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臣休沐也要上朝記錄。”楚陌想太子是忘了他爹是個極為勤勉的君王。
“你是一定要去?”景易耷拉著一雙長眉,有他這麼做下臣的嗎?早朝才立了功,他剛還想著賞楚陌點什麼好,現在…沒有了。
楚陌嗯了一聲:“下臣妻子正在府里等著。”
“好吧。”景易手一松,傷心地背過去。有這樣不恤君主的臣子,也不知他能不能活到父皇的歲數?真是歹命,他有一年沒去未青湖了,也不曉湖里的游船漲沒漲價?
“下臣告退。”楚陌后退兩步,轉就走。捧著冊子的小尺子,眼地著那道影,小聲與太子說:“殿下,楚修撰是不是已經看出您曉得他師父是誰了?”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景易都不屑理遲鈍的小尺子,彎笑之,楚陌著呢。不過…斂下眼睫,其也是真的無野。回頭看空空的長廊,不由輕嗤,嘀咕道:“也不知他費心勞神考個狀元是為了什麼?”
保家里百頃良田唄,小尺子想肯定不是為了建功立業。
離了皇宮,楚陌就直奔家里。府上吉安已經準備好了,馬車都停在了門口,就等著人回來。
到府里換了裳,兩口子便上了馬車。京郊莊子是位致仕已久的老兒掛出,牙行的牙儈一得消息,就聯系方管事了。楚狀元爺最近風頭盛得很,牙儈拿出實心來待,就想著人能記他個好。
莊子挨著通州地塊,雖不大只三百畝,其中還有近半是果林子,但勝在有一彎溫泉。莊里的管事也是個會打算的,就著溫泉言建了四個暖棚,兩間暖房,全部用來種菜、培育果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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