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小忍不住說:“您怎麼什麼都知道?”
“我是你娘。”
小哼笑一聲:“你天天出差,接的人多了,見的多了還差不多。我爹就應該把你關在家里當家庭主婦,誤以為世界就咱家那麼大一點兒。”
杜春分不想跟吵。吵是吵不吵結果的,“年前給我定下來。不論你們是分還是訂婚,我和你爹都能接。”
小問:“定不下來呢?”
“分手。年底早點回來相親。”
小頓時忍不住說:“你還不如現在就給我安排相親呢。”
“那你也得跟小程說一聲。老王局長可三不五時地去我那兒。哪天他問起來,我可沒臉說你邵小騎驢找馬。”
小點頭:“行。”
“元旦之前?”
小算一下時間,還有三個月,“差不多。”
杜春分:“那說說甜兒和蛋。”
“他倆沒啥說的。吃喝玩樂樣樣合拍,就是沒談。也不知道是姐姐的商都用在職場上還是跟您斗智斗勇上,一點也沒覺得不對。蛋今年才二十三,姐姐不急,他更不急。我懷疑他溫順煮青蛙,好讓姐姐離不開他。可惜就是沒證據。”
杜春分想想:“要不你回頭給提個醒?”
“我才不。你這個當娘的都怕搞得里外不是人,我不怕啊?”小瞪眼,“反正姐姐又沒吃虧。蛋帶出去也有面的——未來的檢察。對了,平平回來嗎?”
杜春分:“不回來。前些天我去桂海巡店,你爺爺也去了。我們一起去看過。早些時候你爹去桂海軍區,也繞道看過。因為荔枝、海鮮還有南珠的生意,當地人很喜歡。
“你爹不在桂海,也沒必要藏著掖著。縣里知道是你爹的閨照顧。你爺爺說不出意外三十歲,也就是九二年底換屆的時候能搬到縣里。”
小驚呼:“牛啊!”
“副的。肯定不能一上來就是正的。還年輕,磨練磨練好。你爺爺說省得心境不穩,以后到了更大的舞臺摔下來。”
小點頭:“鐘更生那麼聰明在首都歷練幾年也是從副鎮長做起。”
杜春分眼中一亮:“鐘更生結婚了沒?”
小一臉警惕:“你想干嘛?”
“他是平平的同學,我覺得合適的。”
小笑了:“您覺得我信嗎?您是打算讓平平轉行,還是能讓鐘更生轉行?一個在天南一個在海北,將來兩人都了一把手,然后學織和牛郎,一年見一次啊?”
杜春分沒想到閨反應這麼快,退而求其次,“你把他聯系方式給我。我回頭讓他給你介紹個對象。行嗎?”
小想想程時序的德行,長了一副很好說話的臉,骨子里比爺爺還強勢。他倆的事估計沒得談,“行。”
杜春分輕輕嘆了口氣。
小不說:“您就這麼喜歡程時序啊?”
杜春分:“找個知知底各方面配得上你的容易,愿意遷就你,由著你三五個月回來一次的可不容易。”
小樂意跟他耗這麼久,也是因為這一點,“強扭的瓜不甜。娘,買菜吧。回去早點吃飯,下午早點準備,們四五點就該到了。”
機票是小出錢買的,知道回來的時間。杜春分信。
幾個閨的況杜春分都了解清楚了。甜兒和安安回來也沒盯著問東問西。在家呆兩天,吃的開開心心,帶著準備的羊城特產高高興興地上了飛機,安安和甜兒就想家了——在家的覺真好。
杜春分雖然沒有跟甜兒和安安說什麼,但把小的事告訴了邵耀宗。
原本小也想回去,杜春分沒讓,讓去小程那兒說清楚。
小前腳走,邵耀宗回來。
杜春分看一下時間,十點半,“今天怎麼這麼早?”
邵耀宗道:“鐘更生來了。”
“在那兒?”杜春分不問,“我還沒給他打電話。”
邵耀宗笑了:“他去工廠參觀。那個工廠跟部隊有合作。他可能知道我在這邊就順提一句。他現在改姓亓,底下人知道他是亓將軍的孫子,可能誤以為咱們兩家是舊時就把電話打到后勤那兒,然后轉到我這邊。”
“你可以打電話告訴我啊。”
老杜嗤笑一聲。
杜春分瞪眼:“他是沒您老聰明,怎麼了?”
“他沒我聰明,你也沒他聰明。”老杜覺得他在這兒礙眼,起經過邵耀宗邊,瞥他一眼,“再磨嘰一會兒十一點了。工人快下班了,路上再堵車,等你到部隊食堂可能就沒飯了。不如下午再去?下午鐘更生過來聊聊經濟和小的事,天也快黑了。天黑行車不安全,不如明天再回部隊?邵司令,你爹我說得對嗎?”
邵司令心虛地干咳一聲:“我回來有別的事。”
老杜點頭:“對。順便看看小杜。畢竟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兩個小時就是三個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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