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手指一偏,手機屏幕上解鎖時,點到的便是貝蕾的這條消息。
一條長的語音。
敢剛才停頓了那麼一會兒,不是好奇心被削弱了,而是改去發長語音了。
盛以:“……”
江斂舟把的作看得一清二楚,又看盛以遲遲不敢點開語音的模樣,稍一挑眉問:“怎麼了?”
沒等盛以說話,江斂舟已經點了點頭,一副明白了的模樣,“不能讓我聽是吧?”
這話怎麼聽起來怪氣的。
盛以斟酌了一下用詞:“是你不興趣的東西。”
江斂舟便笑著看了一眼。
盛以沉默兩秒,一咬牙,點開了那條語音。
貝蕾的聲音便在寂靜的空間里響起。
“阿久寶貝,你是不是還沒睡過舟哥?那麼極品的一位放在你邊,你都能看著不下手,你怎麼這麼牛……哎呀不就是洗澡嗎?不用介意,大膽上,你是不是不敢?再不然不會?……”
盛以徹底聽不下去了,一秒按下了暫停鍵。
剛才便安靜的空間,愈發安靜了起來。
盛以甚至想起了小學作文里最常用的一個比喻句——
“安靜得仿佛一針掉在地上都可以聽到”。
“……”
稍稍用眼尾一瞥對面男人的表,便見他若有似無一揚角,表似笑非笑的。
“你別……”
“誤會”兩個字甚至都來不及說出口,江斂舟便輕輕一點頭,勾著尾音悠悠發問,“沒想到,盛大小姐背地里都是這麼想我的。”
江斂舟就是江斂舟。
平時已經夠了,好不容易得到這麼一個機會,哪能輕易放過?
他又輕笑了一聲,恍然大悟一般。
“原來小紅帽真的這麼跟狼外婆玩游戲啊?”
盛以:“……”
江斂舟朝著近了兩步,垂眸看。
溫熱的氣息一點一點包裹住。
盛以像是驀地進狩獵圈里的獵,心下張了起來。
“不用害怕。”他帶了些哄味道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實在是過分溫,“你沒同意的況下,我什麼也不會做的。”
盛以整個人都已經靠在了洗機上,可江斂舟還在朝著近,盛以著實躲無可躲。
獵人又哄得太過溫和小心,明知道前面是特地為鋪設好的陷阱,可卻也只能乖乖地、聽話地往前走。
江斂舟攬住了的腰,盛以整個人便全都在了他的懷里。
應該對未知到害怕的,可獵人的聲音著實蠱人心。
他問:“想試一試嗎?”
……
盛以為江斂舟準備好了房間,是他一貫喜歡的藍灰調布置。
連床單也是一樣的藍灰。
深的床單映著雪白的皮,著實得不可言說。江斂舟的眸子便在一瞬間又沉了幾分。
盛以覺得有些涼。
可還沒來得及到忐忑,遠比溫高的軀便也覆了上來。
他像是在哄,又像是在鬧:“小紅帽是想用手還是用?”
盛以“唔”了一聲,沒說話。
狼先生便已經擅自做好了決定。
“那就都試試吧。”
盛以完全沒有機會反駁,細的吻便已經落在了的角,又向下。
完全陌生的驗裹挾著,一路往最高點俯沖。
……
狼先生確實沒有騙小紅帽。
先用了手,再用了。
這陌生的刺激太過于強烈,盛以想開口他,可一張便全都是破碎的。
腦子發空,忘了自己該說什麼,到最后也只出來了一聲“哥哥”。
江斂舟便覺得,遠比上次在車里,更讓他到愉悅。
……
等第二天早上睜開眼,盛以看著不太悉的天花板,足足愣了五秒鐘,才意識到自己究竟是在哪里。
——在為江斂舟布置好的房間里,大爺的胳膊還搭在的腰間,哪怕是在睡夢里,占有也半分不減。
盛以覺得有點重,還覺得有點熱。
努力嘗試著從江斂舟的懷抱里逃出來,可只是稍微了那麼一下而已,江斂舟便一把抓住了,又將抱回了懷中。
前功盡棄。
“怎麼,昨晚倒是,早上一醒來就想跑?”
江斂舟帶著笑意的聲音在后響起,明明昨晚他是負責服務的那個,可這會兒卻怎麼聽怎麼饜足,
“盛大小姐,你這始終棄懂不懂?”
盛以:“……”
靜默兩秒,“說吧,多錢?”
這一開口,盛以都被自己給震驚到了。
這嗓子一聽就知道是太過度使用了……
江斂舟還很不給面子,低笑出聲:“先不用給錢了,拿錢去看看嗓子吧,金.主大人。”
盛以:“……”
向后踢,狠狠地踹了江斂舟一腳。
話雖這麼說,江斂舟還是第一時間聯系了那位周醫生,說要開點藥。
【周醫生:誰用的?】
【Ivan:我朋友。】
【周醫生:怎麼了,上火了?】
盛以偏頭,瞥了一眼江斂舟的手機。
正好看到大爺打了一行字發了出去。
【Ivan: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