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娘聽了點點頭,又說:“我認識一家珠釵鋪子的老板娘,前一陣在尋人修首飾。你若愿意,這雙巧手一定能修好。等我問問找到沒有。”
“那太好啦。”月皊笑著道謝,“多謝姐姐。”
月皊不想江厭辭在河畔多等,與離娘又說了沒幾句,便告辭下了畫舫。
離娘立在舫上,著月皊朝江厭辭走去,兩個人一句話沒說,一前一后轉離去的背影,擔憂地皺起眉。
正是午后最暖和的時候,暖鋪展在粼粼的河面。月皊跟在江厭辭后,角一直翹著。滿心想著先買哪些料子,最先做什麼東西拿去賣。
江厭辭忽然停下腳步,月皊一個不察,差點撞到他上。急忙向后退了小小一步。
“給你尋了個新家,明日搬過去。”
江厭辭一開口,就讓月皊呆住。眼睫了,小聲問:“什、什麼意思?”
“待華公主回來,你若想在府中小住隨時都可。”江厭辭頓了頓,“我帶你去見那對夫婦。”
月皊沉默地著他。
江厭辭再補一句:“若你不喜歡他們,可以再尋。”
他眼睜睜看著月皊那張掌大的小臉慢慢褪去,呈現著不可的脆弱之。
月皊藏在袖子里的手輕輕攥。仰著小臉著江厭辭,低聲問:“三郎是不是很介意?”
江厭辭皺眉,不解其意。
“是介意我這些年占著你的份嗎?還是……還是如那些人說的那般,介意我進過牢獄去過教坊?”
風忽然涼了,吹拂水面,將映在粼粼水面上的纖細影子,吹得破碎。
月皊紅著眼睛慢慢翹起角。
“好。”點頭含笑道,“我都聽三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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