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嘉眨眨眼睛:“那你今天在你房里過筆墨紙硯嗎?”
顧姍干脆地搖頭:“當然沒有,我今早起來后,先是去給母親請安,之后又繡花,再之后用午膳,過來你這邊。我今天都沒有過任何筆墨!”
要否認,就要否認個干凈徹底!
顧嘉一臉無辜:“那姐姐的意思是說,紅穗兒在胡說八道,你本沒過我房中的筆墨,甚至于你今天在自己房中也沒有到過?”
顧姍:“當然!”
顧嘉無奈,只好點頭:“好吧,我是信姐姐的。”
聽聞這話,彭氏松了口氣:“你姐姐子我素來看在眼里,順善良,斷斷不會做出這種下作事。”
顧子青面上有些得意,卻是道:“既然阿姍是被冤枉的,那些冤枉阿姍的,是不是應該賠禮道歉了?”
顧嘉無奈笑了下,搖搖頭,對顧子青道:“哥哥,我話還沒說完呢。”
博野侯不聲地著兒:“阿嘉,有話你繼續說就是。”
顧嘉對著父親笑了笑,先向大家展示了那字帖:“父親,母親,兩位哥哥,還有姐姐,你們看,這些字帖上多出來的比劃有一些模糊,這說明什麼?”
顧子青皺眉,對頗有些懷疑:“這不就是說,有人在上面添加了比劃后,未經晾曬就匆忙放起來,上面的墨未干,就此使得比劃模糊。”
顧嘉點頭,之后又開始分析了:“這麼匆忙的況下,那個做出此等險惡之事的人,定然是心慌意,極有可能在自己的手指上沾染了墨,又因為時間急,現在應該來不及拭自己的手指吧?”
大家聽得這話,點頭。
顧子卓道:“按理是的。”
博野侯不說話,眸沉靜地著自己的兒。
顧嘉笑了笑:“好,我的話說完了。”
啊?
大家詫異。
顧子青嘲諷地笑了笑:“你的證據呢?”
可是他說完這話,那笑突然僵在了臉上。
顧嘉要說的確實已經說完了。
所有人的目全都落在了顧姍手指上。
顧姍在這一刻,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拼命地想把手指頭藏在袖子里。
可是那樣仿佛是在告訴屋子里所有的人,蓋彌彰。
紅穗兒率先發出一聲低:“大姑娘手指上確實是有墨痕,我沒看錯啊,確實有!就是了二姑娘的字帖!”
顧姍仿佛做賊被人捉到一樣,頓時跳腳:“胡說,我沒有!”
紅穗兒大:“那你指尖上的墨痕怎麼回事?”
博野侯抬了抬手,示意底下人閉,紅穗兒趕噤聲,跪在那里不言語了。
博野侯盯著顧姍試圖藏在袖子里的指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彭氏上前一步,握住了顧姍的手,看著那指尖上的墨痕,滿眸震驚,不敢相信地道:“阿姍,你手指上的墨跡怎麼回事?難道——難道真是你毀了你妹妹的字帖?”
顧子卓抿,卻是沒看顧姍,而是用頗有些打量的眼神著顧嘉。
顧嘉回瞪顧子卓。
顧子青不敢相信:“阿姍,不可能吧,你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
顧姍的手在發。
所有的人都相信了顧嘉,就連顧子青話里的意思,都是相信了的,,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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