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莊的鐵路不是很長,長度也就十里不到。
只不過啟之后,剎車是個難題。
所以一般距離終點的時候,幾公里外就要開始剎車,不過勝利號制沒有那麼強,速度也沒有那麼快,在三里剎車,正好穩穩當當的開進站!
當李世隆下來的那一刻,那歡呼聲幾乎掀開了站頂。
那些商人,都看到了這里面的商機,如此神,無論是用來趕路還是運貨,都特別的方便。
許久之后,等眾人的山呼聲停息,李世隆才道:“此勝利號蒸汽機車,將正式投使用!”
說完李世隆就走了。
秦墨則道:“想乘坐勝利號的,只需一兩銀子即可!”
這麼好的機會,那肯定要把修鐵路的錢給賺回來才行。
說完,他就連忙追了上去。
而聽到秦墨的話后,眾人都瘋狂了。
這誰不想坐?
哪怕是上去沾沾皇氣也好!
“景云,能不能在城里也修建一條這樣的鐵路,方便百姓出行?”李世隆問道:“京城太大了,從東城到北城,騎自行車都要一個時辰!”
這個時代,京城是當之無愧的世界第一城。
未來京城人口還會持續暴增,說不定二十年,就能達千萬人口。
一個千萬級人口數的超級大都市,哪怕是放在秦墨那個世界,都是妥妥的超級大都市。
“可以,只不過要重新規劃,這其中可能涉及到更多的居民拆遷問題,而且未來京城人口還會持續暴增,我的建議是,擴充皇城。”秦墨道。
“嗯,京城的確有些擁了。”李世隆也是深有會,這種繁榮,可遠超大周。
段侖這時候跳了出來,“陛下,微臣也以為,現在到了擴充京城的時候。
相比大周二百多萬人口,而今京城人數已經翻了一倍。
現有的土地,不足以容納這麼多人。
未來人口估計還會繼續增加,不如提前擴充,早做準備。”
眾人都暗罵段侖會趨炎附勢,擴充京師這是何等龐大的工程量?
他是打算在工部尚書的位置上待到退休為止了?
“陛下,臣也以為是時候了。”諸葛遂連忙站了出來,他現在嘗到了開發土地的好,自然是不會反對的。
“陛下,茲事大,還是不要輕易做決定的好,百姓安居樂業,貿然喬遷,也是擾民!”杜敬明出來道。
李世隆瞪了秦墨一樣,問你修鐵路,你就說擴充京師,這麼大的事,那不得商量好幾天?
“嗯,擴充京師再議,朕覺得這個鐵路和勝利號就很好,景云,你給朕弄一個專列,把鐵路修到皇宮這邊來。
以后朕要出門,就方便了!”
靠了,這個老六,太能折騰人了。
“父皇,很費銀子的。”
“朕能得了你的銀子?”李世隆哼了一聲。
秦墨重重的嘆了口氣,他給過自己銀子?
這種不要臉的話,他居然能說出來!
“還有,京城里應該也能弄這個鐵路吧?”
“能,但是兒臣建議,不要放在地面,可以放在地下!”
“放在地下?”李世隆皺起眉頭。
“秦墨,你是不是又發憨了,那麼大的家伙,放地下能行嗎?總不能在底下挖個通道吧?”
“你說對了,還真就是要放在地下!”秦墨道:“當然,不全是放在地下,主要據地形來,也可以修高架橋,讓火車凌空,這樣不會妨礙到地面的人行走生活!”
眾人皺著眉頭,在腦海中思索著秦墨說的畫面。
“行,你有主意,你就來主導這件事!”李世隆道:“京城部的鐵軌就讓朝廷來出錢修建,營收也讓朝廷來管。
工部,戶部,要權利配合景云。”
反正今年也不能打北奴,總不能讓秦墨什麼都不干吧?
那不真廢了?
“父皇,我退休了!”秦墨說什麼也不干,修鐵路可以讓秦莊人設計,他不用管,但是現在李世隆點名讓他,那就不行。
“朕又沒有給你!”李世隆道:“你現在是以朕婿的份來辦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
“父皇,你欺人太甚!”秦墨那里肯干。
見秦墨這樣,李世隆心里爽的不行,“朕是信任你,重用你,怎麼是欺負你呢?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你也要記住了,就是京城到京兆府,還有靠近關道的線路規劃好來。
還有運營權,都給你了,凡涉及到的部門,你都可以調配,必須全力支持你的工作。
這是未來五年,大乾最重要的目標之一!”
你秦墨不是說我欺負你?
嘿,我還真就欺負了!
怎地吧?
秦墨氣的吭哧吭哧的,可老六就不吊他。
旁人都看的真切,這翁婿倆,又頂上牛了。
別人哭著喊著求著,都撈不到的差事,陛下想著法秦墨就范。
再看秦墨那一臉嫌棄的死出樣,別提多氣了。
秦相如都擺爛了。
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是他這個當爹的沒用,當不好這個敗家老子!
“回宮,設宴!”李世隆扳回一城,心爽快的要命。
“老爺子,你看他,又坑我!”秦墨沒辦法,自己都退休了,還給自己一大堆工作,這不是打白工是什麼?
李源也有點犯難了,這利國利民的事,給一般人,還真不放心,有秦墨監督,那肯定不問題。
“景云,你就使喚他們,怎麼高興怎麼來,誰不聽你的,拿大掌,拿腳踹,還不痛快,用鞭子也!”李源也沒法子,只能半哄半騙,“以后上午監督,下午就陪爺放松,你看不?”
秦墨沉默了,突然覺得退休遙遙無期了。
他心里甚至萌生出了帶著一家老小逃去嶺南海邊的沖。
見秦墨不吭聲,李源就知道,這一次怕是有點麻煩了。
這孩子是真的厭惡這種生活了。
看來,得找個時間跟皇帝好好聊聊了。
秦墨是那種閑云野鶴的子,這幾年做的大事,比人家一輩子都要多。
他對權力是真的不興趣。
強迫他去干,怕是會適得其反。
一個人如果不高興,又怎麼會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