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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懷上暴君的崽》 第21章 第 21 章

  貴妃的面相……看著像是有喜了!

  孟岽庭見到姜太醫,黑著臉回頭看傅星河。

  姜太醫:“宮人禀報娘娘腹中不適,臣來遲了,敢問娘娘現在覺如何?”

  傅星河:“咳咳,本宮無恙了,勞煩太醫辛苦,姜太醫難得來傅家一趟,恰好父親臥病在床,能否替父親看看?”

  姜太醫看著傅星河心虛的表現,覺貴妃後面那句話才是真實目的,肚子疼是裝的。

  他有些混,為什麼不能直說?

  不過,陛下沒發話,那給太傅看看也沒什麼。

  “臣這就去,太傅朗,定能康復。”姜太醫提了藥箱子打算進去。

  “姜坪!”

  孟岽庭突然住他。

  傅星河張地看著暴君,目祈求。

  “先治治貴妃的熊心豹子膽!”孟岽庭冷笑。

  姜太醫:“……”

  這可咋治?

  姜太醫頭都要禿,治療熊心豹子膽,明明是九五之尊的強項,一道聖旨下去,誰不夾著尾走?

  陛下為何不能自己出手整治?

  姜太醫著頭皮:“呃……請娘娘出手來?”

  傅星河狐假虎威到了老虎鬚,也是後怕,順從地把袖子往上擼起一點,手腕朝上出,出一截白皙的,另一隻手扯著往下的袖子。

  暴君剛才說了“先給貴妃看”,那給姜太醫看完,豈不是就能“後給傅寒看”?

  邏輯判斷滿分。

  姜太醫從藥箱裡取出一條白手帕,覆在貴妃手腕上,“臣冒犯了。”

  手指將將搭在脈上,傅星河的手腕驟然被大力扯落。

  孟岽庭面森寒地扣著的手腕,的耳側,聲音裡盡是威脅:“長教訓了?”

  傅星河被扯得慣往前一步,低聲道:“嗯。”

  暴君看出利用他找太醫了,及了暴君的雷池。

  孟岽庭朝太醫頷首,示意他去看傅寒。然後就著這個姿勢拉傅星河去天牢,這人走得慢,不拉不行。

  “下不為例。”孟岽庭說完,覺到這話莫名悉,好像上次在哪也說過。

  傅星河被暴君直接拉到馬車上,眼裡有了點笑模樣:“知道。”

  孟岽庭總覺得傅星河並沒有聽進去。糟心。

  姜太醫跪地恭送皇帝貴妃離開,後知後覺明白怎麼回事。

  可陛下也沒把貴妃怎麼著啊?雷聲大雨點小的。

  他搖搖頭,熊心豹子膽無藥可醫,陛下看著也不肯狠心治。

  治不了,沒救了。

  ……

  天牢。

  傅星河第一次來古代的牢房,走慣了皇宮的青磚大道,一時不適應土路,孟岽庭在前面走得快,在後面磕磕絆絆。

  拐角掛著令人遍生寒的刑,傅星河腳步頓了下,生怕待會兒看見一個沒有人樣的季清構。

  孟岽庭已經消失在廊道裡,傅星河正要繼續往前,對方冷不丁從左側的一個口折回來,“怎麼這麼慢?”

  被說“慢”,傅星河不覺得委屈,跟不上就是慢,不管男,別人憑什麼等你,也是追求快刀斬麻的人。

  又過了一會兒,傅星河在一間的牢房裡看見了季清構。

  上回見他,是在封妃之日,對方還意氣風發,當得傅雲霄一個“叔”字。

  見牢外有靜,佝僂一團的季清構睜開眼睛,看見傅星河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這位大小姐的出生,帶來了他的重生,儘管後來傅寒都對兒失了,季清構依然心懷激。

  傅星河:“我代父親來看看你。”

  季清構:“恩師……傅大人還好?”

  傅星河:“好的,今天為了學生打算服毒自盡,求陛下放他一馬。”

  孟岽庭聞言看向傅星河,頓了一下,明白姜太醫的用就是治療中毒。

  傅寒這老頭真是奇思妙想,傅星河今天要是沒出宮,就是他死了本朝第一師。

  新帝舊臣,孟岽庭還是希維持一個表面上的和平,安人心。

  孟岽庭對傅星河的火氣下降了一點,誰知念頭稍一放鬆,滿肚子的火氣立刻無影無踪,怎麼也氣不起來了。

  傅星河語氣平靜地不像是在說自己父親,還在評價:“你說他是不是奇思妙想的?”

  孟岽庭角微微一揚,又下來。

  季清構瞪大眼睛,著,對著傅星河磕頭:“清構罪該萬死,請轉告恩師將我逐出師門!教育之恩,來世再報。”

  傅星河直截了當:“廢太子的事,父親都放下了,為什麼你還要幫他?你這不是把父親架上火上烤?現在又何必假惺惺。”

  季清構眼裡瀰漫愧,滿目都是痛苦:“無他,一點同門之誼。”

  傅星河冷笑:“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比不上同門之誼?你就看著太傅為你喪命? ”

  “不是!太傅對我恩重如山,無可比擬。”

  傅星河抱著雙手,站姿拔如松,疾言厲:“那你就老老實實招供,提供點有價值的線索保命,別讓他老人家因為你一病不起。”

  孟岽庭就看著,他的貴妃很能說,他乾脆讓人搬來一張椅子,坐著看。

  不消說,護衛有眼地從審訊室裡搬出一張太師椅,手掌裹著袖子,使勁灰塵。

  他們都沒想到陛下會來天牢,往常這裡有李將軍坐鎮就夠威懾全部死刑犯了。

  護衛認真好椅子,剛擺正,貴妃就坐下了。

  護衛:“……”

  孟岽庭:“……”

  傅星河忙著化季清構,沒注意到椅子不是給的。

  季清構在天牢最裡面,這一路都不好走,傅星河走得酸。

  孟岽庭無語地看著護衛:天牢就這麼缺椅子?

  護衛哭無淚,太師椅只有一把呀,為了防止休息條件太好,看守的人,這裡全部備的長板凳。

  他趕東找西找,勉強找了個帶椅背的竹椅。

  就很配不上尊貴的天子。

  比貴妃低,孟岽庭不坐,站著。

  傅星河背靠太師椅,頓時舒服,臉上依然凜若冰霜:“橫豎是死,什麼難言之講出來聽聽。不要以為藏著掖著對太傅好,父親行得正坐得端,陛下英明決斷明察秋毫,你抱有的想法很荒唐。”

  孟岽庭眉梢一揚,他第一次在青樓見傅星河,對方也是藉機誇他貶低王逍。

  雖然每次都不是單純為了誇他聖明,反正聽起來蠻順耳。

  季清構被冷嘲熱諷一通,心裡搖擺不定,這時他突然注意到陛下和貴妃兩人的姿勢。

  一個坐,一個站。

  站的是陛下。

  他突然升起一點希——那群人給太傅安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罪大不大,全在陛下一念之間。

  季清構忽然覺得,陛下之念,並非那群人說的瘋狂,而是裹挾了一點

  季清構閉了閉眼,坐在牢門邊,慢慢回憶:“罪臣和太子不深,太子被廢之後,有人告訴我,太子在杭州的荒唐,是人挑撥,廢太子沒有去過江南,一時被酒蒙眼……”

  這話並不新鮮,廢太子出事後,不人用這番話為他求。但是先帝堅決廢掉了太子,“將來繼承大統,他會面對更大的,一次就知道不堪用。”

  還有人將這個“人”指向孟岽庭,但是先帝不予採納。

  季清構:“那人說,一開始薛婁在的時候,廢太子還會聽進忠言,反省自己,後來薛婁被暗害,廢太子邊無人敢提點了。”

  薛婁也是翰林院的人,陪廢太子下江南,與季清構是好友。

  那人說廢立太子是一場謀,縱然太子有錯,但是幕後之人更是不擇手段,為了扳倒太子暗害薛婁。

  季清構將信將疑,對方提出讓他幫忙藏匿皇孫。

  那人道,孟岽庭對太子趕盡殺絕,但是皇孫是無辜的。如果季清構不答應,他只能再找太傅試試。

  季清構怕恩師又扯上太子,也怕傅寒最終心惹禍上,乾脆自己答應了。

  不想,皇孫只是一個開始,季清構上了賊船,被不斷要挾傳遞消息。他在翰林院任職,有時能第一時間掌握朝廷向。

  傅星河不認識薛婁是誰,有點想問,又不敢暴自己無知。

  孟岽庭倒是認識,他冷笑道:“薛婁?你可知薛婁中間寫信向太傅求助如何勸導太子?只不過他信沒送出就死了。”

  孟岽庭朝獄卒頷首,獄卒拿出一封信來。

  “本來朕是不喜歡讓人死得太明白的。”

  傅星河突然想起“反派死於話多”,多反派死在“我讓你死個明白然後開始講故事”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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