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一個。”唐惟妙了耳邊煩人的小碎發,不好意思道,“就是樓梯旁的旋轉走廊第七幅畫,是畢加索的真跡嗎?”
許久之后,凌衍哈哈笑了起來,他手套來回挲著自己的下,黑金的眼睛閃爍著愉快的芒。
“我好像知道,我兒子為何會對你心了。”凌衍道,“你是個很特別的人,鮮活……聰明……單純。”
“……也不見得。”唐惟妙認為,現在這個社會,夸一個孩子單純基本不算什麼好話。
“你認為,你的優勢是什麼?”
“我討厭這種面試型問題。”唐惟妙回答。
“有趣。”凌衍更是笑個不停,他坐回自己晶瑩璀璨的椅子,白手套在金的扶手上有節奏的敲擊,“那麼,就允許你再問我一個問題,這是我給你的優待。”
唐惟妙心中其實有很多問題要問,為什麼辛漣的父親是白頭發?是老了還是他是只白?
為什麼他的眼睛不一樣,是天生異瞳嗎?那辛漣為什麼沒有傳?他一直都這麼瑪麗蘇嗎?
他父親活了多年了?他看起來三十出頭,頂多四十吧,除去神,幾乎不見衰老,這就是妖嗎?長生且不老?
“……”唐惟妙道,“所以那幅畫是畢加索的嗎?”
救命,是真的很想知道!
凌衍不顧形象的放聲大笑,他笑起來的像個沒有長大的年,聲音清朗年輕,聽起來他是真的很開心。
敲門聲傳來,凌衍還沒有停止笑聲,著眼睛笑著說:“進來。”
一個材高大,起碼有兩米高的強壯男人走進來,臉上沒有任何的表,眼神冷漠,像個機人。
“老板,夫人拒絕了邀請,不會出席今晚的舞會。”
凌衍的笑瞬間消失了,仍然是同樣的臉,再看時,眉目冷若冰霜神疏離。
他慢慢去手套,去禮服。
“那就換首曲子,”他森森道,“換支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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