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煜安剛走沒多久,京兆尹就派人找到容音。
“謝夫人和謝三爺到衙門了,請縣主帶著小爺到衙門走一趟。”
他們倒是迫不及待的。
容音帶著謝忱一起去衙門,路上,容音對謝忱說:“一會兒到了衙門,忱兒記得把耳朵捂好,免得聽到一些難聽的話污了耳朵。”
謝忱不以為意,拉著容音的手說:“會有人罵娘親嗎?那我也幫娘親罵他們,娘親別怕,我罵人可兇了。”
容音詫異,問:“你會罵人?”
齊王和齊王妃就真的不管管他麼?
謝忱點頭,說:“我師父是個酒鬼,他喝醉酒以后罵人可臟了。”
容音原本還很好奇齊王妃是個什麼樣的子,在聽到讓自己的兒子拜酒鬼為師后,一切好奇都化作了深深的敬佩。
齊王妃果真是舉世無雙的奇子!
謝秦氏和謝柏楊一早就來了衙門,昨日他們到京兆尹報回府后,聽說謝煜安帶著謝忱去了容家,容音夜里也沒回家,怕出什麼變故,因此早早的來衙門想把容音的罪名釘死。
容音和謝忱一到,謝秦氏便迫不及待地說:“大人你看到了吧,邊的就是那個野種,這孩子絕對不是謝家的脈,我們絕對不認!”
謝忱眨眨眼睛,一臉無辜的說:“祖母,忱兒是做錯了什麼嗎,你為什麼要這樣罵忱兒?我聽說,人要積德行善才能長命百歲,若不積口德,可是會口舌生瘡、腸穿肚爛的。”
謝忱這話不帶臟字,卻毒的很。
謝秦氏的臉頓時垮了下來,惡狠狠的瞪著謝忱,恨聲道:“小雜種,你敢咒我,小小年紀就這般狠毒,長大了還得了?”
謝秦氏說著就想手教訓謝忱,謝忱不往容音后躲,單蹦到京兆尹邊,大聲道:“大人,救命啊,祖母要打死我!”
“干什麼,你們要藐視公堂是不是?”
京兆尹拍了驚堂木,謝秦氏不甘心的收回手,惡狠狠的啐了容音一口:“狐貍果然生不出什麼好種來!”
容音沒有理會謝秦氏,把謝忱抱回來,平靜的問:“不知大人臣婦來所為何事?”
“謝夫人和謝三爺狀告縣主忤逆不孝、不守婦道,縣主可有什麼要辯駁的?”
容音不過是想分家,謝秦氏和謝柏楊卻是要置于死地。
容音看向謝秦氏,淡聲問:“不知謝夫人有哪些證據可以狀告臣婦犯了這兩條罪?”
“這個孩子就是證據,煜兒來滴驗親,他絕對不是謝家的骨,是你和別的男人搞來的!”
謝煜安為什麼要認下這個孩子謝秦氏不管,反正這個孩子不是謝家的種,容音要把這個來路不明的孩子帶回謝家,就要讓容音和這個孩子一起去死!
謝忱聽得皺眉頭,想要幫容音反駁,容音摁著他的腦袋趴在自己肩上。
這是大人的事,哪能全靠他一個孩子。
“夫君已經帶忱兒去戶部登記造了冊,忱兒就是我和夫君的孩子,娘要說他不是我們的孩子,應該先寫狀紙告戶部的大人疏于職守,鬧出紕,到時為了配合查案,再請侯爺來驗也不遲。”
“你拉扯別人,戶部的大人和煜兒一樣都是被你這個狐貍騙了的,你若不是心虛,為何不敢煜兒來滴認親?”
謝秦氏的聲音比容音可大多了,容音背過不讓謝忱對著,看向京兆尹,讓他做決斷。
京兆尹見識過謝煜安發瘋的樣子,不想這麼早把謝煜安牽扯進來,清了清嗓子說:“侯爺召宮去了,滴認親之事稍后再說,謝夫人再說說忤逆不孝這件事吧。”
在這件事上謝秦氏要說的就更多了,喋喋不休的說了半個多時辰,等說完,謝柏楊又補充了幾條,然后說:“大人,我們還有證人。”
京兆尹傳了證人,下一刻,姜氏領著兩個婆子和幾個婢步堂中。
“臣婦姜氏,拜見大人。”
“你婆婆狀告拱月縣主忤逆不孝,你有什麼想說的?”
“回大人,大嫂和我婆婆的關系確實不大好,自從大嫂進了府,大哥眼里就只有大嫂,還經常為了大嫂沖婆婆發火,婆婆為此氣病過好幾次。”
“你婆婆生病的時候都是誰在邊照顧?”
“婆婆院中有人伺候,我得了空也會陪著婆婆。”
“拱月縣主未曾侍過疾?”
聽到這里,姜氏飛快地抬頭看了容音一眼,滿臉糾結,像是害怕容音生氣,但又不能違背自己的良心,最終搖頭說:“未曾,應該是大哥大嫂太忙了,這也不能全怪大嫂。”
姜氏最后還幫容音說了句話,顯得這個二房媳婦又孝順又明事理。
姜氏說完,跟著來的婆子和丫鬟立刻跟著附和。
謝秦氏聽到這里頓時冷哼出聲:“如果學到老二家的一點兒皮,我們家也不至于是現在這樣。”
容音并不與謝秦氏辯駁,只看著京兆尹說:“我記得按照昭陵律例,與涉案人關系親近或存在利益關系的人說的話都不能作為呈堂證供,需要避嫌。”
這也是清難斷家務事的重要原因,家事只有自己家里人最清楚,但這些人為了各自的利益,只會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說話,外人很難窺得事的真相。
“避什麼嫌,同樣是做兒媳婦的,我怎麼只說你不好,沒說老二家的不好?你拿不出證據證明清白就好好反省自己錯在哪兒了!”
謝秦氏趾高氣揚的叉腰,好像自己已經贏得了這場司。
姜氏聲說:“大人,還有一名證人可以作證,說的話應該是公正可信的。”
姜氏說的證人是蘇英。
容音也猜的八九不離十,但看到蘇英走進來,心里還是忍不住嘆息。
剛見面的時候,其實還真喜歡蘇英的。
蘇英不敢看容音的眼睛,上前行了禮便把那日容音和謝煜安與謝秦氏、謝柏楊起沖突的事說了一遍。
有了蘇英作證,謝秦氏的底氣比剛剛更足了,瞪眼看著容音,問:“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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