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顧衍會給自己一個擁抱,然而顧衍并沒有。
這男人只是解下了自己的圍巾,然后給齊溪圍上,語氣淡然,除了系圍巾的作讓兩人顯得更親一些,別的時候竟然都規矩得像是一對兄妹。
“走了,我的車停在地下二層。”
顧衍卻渾然不覺齊溪此刻的失落,他非常平靜地走在前面帶路,甚至沒牽齊溪的手。
小說里不都說小別勝新歡的嗎?
齊溪心里有點別扭的納悶。
顧衍總是這麼克己守禮,在公眾場合非常有分寸,但這種分寸未免也太冷淡了吧……
齊溪一邊這麼想,一邊盯著顧衍看。
此刻兩人已經到了電梯里,要不是電梯里還有另外三名乘客,顯得有些擁,齊溪都懷疑顧衍要站在和自己的對角線上,和自己保持最遠的距離。
雖然說了在競合所里避嫌,但也不至于在公共場合也避嫌到這個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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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衍開的是寶馬七系來。
齊溪幾乎是有些氣呼呼上車的。
只是等上車系上安全帶,顧衍這個開車的卻沒有系安全帶的意圖。
“怎麼不系……”
齊溪的問句還沒說完,顧衍就側朝俯了過來,因為材高大,齊溪的視野完全被顧衍的形遮蓋住了。
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顧衍的就印上了的,他的手輕輕住齊溪的臉,慢慢溫地索著,然后很快,隨著這個吻的加深,這種溫開始變質,變得帶了侵略,由齊溪的臉頰蜿蜒向下,顧衍著齊溪的脖頸,然后停留在的鎖骨邊,間或還惡劣又孩子氣地把玩著齊溪垂在鎖骨邊的碎發。
此時此刻,在昏暗的地下停車場里,顧衍把齊溪吻得幾乎難舍難分,完全沒了此前在出站口和電梯里時的冷淡和鎮定。
齊溪一開始還有些愣,但很快,隨著顧衍的投,齊溪回應了這個吻,兩個人越吻越,只是車里顯然是不適合的場所,最終是顧衍不舍地結束了這個吻,但很快,他又不甘心似的,回頭啄吻了一下齊溪。
在非常近的距離下,他盯著齊溪的眼睛,用略微沙啞的聲音,有些孩子氣帶著鼻音道:“齊溪,我好想你。”
這都聽起來有些像撒了。
說完全能招架住這樣的顧衍是不真實的,但齊溪還是努力抵抗了,對此前還有些氣鼓鼓的委屈:“說什麼想我啊,剛來接我出站的時候,搞得像革命友誼一樣,隔那麼遠,都不牽我手,也沒抱我……”
顧衍忍不住又親了齊溪一口,他聲音有些含糊地嘟囔道:“剛才人太多了。”
齊溪有些臉紅,但猶自強裝鎮定道:“人多怎麼啦?我們又不是婚外,正正經經談的,人多難道就見不得了嗎?你都是什麼老思想啊……”
“不是老思想。”顧衍垂下視線,聲音變得也有些不好意思,“我剛才不敢牽你的手,不敢抱你,只是因為我怕自己會失控。”
他用平靜的聲音說著非常讓人不平靜的話——
“太想你了,怕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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