踏出院子就看到了幾米之外倚在大樹下的傅白,兩人眼神對上,傅白對挑了挑眉。
李青梨只得走上前陪笑臉,“啊哈哈,啊哈哈,是你長的太好了,我娘想不到其他詞語形容你,只想到狐貍這個詞。哎呀,巧了,前幾天也有人說我是狐貍,咱倆可真是天生一對呀!”
傅白斂去笑,眸倏然一變,危險彌漫:“誰說你是狐貍,是那個丁潔還是汪艷玲?”
李青梨卻蹦蹦跳跳跑到前頭,回對他招招手,“你快一點。”
兩個人往這麼久,約會地點從竹林到小樹林,后來終于找到一塊幽靜也的地方,兩人每次想單獨相,都是在這個地方相見。
兩人先后到了目的地,茂盛蔥蘢的草木將周圍遮擋得嚴嚴實實,地下的小野花也鉆出土壤,花骨朵迎風輕。
傅白才到地方,忍不住追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最后一封信說你把丁潔和汪艷玲教訓了一頓,你們主任讓你寫檢討信,后面又發生什麼……”
后面的話沒來得及說完,李青梨倏地扭過來,一手抓住他的領將他拉向自己,兩只手先后勾住他的脖子,眼眸輕闔,殷紅的瓣便親上傅白的。
一番廝纏,李青梨只覺得舌都麻了,子也變得無骨,呼吸都帶著灼人的溫度,艱難地拉開兩人的距離。
李青梨稍微平復了,噙著笑歪頭問傅白:“傅白,這麼多天我想你的,你想我嗎?”
傅白眸深沉如大海,挑起,笑得有點壞:“不如我用實際行來證明?”
話音才落,李青梨再次被傅白擁懷中,這回吻得比上一回更深,更長久。
舌都麻掉的李青梨哭無淚:這不是我想要的想念!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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