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邊走邊聊,沈沉淵道:“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範拙是撞壁而死的嗎?”
顧寧點頭,“怎麽了?”
街邊有小販推著板車來來往往,沈沉淵換了一邊,把顧寧護在了裏麵,“事怕是沒那麽簡單。”
顧寧想了想,獄中有仵作驗傷,範拙若是死於其他原因,必定會被驗出來,“難不有人在他臨死之前代過什麽?”
沈沉淵搖搖頭,“獄中有我爹舊識,那人一直看著範拙,要是有人跟他通風,那人肯定第一個知道。”
沈沉淵說著說著見顧寧一臉複雜地盯著他,不由問道:“怎麽了?”
顧寧:“你……以後這種細節能省則省,別跟我個外人說這麽多,萬一我哪天一不小心聽到什麽不該聽的,那不是稀裏糊塗就被你給滅口了?”
沈沉淵忍不住一笑,“你不算。”
??什麽不算??難道不是人?!
沈沉淵悶聲笑了一聲,“放心,不會滅你的口的。”
顧寧狐疑地看著他。
沈沉淵挑起角,“我保證。”
他接著往下說道:“長平侯有沒有跟你說過,範學士先前半點沒為他兒子求的事?”
這事兒爹提過,當時還頗為慨。
沈沉淵:“我派人打聽了一下,範拙的母親出卑微,隻是範家主母邊的一個洗腳婢,差錯和範學士有了一段水姻緣,懷上了他。”
“範學士十分不喜他母親,連帶著他也跟著不待見,從小就是在冷遇和白眼中長大,曆經千辛萬苦才得來了求學的資格,你說,這麽一個人,他會輕易就求死嗎?”
“但是,”顧寧皺著眉頭,“既無人與他通風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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