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現在很多婚事都這樣,在男方和方兩邊分別辦,這樣也好,都方便。”
是!
高媛又認真開車去了,覺得再說什麼都不合適。
林疏寒靠著,余能看見渾崩的的很,就將臉扭到一邊,問說,“聽說你去滇省了?”
“嗯!是吃到我送的菌菇了吧?”
林疏寒就笑,“沒敢吃!不知道你是自己采的,還是買人家的。”
高媛吭哧一下給笑出來了,高中的時候野炊,采了一堆古古怪怪的蘑菇,跟林疏寒兩個人拿著書在那里對照,從里面挑選食用菌。班主任把兩人好一頓罵,真要是給洗干凈扔鍋里了,估計當天一個班得在醫院。
再想說什麼的,一扭臉,林疏寒已經靠著睡過去了。
高媛緩緩的收回視線,笑了笑,提醒自己:別想多了,他是喝了點酒,人放松了。僅此而已!
車停到孟老家門口,親自把飯給送進去了。跟吳樹接過,算是個人。一說林疏寒喝多了,都表示理解。今兒都喝了不,也都歇著呢。沒過多的打攪就告辭出來了。
然后一路開車,給送到林雨桐家所在的小區。
文文經常過來,也聽說過是哪里。開過來就停在小區門口,然后取了一本書默默的看了起來,這一看,就是兩個小時。外面的暑氣退了,外面開始堵車,按喇叭的聲音此起彼伏,林疏寒這才一下子驚醒了。
四下里一看,高媛還在駕駛位上坐著呢,不知道在看什麼書,全神貫注的。
他坐起,輕咳一聲,高媛才扭過頭來,“醒了?”說著,朝外一指,“到地方了,趕回去吧,肚子咕咕咕的響,肯定從早上到現在。”
是了!確實的心慌,“耽擱你大半天的時間……”
“結林大夫嗎?誰這一輩子不跟大夫打道?”說著話,高媛就下車,去后備箱取了袋子,“車上空調開著,菜肯定沒壞!都累的,就不用做飯了。”
林疏寒接過來,還沒開口道謝呢,高媛跑上車,跟擺手,“趁著這會子不堵,我走了!”
真就是一句客套的都沒說出來,開車匯車流了,走遠了。
到家的時候爺爺父親都在,桐桐和思業正在那里重新摘錄禮簿。
“哥,回來了?”
啊!回來了。
換了鞋坐過去。保姆幫著把飯盛了,見還帶了菜回來,就順便擺上。林疏寒一邊吃著,一邊看禮簿,“要分開?”
都是誰的人請來的,這個得分清楚的。錢肯定是不會要,但心里得有數。這一多,容易混。
林疏寒就在禮簿上看見了肖允謙和白云的名字,禮金五萬,不。
但是,這個錢不是這麼給的。像是禮簿上,就沒有桐桐師門的禮單,為什麼呢?因為這是提前就給了桐桐的。晚輩要結婚了,自家的孩子,提前給了,意思就是說,看著怎麼用合適。這不是放在禮簿上禮尚往來這麼一個流程。
你要真有誠意,錢放在肖若那里,桐桐或是收,或是不收,都知道你的心意。真是沒收,你回頭再放在禮簿上,這是合適的。
可你提前又沒給,然后好似還大方的上了這一筆錢。什麼意思呀?將來你們有個什麼事,桐桐再給你回唄。這麼一算,桐桐結婚,你拿什麼了?
一看這個,面前的飯菜頓時就沒胃口了。要不是今兒是個高興的日子,他真恨不能將這錢給送回去就算了。
桐桐也看見這個錢了,問林疏寒:“怎麼辦?”
林疏寒就說,“肖家老太太年紀也不小,肖歐肯定是要結婚的……還禮還回去便是了。禮尚往來嘛,咱們別失了禮就是了。”
林有渠心說:其實你們那媽,真沒長那麼復雜的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