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月皊急忙搖頭。
又問:“是丟了很重要的東西嗎?”
江厭辭沒有答話。
月皊抿了,覺自己問得多了。正想著是不是要出去,見江厭辭的目過來。
四目相對,氣氛卻有一點尷尬。
月皊先開口:“三郎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呀?”
戴上木珠的手背在后,輕輕了袖。
“坐。”他說。
“哦……”月皊莫名覺得江厭辭有很重要的話要對說,局促地坐下來,只坐了椅子的一點邊邊,腰背得筆直,眼睛一眨不眨地著他。
江厭辭開口:“我不會一直留在江府。”
他只一句,就讓月皊驚得睜大了眼睛。問:“為什麼呀?好不容易和阿娘……和你母親團聚,應該好好相伴天倫之樂才對呀。”
仇在,卻是不能對多說。江厭辭沉默了一息,才再開口:“是江家人的勾心斗角連累了你。你本無辜,累你骨分離、累你進牢獄、累你被欺,并非我本意。”
月皊瞬間鼻子一酸。
江厭辭早知道是個哭的姑娘,瞧著又要哭出來的模樣,斟酌了言辭,才再開口:“初見你那日景,讓你進府只是權宜之選。”
“我無心兒長,亦不曾將你當侍妾來看。你是留在府中陪伴華公主還是另辟府邸,都待回來再說。”
江厭辭想起茶肆里過來的目,想起那盒藏了金子的糕點。
“若你心有所屬也非錯事,把我當兄長亦可。”
江厭辭極一口氣說這麼多話,間浮現幾許干的不適,他側過臉,一陣輕咳。
月皊怔怔著他,眼眶里蓄著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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