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麼虛嗎?
謝千蘊腦海里面轉了千百個念頭,最后告訴自己要冷靜。
然后靜觀其變。
實在是不知道,皇上突然怒火沖天的來這里到底是哪里惹到了他!
“皇后洗夠了嗎?”蕭鹿鳴問。
聲音分明都帶著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洗夠了。”謝千蘊連忙回答。
太清楚,要是沒有洗夠。
他能讓洗得生不如死。
“給皇后更。”蕭鹿鳴吩咐,然后轉走了出去。
謝千蘊深呼吸一口氣。
就怕蕭鹿鳴直接把從水里面撈出來。
這人一生氣,什麼都干得出來。
在宮人的伺候下,穿好了服,然后香氣騰騰的走了出去。
在皇宮養了兩個月,傷疤雖然還在,但整個人的氣和明顯還是好轉了很多。
當然也不好看。
畢竟,就是不好看了。
走出去的時候,就看到蕭鹿鳴坐在榻上喝茶。
臉難看得要死。
謝千蘊也知道此刻不能去得罪了,只能畢恭畢敬的走過去,恭敬道,“皇上為何來了臣妾的寢宮?臣妾聽聞,皇上不是召見了瑜妃嗎?怎這麼快就完了?”
蕭鹿鳴握著茶杯的手,都明顯了。
“你還知道朕召見了瑜妃?”蕭鹿鳴冷聲。
這不整個皇宮都知道了嗎?
皇上終于寵幸后宮了。
琢磨著,明兒個整個大泫國都知道,皇上干了啥。
想想覺得這做皇帝也慘的,個人私都得被全國老百信津津樂道。
“不順利嗎?”謝千蘊很是好心,半點沒有嘲笑的意思,“皇上是第一次,難免沒控制好。要臣妾明兒個讓太醫來給你補補?皇上也不要太在意,虛,補一下就好了。”
“咳咳……”蕭鹿鳴一口茶水差點沒有嗆死。
“皇上你慢點喝。剛剛消耗了力,這會兒悠著點。”
蕭鹿鳴把水杯“啪”的一聲,用力地放在了案板上。
滿屋子的宮人聽到聲響,嚇得連忙都跪在了地上。
謝千蘊也是無語。
蕭鹿鳴自己不行,拿別人出氣。
“你們都給朕下去!”蕭鹿鳴吩咐。
“是。”
一屋子的人連忙離開了。
謝千蘊站在蕭鹿鳴的旁邊,難得的老實得很。
蕭鹿鳴冷冷的看著,“朕讓你給朕生孩子,你居然讓安琪安排嬪妃給朕生。謝千蘊,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朕這段時日是不是對你太好了?!朕是不是太尊重你了?!”
天地良心。
你對臣妾真沒太好。
說兇就兇。
說發火就發火。
現在也是,還一副要吃了的表。
“回答朕!”蕭鹿鳴聲音又重了些。
他都一副要氣得冒煙的狀態,謝千蘊還這麼一臉無于衷。
“臣妾沒有讓長公主安排,是長公主覺得,皇上繁衍子嗣,就要遍地開花。”謝千蘊回答。
蕭鹿鳴臉很沉,“你的意思是,是安琪在自作主張?”
“不不不。”謝千蘊連忙附和,“臣妾確實也有這種想法,所以才讓長公主安排。臣妾深知自己不如長公主會理后宮之事兒,便讓長公主來安排。”
哪敢說蕭安琪的壞話。
還不想今晚連覺都沒得睡。
“不會,就要學!安琪只是暫時在皇宮養傷,并非一直會在后宮,你不能什麼都依賴安琪!另外,朕需不需要遍地開花,那是朕的事,不需要皇后來給朕做決定。”
都說了是蕭安琪決定的。
反正,錯了都是的錯。
他怎麼會舍得怪責蕭安琪。
“給朕寬。”蕭鹿鳴突然命令。
謝千蘊任勞任怨的給蕭鹿鳴服。
兩個人又睡在了一張床上。
本以為今晚皇上和劉瑜親熱后就不來了。
結果居然這麼快就結束了。
謝千蘊如往常一樣,翻背對著蕭鹿鳴。
閉著眼睛睡那一刻。
謝千蘊明顯了。
蕭鹿鳴從后面將抱進了懷抱里,手開始深了的衫……
“皇上。”謝千蘊張到,大氣都不敢出了。
“生孩子。”蕭鹿鳴在耳邊,說得很堅決。
“皇上剛剛不是才……”謝千蘊繃著,“過度,對皇上不好。何況皇上還虛得很……”
“謝千蘊!”蕭鹿鳴咬牙切齒。
謝千蘊抿。
在皇上面前,就不能說真話。
“朕虛不虛……”蕭鹿鳴一字一頓,“朕允許你來親自驗證!”
謝千蘊驚嚇。
總覺得蕭鹿鳴今晚要來真格了。
上次蕭鹿鳴說會讓生孩子其實也在暗自做心里準備,想著總得完使命吧?!
真正這一刻。
就開始,莫名慌張了。
“別抖。”蕭鹿鳴威脅。
謝千蘊真是無語。
害怕,還不能抖一抖啊。
皇帝就了不起啊。
“放松!”蕭鹿鳴命令。
“……”
“朕,不會傷到你。”聲音,變得似乎溫。
也變得更加的低沉。
夜,越來越深。
……
翌日。
偌大的一張床榻上。
謝千蘊翻了個。
好酸痛。
忍不住睜開了眼睛,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蕭鹿鳴近距離的臉,就在的眼前,嚇了一大跳。
平時蕭鹿鳴一大早就去上早朝了。
今兒個這都幾點了,蕭鹿鳴居然還在床上。
而突然的靜,明顯是吵醒了蕭鹿鳴。
他皺了皺眉頭,睜開了眼睛。
然后就和謝千蘊,四目相對了。
突然的氛圍就變得,張了。
謝千蘊此刻想要逃避視線,但覺得一逃避,彼此也會變得尷尬。
就只能著頭皮,和蕭鹿鳴對視。
對視著對視著,溫度好像升高了些。
昨晚上一些,畫面就突然涌現了出來。
謝千蘊臉紅了。
蕭鹿鳴看著謝千蘊臉紅,他的臉也紅了。
昨晚上……
過度了。
導致今天早上,連早朝都沒去。
此刻醒來,也覺得有些,神不濟。
兩個人都通紅著臉。
誰又沒有主去打破這份安靜。
直到。
“皇上,您醒了嗎?”公公在屏風外,小心翼翼的問道。
蕭鹿鳴似乎才回過神。
他了,吩咐道,“給朕更。”
“奴才遵命。”
蕭鹿鳴掀開被子起床。
一起,子明顯有些晃。
這一晃差點就摔了。
謝千蘊看著蕭鹿鳴的模樣,沒忍住笑了出來。
謝千蘊一個眼神過去。
謝千蘊憋著笑。
“昨晚上朕……用力過猛。”蕭鹿鳴在解釋,他為何會這般。
“哦。”謝千蘊應了一聲。
蕭鹿鳴看謝千蘊這般敷衍,臉不悅,“你不應該最清楚嗎?”
“臣妾也沒有反駁皇上啊。”謝千蘊無語。
這人太不好伺候了。
“你多睡會兒。”蕭鹿鳴突然又溫和了些。
“哦。”謝千蘊又應了一聲。
“朕去理政務了。”蕭鹿鳴說。
謝千蘊怔了怔。
你要理就理,不用單獨給說一聲。
平時也沒見他特別代。
謝千蘊看蕭鹿鳴緒又不對了,連忙恭敬道,“臣妾共送皇上。”
蕭鹿鳴瞪著謝千蘊。
終究還是起,走出了屏風。
屏風外,公公連忙上前給皇上更。
看著皇上上的痕跡,低低的笑了笑。
蕭鹿鳴一個眼神。
公公不敢有任何表了。
蕭鹿鳴順著公公的視線看了過去,也看到了上的兩道抓痕。
角,明顯上揚了些。
穿好龍袍。
蕭鹿鳴走出屋,走向殿上,便看到了蕭安琪在殿上端莊的坐著,似乎是在等謝千蘊。
蕭安琪看著蕭鹿鳴從屋出來,也有些詫異。
昨晚上皇上不是和劉瑜在一起嗎?!
離開的時候,蕭鹿鳴分明是把劉瑜留下了。
怎麼又來了皇后的寢宮。
蕭安琪不聲,自然這些事也不便去問皇上,只得上前恭敬行禮,“臣妾參加皇上。”
“平。”蕭鹿鳴招呼道,又打量了一下的腳,“好些了嗎?”
“回皇上,已無大礙。”
“那便好。”蕭鹿鳴點頭,“皇姐在皇宮也有了些時日,靖王應該也多有掛念,皇姐如無大礙,便也可回去了。”
蕭安琪有些驚訝。
沒想到,蕭鹿鳴會主趕走。
但現在還不想走。
得把后宮的事理規矩了,再離開。
“謝皇上關心,臣妾好些日沒有回皇宮,便想要多住幾日,皇上可否允許臣妾再住幾日?”
“朕只是擔心你會想家。自然,皇宮本是皇姐的娘家,你喜好多久,便是多久。”
“謝皇上。”安琪難掩的高興。
“朕還要理政務,皇姐自便。”
“臣妾恭送皇上。”
蕭鹿鳴起離開。
離開時又聽了聽腳步,“皇姐。”
“臣妾在。”
“昨晚皇后辛苦,今日就讓多睡一會兒,別打擾了。”蕭鹿鳴不溫不熱的,叮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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