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娛樂圈里“星二代”已經不是什麼新鮮概念了, 某某某的兒子兒弟弟妹妹層出不窮,通過這種方式進大眾視野的明星,除非你取得比某某某更高的就, 否則某某某的兒子兒弟弟妹妹這個標簽一輩子都會在你上。
鄭寶珠不希以后大家在提起或者介紹的時候, 想到的第一句話是“蘇明的外甥”。
曲直聽這麼說, 著腳踝的手微微一頓,隨后語帶輕笑地說了一句:“倒是有骨氣。”
“那是。”鄭寶珠優雅地靠在了沙發上, 開始暢想未來,“你想想啊, 等我以后比我小姨還出名了, 大家不會說我是蘇明的外甥,而是會用‘鄭寶珠的小姨’來介紹。兩極反轉, 是不是很爽?”
“……”曲直沉默了一下,“嗯,誰說燕雀就不能有鴻鵠之志了。”
“……”鄭寶珠抬起手背在曲直的胳膊上拍了一下,“你說誰是燕雀呢?”
曲直笑著往后退了退,沒有答話。鄭寶珠看著他角那似有若無的笑意,突然覺得有些忐忑:“曲直, 你老實說你到底在憋什麼大招?”
曲直抬眸看了看:“什麼意思?”
“你就別裝了。”鄭寶珠牢牢盯著他,“你這又是抱我上來又是幫我藥的, 再結合你這一段時間的反常, 我有理由懷疑你是在憋大招。你有什麼招就趕使出來吧, 別這麼嚇人了。”
曲直松開的, 抬眸看著,微蹙的眉頭間泄出一惱怒:“鄭寶珠, 我們兩個確實從小就不對付,但你自己想想, 哪次你真遇到麻煩,我沒有幫你?”
“額……”鄭寶珠一時語塞,曲直說的倒也沒錯,畢竟之前給送服的都是他,不過……也拉著他的手把嚇唬他的小狗趕跑了啊!
誒等等……鄭寶珠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當初我買小差兩塊錢,跟你借你就沒有借給我!”鄭寶珠抬頭,說得振振有詞。
曲直:“……”
他抿了抿角,看著對面的鄭寶珠:“我當時就和你說了,那些小都是被人工染的,活不了幾天。也不知道是哪個黑心商家想出的這個點子,專門到小學門口騙小學生的錢。”
“這、這個我不管,反正你就是沒有借給我!”
“呵,我要是借給你了,你小死的時候你也能算到我頭上。”
鄭寶珠:“……”
那是肯定的,誰你助紂為。
做作地低咳一聲,瞥了眼旁邊的曲直:“不過你倒是敢說啊,當著人家老板的面就噼里啪啦一通輸出,也不怕人家打你。”
曲直道:“我是小學生,他在小學門口當著一堆學生和家長的面打我?那他生意是徹底沒法做了。”
“……”鄭寶珠沉默了,原來小學生這麼牛叉的嗎!那當時就應該和老板說,我是小學生,你免費送給我!還要再給我買一冰!
“行了,今晚就不要沾水了,這兩天走點路。”曲直擰好藥酒的瓶蓋,從沙發前站了起來,“我先回去了。”
“哦。”鄭寶珠點了點頭,還是跟他道了聲寫,“謝謝啊。”
曲直低低嗯了一聲,拿起自己的外套走出了鄭寶珠的房間。他走以后,鄭寶珠抬起右腳稍稍活了一下,好像是比之前好了許多。
這藥酒還管用。
踩著拖鞋,挪到帽間換了服,簡單洗漱了下就躺床上休息了。
放在床頭的手機亮了一下,鄭寶珠把手機拿過來,點開看了下。
好家伙,岑瞳瞳從給一個小時前就開始給發消息,中途還給打過兩個電話。
“……”鄭寶珠掃了眼發過來的消息,略微無語地給回了條消息,“你在CP群里混點吧,要不直接退了吧。”
岑瞳瞳:你終于回我了,好家伙,這都過去多久了!你現在回我還有用嗎!該做的不該做的都該做完了!
“……”在說什麼怎麼聽不懂。
鄭寶珠:在劇組手機必須靜音,我忘記調回來了,一直沒看見
岑瞳瞳:所以你們剛才在做什麼!
鄭寶珠:我腳扭了,曲直幫我上了點藥。
岑瞳瞳:就這?曲直是不是不行啊??
鄭寶珠:……
一時之間也分不清岑瞳瞳到底是想吃鍵盤,還是不想吃鍵盤。
鄭寶珠:明天還要早期我睡了[微笑]
岑瞳瞳:一個人睡還是兩個人睡?
鄭寶珠:……跟我的大兔子娃娃一起:)
鄭寶珠發完這條消息,就把手機調了免打擾模式,然后蓋被子睡覺。
第二天還是八點集合,鄭寶珠自然也是打車去的,今天的妝造和前一天一樣,只不過不用再跳舞了。鄭寶珠落得清閑,幾乎一整天都裹著的羽絨服坐在休息區休息,有人的時候才出去拍一兩個鏡頭。
待在劇組也沒別的事做,鄭寶珠就拿著手機刷刷微博玩玩游戲,實在不行了再去刷刷朋友圈。
曲直的朋友圈就是閑得無聊刷出來的。
他的朋友圈毫無新意,依舊是他最的綠植。鄭寶珠把照片打開放大看了看,別說,他還養得好,這幾盆綠植是他們一起去花市買的,鄭寶珠那盆金錢薄荷已經快撐不下去了,但曲直的銅錢草卻欣欣向榮的樣子。
……果然金錢比起銅錢還是太氣了!
把圖片劃掉,看見媽媽悉的頭像出現在了曲直的朋友圈下方,給他點了個贊。
鄭寶珠微笑。
然后看著他們兩人在這條狀態下流起了新的種植經驗。
……鄭寶珠一邊在心里吐槽,一邊把他們的話復制到備忘錄里,打算回去救救自己的金錢薄荷。
天開始黑的時候,導演就把鄭寶珠放生了。鄭寶珠歡歡喜喜地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走到外面等劇組的車來接自己。站在那兒的時候,一個穿著黑羽絨服戴著黑的口罩的男人走了過來,鄭寶珠抬眸看了他一眼,又低頭看自己的手機。
“我是《新月問心劍》劇組的導演,你有興趣來我們劇組面試嗎?”男人開口說了一句,聲音聽上去還很年輕。
鄭寶珠有些意外地抬頭看向了他,來影視城的這段時間,也不是沒有人來跟搭過訕,有說自己是劇組選角副導演的,有說自己是經紀公司的,甚至有說自己是星探的。這個地方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鄭寶珠自然也多留了個心眼,那些看著就不靠譜的人,都拒絕了。
但今天這個人不一樣——他比別人都自信!
在找鄭寶珠的人里,最能吹的也就說自己是個選角導演,而且劇組也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劇組,鄭寶珠聽都沒有聽過。這個人倒好,一上來就說自己是導演,而且報的劇組名還是《新月問心劍》。
就算是不看武俠劇的人,也肯定聽說過這個名字,從上個世紀八十年代開始,這個作品不停地被翻拍,許多知名演員都曾演過,就連鄭寶珠的小姨蘇明,也演過其中一版的主角。
蘇明的那個版本不敢說是最經典的一版,但也是非常功的一版,時至今日,只要提到這部電視劇,就繞不開蘇明的版本。
這個年輕人竟然給畫了這麼大個餅?
鄭寶珠不得不尋思,是不是太優秀了?
“你有興趣嗎?”男人見一直沒說話,又問了一遍,“雖然主要角已經定下來了,但有幾個配角還在招募演員。”
鄭寶珠偏了偏頭,抬手了下自己凍得有些發紅的鼻尖:“你是說真的?”
“不然呢?”男人反問完之后,像是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你不會以為我是騙子吧?”
“不是不是。”鄭寶珠笑了兩聲,“只是這里的騙子確實有點多,你又這麼年輕……”
“你不也年輕嗎?年輕就不能當導演了?”
“……那也沒有。”
“那我們加個聯系方式吧。”男人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你把你的演員資料發我一份,見組時間確定下來我會通知你。”
“哦……好。”鄭寶珠想著只是加個微信,那也沒啥,反正從有微信這個東西開始,以各種理由來加微信的男人都見過。
也許這個人只是想跟要個微信?
啊……這就是的煩惱嗎?
掃了對方的微信后,狀若無意地問了一句:“選配角這種事,還要你們導演親力親為嗎?”
男人道:“我今天不是特地過來找演員的,我是跟人見完面,正好瞧見了你。”
“哦……”
“那行,我就先走了,你記得把資料發給我。”男人說完,收起手機就走了。
鄭寶珠在回去的路上,把這位導演的朋友圈點開看了一下,倒是都是跟劇組籌備相關的,看上去也不像是騙子。刷新了下朋友圈的功夫,看到他又發了一條新的態。
爲了姐姐的幸福,她忍了一次次的羞辱,做了他一次次的禁臠,結果換來的卻是“啪!”“你個賤貨,搶姐姐的男人,你怎麼不去死!”
喬豫白:“你是我帶回來的人,不能多看別的男人一眼!”齊慕雪:“哦?也罷,那就管好你身邊的爛桃花,否則我不介意一朵一朵的幫你滅了!”“樂見其成。”強強對決,是靈魂的碰撞,是心的靠近,彼此的眼中唯有對方,容不得他人!平靜的局面下,暗潮涌動,哪怕…
葉晨曦當天撞見自己的男朋友和同父異母的妹妹滾床單,渣男還大言不慚的說,“我只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去酒吧喝酒,不料被幾個小混混盯上。正好撞上了顧少霆,她求他能救自己,“顧先生,我想跟你談筆生意。”“我想你娶我。”婚后,某天她扶著腰瞪了眼旁邊的男人,不是說他不近女色嗎?男人笑了笑,“老婆,傳言不可信!”
姜雲曦被變態騷擾,一身狼狽的進了醫院。 坐在走廊等着叫號的時候,看見傅硯洲摟着一個嬌軟的女生,在低聲輕哄。 她看着這個從年少起就喜歡的男人,聲音發啞。 “我之前發消息給你,你沒看見嗎?” “安溪生日,我不能掃她的興,再說了,誰知道你是真的遇上變態了。” 他擰了擰好看的眉,眼中溢出嫌棄:“你被弄髒了嗎?” 姜雲曦如墜冰窖。 次日,她遞上了辭職信。 傅硯洲並不在意。 “她比狗還聽話,不需要我喊,就自己乖乖回來乞憐了。” 然而這一次,姜雲曦走得徹底。 …… 半年後。 凌晨兩點,傅硯洲坐在車內,撥通了已經默唸無數遍的電話。 剛一接通,他便聲音發緊:“我想你了。” 對面卻傳來一聲嗤笑。 “傅總,大半夜的不睡覺,跟我在這告白算是什麼意思?” 傅硯洲聲音發狂:“曦曦呢,讓她接電話!” 秦時妄看着身下眸光帶水的女人,薄脣微勾露出一個邪肆的笑意。 “這個點,正是忙的時候呢,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