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衍的樣子很鎮定，他抿了抿，這一次是他移開了視線，這男人清了清嗓子，聲線也有些不自然：“我前幾天正好聽我姐說，最近可能要改革福利制度，也發現你說的這個問題了，如果沒有意外，近期就會辦一些相應的活。”

　他說完，這才重新看向了齊溪，然后這男人盯著齊溪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所以齊溪，你不用走了，別的律所有的，競合也有，既然對競合對團隊沒有其余不滿意的，是不是可以留下了？”

　顧衍說到這里，又移開了視線：“你如果這樣子走了，對我姐來說不太公平，帶你給你案源也不余力的，我作為親弟弟，肯定要防止團隊的人員流失，我覺得我姐肯定希你不要走。”

　這男人補充道：“夸過你多次的，還把房子借給你住，你要就這麼走了，對也打擊的。”

　齊溪沒有辦法反駁，只能煩躁地攪著角，咬著道：“但是沒有福利的話我還是……”

　競合所其余同事早就說過，曾經新加的合伙人也不是沒想過改革這一點，但都遭到了反對和鎮，一個律所里的一項制度，怎麼可能是那麼容易變更和推翻的？

　齊溪咬定了競合所不可能真的會增加福利，因此打定主意用這個作為借口。

　只是齊溪的話最終沒能說完，因為顧衍打斷了——

　“福利會有的。”

　顧衍的聲音篤定而堅持，他用自己深邃好看到犯規的黑眼睛盯著齊溪，像是一個高階法師說出一句讓低階法師完全無力抵抗無力招架的咒語——

　“所以你還是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