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真的,不信你等會兒問問白龍港派出所的老劉。”
乘警話音剛落,船長就笑道:“我們長江船公司有好多同事是你們學校畢業的。”
韓渝倍意外,抬頭道:“我們學校現在沒有東海的學生,只有徽安、西江、北湖、南湖四個省的。”
“以前也沒有,都是工作之后調過來的。”
船長笑了笑,接著道:“不只是我們船公司有你們的校友,港監、航道幾個部門和幾個大港口也有不,畢竟都屬于長江航運系統。”
濱江航運學校以前濱江河運學校,從建校到現在不知道給長江航運系統培養了多人才。
一個航運學校的畢業生做什麼公安,船長打心眼里覺得惋惜。
政委則捧著茶杯笑道:“我們東海跟你們濱江聯系最,我們船公司的旅客發運量,七八年時好像是兩百零九萬,其中濱江就有一百二十一萬,占一半還多。”
韓渝好奇地問:“現在呢?”
政委不假思索地說:“去年客運量是三千四百一十萬,往返你們濱江的就有一千六百多萬人次,占百分之四十七,這個比例也很高。”
韓渝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喃喃地說:“我們濱江才多人,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坐船來東海。”
“不只是濱江人,鹽海等江北幾個市的群眾,想來東海也要從你們那兒坐船。”
“這倒是,既沒大橋,又沒汽渡,人家只能坐船。”
“我們天天跑這條航行,我估計一年至有一百萬人買不到船票,只能找黃牛買高價票。旅客意見很大,在碼頭埋怨售票的同志,上了船埋怨我們,那些黃牛太討厭,你們是要好好打擊。”
“劉政委放心,我們明天會繼續取證。”
“白龍港派出所的張所跟我們說過,我們明天會全力配合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