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奈本就沒算太醉,聽到這句話頓時整個人神起來。
本來和賀斯宇談就是計劃之外的意外,"三年之約"還沒滿一年,這怎麼能這麼快就打臉呢。
這種事, 能瞞就瞞, 能拖就拖, 反正和賀斯宇低調點,瞞個一年沒問題。反正隔的時間越久,打臉就越不疼。
喬奈脖子和耳朵界傳來麻,摟住賀斯宇的腰說∶"這還沒和團隊商量呢,而且我們公司也有不能的規定。"
賀斯宇出舌頭,輕輕著的耳廓∶"可是本來我們工作就忙,見面的時間機會就不多,現在難得有機會見面都要像一樣,我不喜歡這樣,我就是想告訴全世界你是我的,我就是想明正大的來探你的班,明正大的開車接送你趕通告,明正大的在微博曬我們的合照,對你告白,公開好不好?"
不得不說,賀斯宇實在是太會了。
他說話的語氣不疾不徐,約帶著一點卑微,而上的作卻是在進攻,時時吮, 那種近在咫尺在你耳邊用富有磁的說話的覺, 簡直給人一種多維的刺激。
但凡是個正常人,都一定會妥協說"你說什麼是什麼,命都給你" 了的程度。
但對于這件事,喬奈還是有迷之執著的,強烈克制住自己心的/火,把理智從懸崖邊拉回來說∶"現在決定太著急了,公開會對我們的事業有影響,要不我們……還是先吧?"
賀斯宇聽到喬奈這麼說,剛剛那種委曲求全的態度和表都消失了。
本以為他這招一定能讓喬奈繳械,沒想到比想象中的還要再頑烈。
賀斯宇不滿,往下挪了挪,慢慢移到喬奈的脖子。不說話,只是開始用力吸吮。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喬奈只覺自己的脖子上有一種說不出是舒適還是疼痛的覺,就像被什麼東西吸住的同時,又在被。
這覺就像是被一直章魚的吸盤吸住了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有溫熱滾燙的。
賀斯宇吮完后,欣賞了一番喬奈的脖子。
上面顯眼的殷紅草莓印讓他覺很滿意,他報復般又換了個位置狠狠吻了上去∶"那行,我看你能瞞到什麼時候。"
喬奈這才意識到他在作什麼,馬上用力推開他。然而為時已晚。
脖子上的痕跡是已經烙下了,除了等它自然消退以外,別無他法。
不過喬奈現在也看不到脖子上到底有多嚴重,想起照鏡子卻被賀斯宇按下。他長手一探關上燈,了喬奈的腦袋∶"早點睡吧。"
喬奈也覺得暈飄飄的,就這麼枕著賀斯宇的腦袋,迷迷糊糊地說∶"你讓我看看……·"很淡的,"賀斯宇安著說,"我都沒用力呢。"
喬奈將信將疑,就這麼著賀斯宇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走的,第二天喬奈起床的時候,床邊已經沒人了。
走到洗手間準備刷牙的時候,愕然看到自己脖子上兩個紅到都快發紫的印記。當場就差點尖出來。
這……這哪里很淡?!這都快趕上拔罐了好不好?
喬奈所有的服都是脖子的旗袍,頭發也都是盤發,脖子是沒辦法遮的。洗完臉之后馬上把化妝包雄開,把所有遮瑕的東西倒出來。
但只帶了最最基礎的底,由于自皮好,也是那種輕薄不怎麼有遮瑕效果的底.。涂上去之后,只是讓那塊紅稍微亮了一些,但還是眼可見的明顯。
把所有東西都試了一遍,不管上了幾層底餅,那塊痕跡還是無法被忽視。
喬奈最后只能用頭發遮著出門。
來到化妝間,看還沒人,馬上把脖子出來關照化妝師∶"那個……我這個昨天不知道怎麼的,大概是被蟲咬了,能遮住嗎?"
化妝師一開始還信以為真,但湊近看皮并沒有凸起,而且怎麼看怎麼像吻痕。
不過這種話化妝師也不敢說,只是開始調遮瑕的∶"喬奈老師,我幫你試試看能不能遮掉。"
"謝謝了。"
喬奈覺得現在在明亮的照下,這個更加明顯了。
嘆了口氣食指了吻痕說∶"這種一般多久能退掉呀?""得幾天,"化妝師理所當然地會,"可以多熱敷,加快循環。''
"好吧…"喬奈扯了扯角,"之后幾天都要麻煩你給我遮瑕一下了。""好的,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