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鄭寶珠就想當場錘曲直的狗頭,齊盛趕把拉住了:“那什麼,頂躍雖然稀,但也不是只有這一套,我們再去看看別的?說不定還有更好的呢!”
他瘋狂跟銷售使眼,銷售接到暗示,連連點頭:“對對,我們再去看看別的。”
話雖這麼說,但頂躍就只有那麼多套,而且還有一部分已經賣出去了,能夠選擇的余地很。鄭寶珠跟著銷售又去看了兩套,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沒有剛才那套好。
“這些真的是一樣的嗎?”鄭寶珠微蹙著眉頭問。
銷售道:“是啊,我帶你看的都是跟剛才那套一樣的戶型,只是樓棟不一樣,所以視野會略有不同。”
鄭寶珠道:“難怪,我就覺得剛才那棟看出去的角度,風景是最的。”
銷售:“……”
齊盛把鄭寶珠拉到一旁,開解:“寶珠小姐,你沒必要跟曲直生氣,你越氣他不是越開心嗎?而且你想啊,頂躍這麼搶手的戶型,就算老曲不買,分分鐘也有別人買了。別人買了你才真的跟這房子無緣了,老曲買了,你以后至還能去玩兒啊!”
“……”怎麼回事,竟然有點被他說??
“還有啊,老曲他原來也沒打算買這麼大面積的,現在他得多還好多年的貸款。”齊盛瞄了曲直一眼,跟鄭寶珠道,“你看他為了氣你,多舍得花錢啊。”
鄭寶珠:“……”
那還應該到榮幸?
不過想到曲直又多背了那麼多年的貸款,心里確實舒坦了很多。
“小齊啊。”鄭寶珠看著齊盛,眼里滿是贊賞,“聽君一席話,勝聽一席話,我現在開心多了。”
“……你開心就好。”
齊盛陪他們看了這麼久的頂躍,這會兒終于把兩人的矛盾調節好,總算可以去看看普通樓層的房子了。因為曲直選擇了八棟,所以他也打算在八棟買,以后找曲直串門也方面。銷售領著他們又回了八棟,普通樓層的戶型跟頂躍其實是一樣的,只不過了一個躍層。齊盛對戶型沒什麼意見,主要選了下樓層,就把房子定下來了。
他們兩人還有很多手續要去辦,鄭寶珠就沒跟著再去湊熱鬧。在售樓部取了車便直接開回了酒店,走過大廳的時候前臺的小鈺住,說是有的一個快件。
“謝謝。”鄭寶珠把快件接過來看了一眼,竟然是金玉滿堂售樓部給寄過來的。上次在那兒填了資料,確是留過收件地址和電話。好奇地把文件袋里拆開,發現里面是一張的邀請函。
——不是買房的邀請函,而是酒會邀請函。
時間就在今天晚上,地點在金玉滿堂的私人會所。銷售還給發了條短信,誠邀出席。鄭寶珠眨了眨眼睛,給銷售回撥了個電話過去:“你好,請問今晚的酒會是什麼酒會?”
銷售那邊有一些吵,應該是今天開盤,還在忙。
“你好,是鄭士吧?是這樣的,今晚的酒會主要邀請了我們的業主和您這樣登記過的客戶。”
“哦……是慶祝開盤嗎?”
“不全是。”銷售走到了一個稍微安靜點的地方,跟解釋,“您也知道我們樓盤的質,我們的業主一方面是符合政策的高端人才,另一方面是您這樣的企業家居多,這個酒會就是想讓兩方認識認識。技總歸是要轉化產品嘛,這就需要資金支持,有資金的人呢,也可以趁酒會看看有什麼好的項目,可以投資。”
鄭寶珠聽懂的意思了:“哦……是這樣啊,你們還搞得好啊。”
銷售笑著道:“這個酒會也是政府支持的,相當于給兩方牽線搭橋,我們呢作為平臺來主辦。您就當是來玩玩,認識認識朋友也好。”
“好的,我會準時去的。”鄭寶珠答應了下來。
酒會是晚上六點開始,鄭寶珠從自己的帽間找了條白的禮服出來,子還有配套的項鏈耳環和戒指,鄭寶珠把首飾也搭配好,才下樓去餐廳吃午飯。
下午五點半,鄭寶珠已經把自己打扮得珠寶氣,準備去參加酒會了。舉辦酒會的那個私人會所,今天銷售也帶他們去參觀過,修得富麗堂皇,對得起金玉滿堂這個名字。
鄭寶珠到的時候,會所外已經停著不車。鄭寶珠找了個位置把車好,踩著特地搭配的銀高跟鞋走了進去。
會場里暖氣開得很足,鄭寶珠這打扮也不會覺得冷,這會兒還不到六點,但已經來了不嘉賓,正三三兩兩地站在一起談。鄭寶珠一眼就看見了不遠穿著西裝的曲直,雖然不想承認,但他那張臉確實非常出眾,在人群中你總能一眼就發現他。
曲直周圍圍著不人,鄭寶珠也不知道是他的同事還是對他的研究興趣的老總,也沒打算上去跟他攀談,自己找了地方,拿了個甜品嘗嘗。
隨隨便便往那兒一站,就吸引了不人的目,看上去既不像在科技園搞研究的人,也不像叱咤商場的老總,反倒像是個當紅明星,把甜品臺站出了紅毯的覺。
齊盛聽見有人在議論明星什麼的,就朝周圍看了看,果然被看見了鄭寶珠。當時鄭寶珠正笑著跟對面的幾個西裝男談,齊盛也拿著香檳走上去,喊了一聲:“寶珠小姐。”
鄭寶珠回過,見是齊盛,便淺笑著朝他點了點頭。對面的幾個人見有朋友過來,便沒再打擾,端著酒杯又去找別人聊天,齊盛看了他們一眼,走到鄭寶珠跟前問:“剛剛那兩個是什麼人?你朋友嗎?”
“不是啊。”鄭寶珠搖搖頭,“就是在酒會上剛認識的,一個劉總,一個鄭總,跟我還是本家,哈哈。”
看了看同樣西裝革履的齊盛,問他:“你們也是來拉贊助的?我聽說你們是做導盲機人的?”
齊盛道:“導盲機人主要是曲直在負責,這個目前倒是不缺資金,因為是跟市政府還有地鐵站合作,算是半個公益項目了。”
這個鄭寶珠倒是沒有想到,一直以為他們是做導盲犬的代替品,對盲人一對一服務那種:“是要在地鐵站投導盲機人?”
“嗯,如果能功,盲人以后坐地鐵出行就方便多了。”
“哇,這個倒是好。”鄭寶珠問,“那你們怎麼還來拉贊助?”
齊盛道:“嗐,我們公司也得有幾個可以盈利的項目才行啊。我做了一款送餐機人,目前市場對這個還是有需求的,所以來看看有沒有老板喜歡。”
鄭寶珠眉梢輕輕挑了一下:“你們還真有送餐機人啊?”
“是啊。”齊盛看看,“怎麼,鄭老板有興趣嗎?我覺得你們酒店可以買幾個啊,晚上還能幫客人送外賣。”
“聽著倒是不錯,不過我店里的員工對送餐機人意見可大了。”
“這個不沖突嘛,員工總有下班的時候啊,我們的機人只要有電,永遠不下班!”
“……”鄭寶珠沉默了一下,“你這麼能說,今天應該賣出去不了吧?”
“還在接洽,為了賣機人,我今天可是把曲直都拉過來了。”曲直不喜歡這些場合,今天這個酒會,還真是他磨泡才把曲直給帶過來。
鄭寶珠看了眼冷臉站在那兒的曲直,嘖了一聲:“你他來有什麼用啊?就他那張,談好的生意也能給你說沒了。”
“這你就不懂了。”齊盛說得高深莫測,“他長得好看啊,把他拉過來,就能吸引來像你這樣的老板。”
鄭寶珠:“……”
為了賣機人,不惜犧牲同事相,齊盛一看就是能干大事的人。
“我去下洗手間。”鄭寶珠放下手里的甜點,跟齊盛說了一聲,就朝洗手間走去了。小腹忽然有作痛的覺,在心里計算著大姨媽的日期,覺得不應該啊。飛快走到衛生間檢查了一下,鄭寶珠發現果然是大姨媽提前造訪了,而且很不幸的是,白的子還染上了!
……鄭寶珠原地裂開。
站在鏡子前照了又照,確實非常明顯,走出去就能立刻被人看到。
被姨媽困在了廁所。:)
得找人借一件服,暫時遮一遮,但這個酒會上只認識齊盛跟曲直。齊盛……雖然跟他聊得來,但這種事還不好意思跟他開口。曲直的話……
救命,鄭寶珠忽然發現,這種事以前是不是發生過一次?就在讀高二的時候??
當時也是被姨媽這樣困在了廁所,然后也是曲直過來給送的服???
……鎮定點,鄭寶珠,這種事一回生二回,既然曲直已經有過一次經驗,那肯定見怪不怪了。
拿出手機想給曲直發消息的時候,終于意識到沒有曲直的電話或微信。
“……”鄭寶珠默默地點開了班群,從所有員中找到了曲直的頭像,然后點擊出來,添加好友。
曲直聽到手機的提示音,便低頭看了一眼。
鄭寶珠正在請求添加他的好友。
直擊心底最深處的柔軟,若這世間尚有真愛,這便是了。 有生之年,幸得有你,無懼黑夜,只待白日。
——誤入一場浮華夢,只有你愛我是真的。葉緋是在陌生城市遇見黎羨南。彼時她的生活正一地狼藉。身姿頎長的男人依靠在路燈旁,偏頭點煙,落拓的側顏矜冷,裁剪利落的毛呢風衣,舉手投足的貴氣讓人一眼難忘。…
林以檸有個祕密,她喜歡晏析。 喜歡說不出口,她便安靜的待在他身邊,看他終日玩世不恭,緋聞女友換了一個又一個;看他一身白衣濟世救人,任血色浸透軟薄的襯衫。 決定不再喜歡晏析那天,林以檸收拾了所有的東西,果斷離開晏家。 卻不知,房間的角落裏,落下了她常用的一個髮圈,細細的黑繩上墜着個彎彎的小月亮。 * 經年再遇,林以檸成了晏析的私人醫生。 昔日玩世不恭的男人已經褪下白衣,執掌晏家,成爲商場上人人敬畏的資本玩家。身邊美女如雲,卻從未有能近身的。 人人都說,小晏總有白月光。 直到某次聚會,有人在晏析家裏發現一根女生用的髮圈。 朋友大剌剌的推開臥室門,“哥!這特麼哪個姑娘的!” 晏析瞥了眼正在低頭收拾藥箱的林以檸,修長手指將襯衫釦子自下而上一顆顆繫好。“一個小沒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