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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再婚夫妻》 第16章 藏錢

 班長朝腦門上一掌,“你小子胡咧咧什麼。”看到紙上的字,“邵營長買磨盤干什麼?他又不會做飯。”

 “邵營長的人會啊。”正在洗菜的小兵接道。

 班長:“你咋知道?”

 “廖政委的人,江儀嫂子剛才逢人就說,做菜可好了。好像是哪個飯店的大廚。”

 班長若有所思,“大廚嗎?”

 ——

 “大廚?”師長看著手中的資料,“邵耀宗,上面寫的都是真的?”

 邵耀宗勾頭看了看,是杜春分的資料。

 要說杜春分還有一分真,那就是的廚藝。

 “是真的。打小就在濱海市國營飯店學徒。”邵耀宗說著,想起一件事,“當學徒的時候還不是國營飯店,濱興樓。”

 師長驚訝:“濱興樓?”

 “師長知道?”廖政委問。

 師長慨:“濱興樓在清末就是濱海最好的酒樓。”

 廖政委想起什麼就看邵耀宗,你小子怎麼連我也瞞。

 邵耀宗只知道濱興樓年代久遠,沒想到這麼遠,“難怪要——”

 “要什麼?”師長問。

 邵耀宗想想,還是不說為好。

 “邵耀宗!”師長瞪眼。

 邵耀宗干咳一聲:“要,要當學校總廚。”說完,不看了看師長,“年輕不懂事——”

 “就這事啊。”師長抬抬手打斷他的話,“準了!”

 “準——”邵耀宗驚得不敢信。

 廖政委朝他背上拍一下,把人拍醒:“多大點事。你人又不是要當國宴大廚。”

 國宴大廚還好辦呢。

 做的不好別人也不知道是哪個大廚做的。

 眾口難調。

 杜春分做的他喜歡,孩子不喜歡,回家一說,有可能失業。

 可師長同意,他也不能不知好歹:“師長找我就為了這事?”

 “這事很重要。”師長的小兒子過些天轉過來,下學期就得吃食堂。他人不同意,非讓孩子去部隊食堂。又不是兵,吃部隊食堂像什麼樣子。有了大廚,師長的腰桿子直了。

 邵耀宗:“那我回去就告訴小杜,讓好好準備。”

 “去吧。”師長頷首。

 邵耀宗去副食廠買掛面。

 杜春分到東臥室翻出行李,塞在服里面的錢拿出來分三份,用嶄新的手絹包好,拿著針線去西臥室。

 甜兒直勾勾盯著的手,

 “娘被子。”

 甜兒大失所,從床上下來,趿拉著鞋接下平平和安安,姐四個朝院里跑。

 杜春分把鋪在下的被頭拆開,三沓錢被面那邊,然后轉到床尾方向,反過來鋪床上,又鋪上線毯,跟之前一模一樣。

 得吃,主食也得吃,孩子中午只吃菜和,杜春分才想到晚上用魚湯煮魚丸和掛面。

 只放些許鹽,沒有一油,平平和安安愣是吃撐了。

 兩天前小孩難誰也不敢說。現在敢告訴甜兒和小

 甜兒快,平平和安安剛說:“姐姐,難。”甜兒就嚷嚷,“娘,爹,妹妹難。”

 小孩嚇得不敢看杜春分。

 邵耀宗抱起平平,不巧肚子,小孩哼唧一聲。

 杜春分拉過安安,溫和地笑著說:“小憨貨,娘跟你們說,跟著娘天天吃,當娘騙你?”

 “娘不騙人!”甜兒大聲說。

 杜春分把孩子抱上,慢慢給,“今天吃這麼多,肚子鼓鼓的,明天吃啥。”

 “明天吃啥?”甜兒好奇地問。

 邵耀宗不看杜春分,也想知道明天吃啥。

 “明天吃魚頭燉豆腐。”杜春分對邵耀宗說,“明天起早點,買條四斤重的,夠我們吃一天。”

 小說:“娘,我不要吃酸菜魚。”

 平平和安安同時看杜春分。

 倆想吃。

 杜春分笑道:“不能整天吃酸菜魚。不知道的還以為娘就會做酸菜魚。”

 “那還買什麼?”邵耀宗問。

 杜春分想了想,“看看有沒有豆腐皮,南方管它千張。腐竹也行。腐竹貴,錢夠嗎?”

 邵耀宗上還有幾十塊錢:“夠。”

 “安安,還難嗎?”杜春分說話間手一直沒停。

 小孩掙扎著坐起來,肚子,搖了搖頭。

 杜春分把放地上:“跟甜兒和小玩一會兒,我和你爹去刷鍋封爐子。”

 平平掙扎著要下來。

 邵耀宗端著鍋碗,杜春分桌子就去廚房,“你這個倆閨真乖。你前妻,還有你爹娘,是人嗎?”

 這話其實邵耀宗心深也想問。

 “拿你的錢,不幫你養孩子,還待平平和安安,你就不該再給他們錢。”

 邵耀宗張張,嘆氣:“他們……也不容易。”頓了頓,“他們不管怎麼說,都是我爹娘。”

 杜春分明白——天下無不是的父母。

 狗屁!

 話說回來,小河村也有愚孝的人。

 同住一個村,低頭不見抬頭見,杜春分了解這樣的人,也料到他會這樣說,所以一點不生氣。

 “要不要我給你算一筆賬?一個月按三十算,十塊能買七八十斤大米,能買十幾斤豬,能買幾百斤青菜。一個月三十塊錢,甭說你父母,連你弟弟弟妹和侄子也夠了。你孝敬老人我沒意見。憑啥孝敬你弟弟弟妹。”

 邵耀宗:“我——我……他們住一塊。”

 “住一塊也花不完。”杜春分換個問題,“婚后給的,婚前給的多吧?你我在這里節食,啥魚便宜買啥魚,你爹娘兄弟手里沒兩千,也有一千存款。”

 邵耀宗不看杜春分。

 “不信?濱海的東西可比這兒便宜。”杜春分提醒他,“這邊的豬七八錢一斤。濱海最貴的才六。豬腳一錢一個。”

 邵耀宗遲疑,道:“我,我知道你心疼平平和安安,可我答應了,不給終歸不好。”

 不好個鬼。

 邵耀宗愚孝了幾十年,來的只會他倆兩敗俱傷,他爹娘兄弟得利。

 杜春分問:“要不打個賭?回頭寫信先別寄錢,跟他們問好,然后在信上說,你娶一個離婚人,對方帶倆孩子,我暫時沒工作,一個人賺六個人花,希爹娘能理解。他們不罵你,以后你想給多給多。”

 邵耀宗猶豫不決。

 杜春分立馬激他:“不敢?”

 “他們應該能理解。”邵耀宗說出來,語氣虛的連他自己都發現了。

 杜春分故意裝沒聽出來,“你刷鍋,我去給們洗臉洗腳。”

 邵耀宗輕微點一下頭。

 杜春分見他的表有幾分嚴肅幾分凝重,扯了扯角,拎著熱水去堂屋。

 四個孩子到床上就蹦跶,咚咚咚的跟地震一樣。

 “邵甜兒!”

 杜春分大喝一聲,室安靜下來。

 轉瞬間,窸窸窣窣,小孩的低語聲傳出來。

 杜春分不聽也知道,一定是甜兒和小嘀咕,“娘生氣啦。我們快裝睡著。”

 三四歲大的孩子單純,不像年人想想這想想那,睡困難。

 杜春分和邵耀宗回臥室,四個孩子真睡著了。

 跟之前一樣,杜春分睡里面。跟之前不一樣的是里面是安安。甜兒和小在中間。

 邵耀宗試探著問:“要不要把安安抱過來?小跟你睡。”

 “不用。好不容易消停,醒了又得哄。”杜春分給孩子掖掖被子。

 邵耀宗見狀,心底涌出幾分喜,躺下準備拉燈,“床尾被子底下好像有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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