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奈還沒從剛才有點張有點期待的心中緩過來。整個人愣在那里∶"你.……所以把對面的房子買下來了嗎?"
"嗯,"賀斯宇說,"我找人打聽到房主是兩個加拿大老夫妻,當初買這個房子也是為了半投資用的,我就開了個他們無法拒絕的價格。"
喬奈的眼睛亮了起來∶ "所以你是為了搬過來和我做鄰居?""是啊,"賀斯宇很自然地說"省去了那些回家的時間。"
雖然但是,喬奈覺得做鄰居這件事,怎麼覺和同居差不多了呢。不過還是覺得驚喜和意外的。
畢竟兩個人平時聚離多,見面的機會就很難得,現在如果兩個人工作都在本市,回家再晚只要想還是能見上一面的。
突然之間覺得賀斯宇很心。
兩個人在門口傻站了半天,賀斯宇打破沉默道∶"來參觀一下不,雖然還沒怎麼整理好。""好啊好啊。"喬奈整個人都興了起來。
賀斯宇家的結構和喬奈是完全鏡面相反的,但整的布局一樣,所以來到賀斯宇的家,喬奈也覺得很有悉安心的歸屬。
賀斯宇家里已經布置得七七八八了,大還是有藝的,都是黑白灰為主調。客廳里靠著落地窗的地方還放了一架施坦威的三角鋼琴。
喬奈坐到琴凳上打開鋼琴按了兩個鍵∶"以后是不是每天晚上我都能在隔壁聽你練琴了?"賀斯宇走到旁邊,整個人倚在鋼琴上∶"不用在隔壁,想聽直接過來點歌就可以。"
喬奈掩飾不住興, 打算再去翻翻他家有沒有什麼其他新鮮玩意兒。喬奈每個房間都不打算放過。
賀斯宇的主臥比起喬奈的房間看上去寬敞不,可能因為他沒有梳妝臺和一些七八糟的容機。
其他地方都很干凈,沒有多余的擺設,但喬奈在他的床邊有一個相框。里面放了一張照片,是他和喬奈在拍《迷失》的時候坐在沙發上拍的那張合照。還記得是清場拍床戲之后,陳導給他們拍的。
這張照片雖然拍了一年都不到,但是因為里面的人上個世紀的打扮和照片故意做舊泛黃的效果。
有一種奇妙的年代。
像是存在于十幾年前的人,他們曾經那麼鮮活。
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喬奈突然覺得特別。眼眶都潤了起來。
放下相框,喬奈回到客廳,緩緩走到賀斯宇邊抱住了他。他的懷抱真的很舒服,很溫暖,很香。
喬奈從來沒有過這麼強烈的念頭,想要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家,一個回家之后不是只有孤單的-個人的地方。
希脆弱的時候就能像現在這樣,躲到一個人的懷里,摟著他,頓時覺得天塌下來都不怕了。
曾經年的時候,不了解什麼是真正的,以為會帶你吃你喜歡的東西,帶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在每一個節日給你驚喜,在每一天熱烈地擁吻就是。
但現在突然意識到,那些都只是的表面。
更深層的一面,是當你難過的時候,對全世界其他人都在說"我沒事"的時候,回家看到那個人,就想躲進他的懷里對他說"我有事","我需要你"。
而那個人會說"我在"。這種覺做信任,做安全。
賀斯宇拍了拍喬奈的背∶"倒也不用這麼吧。"
"就是突然覺得,有你真好。"喬奈的聲音悶悶的,"以后回到家,想你了就能見你,真好。"賀斯宇特別溫地用手梳著的頭發∶""我也是這麼想的,想在離你最近的地方,當你需要的時候,我可以立刻出現。"賀斯宇親了親喬奈的頭頂∶"現在開始,我漸漸不會接新的工作,把之前合同的工作完,發完新專輯,我準備退了,就不會這麼忙了,以后可以每天做完飯等你回家吃。"
"別說了。"喬奈不爭氣地哭了出來,"聽著覺像在做夢。"
"很快就會夢真的。"賀斯宇把摟,"你還有什麼夢想?我都可以幫你完。""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就像現在這樣,不吵架不分開,支持對方理解對方,為對方人生中最重要的人,不管遇到什麼都一起去面對。"
"巧了,"賀斯宇輕輕啄了一下的耳朵,"我也是這麼想的。"
順著耳朵,賀斯宇沿著臉頰一路吻到的,聲音蠱道∶"今晚就別回家了。
生日當天,喬奈和賀斯宇所有的活都沒接。
下午13∶14分的時候賀斯宇的方工作微博會公開發售新專輯。晚上賀斯宇會帶著喬奈回家吃飯。
知道賀斯宇會帶朋友回去的時候,可是把賀啟年高興壞了。
一家子從早開始就忙前忙后的準備著。
中午兩個人在喬奈家簡單吃了個午飯,然后回復各種生日祝福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