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搶錢!”
“不二價!”
眾人:“……”
靈鏡外的無量宗宗主:“……”
有人神復雜道:“果然,還是無量宗更人才濟濟。”
被比下去的主持就不由得笑了一下,一抬頭,就看剛剛的難兄難弟面無表地盯著他。
佛道聯盟瞬間破裂。
宋南時不知道外面的刀劍影,又面無表地坐了回去,還拍了拍旁的位置道:“來來來,咱們坐下說話。”
于是,一刻鐘之后,自稱艷鬼的鬼就坐在了他們旁,一臉驚奇地著護手膏。
眾人皆正襟危坐,宋南時就托著下看著。
艷鬼一臉的高興。
宋南時眼看著的高興不像是裝的,冷不丁問:“你是怎麼進萬象塔的?”
艷鬼的作就不由得一頓。
云止風立刻警惕了起來,準備等變臉隨時將其擊殺。
然而艷鬼也只是一頓。
沒片刻,便繼續若無其事地研究那護手膏,漫不經心道:“記不太清了,已經很久了,但我約記得我生前長得很,比現在還,我丈夫覺得我太,必然水楊花,一氣之下便殺了我,毀了我的容貌,把我拋尸水下。我死后怨氣不散,了罕見的厲鬼,便剝了他的皮做了張□□。”
說得腥,宋南時卻連眉都沒一下,面不改問:“那你也只是殺了你丈夫一個,雖然手段在其他人看來殘忍了些,但也算因果報應,不到被抓進萬象塔吧?”
艷鬼便輕笑一聲,意有所指道:“但戴上了別人的皮,就不是自己了,我那時候毫無理智,滿怨氣,專殺負心薄幸的男人,然后剝他們的皮,可能是鬧的太大了,有個修士老爺來抓我,我便騙他也喜歡上我……”
彈了彈手指,淡淡道:“可惜我被那一屆的守塔人發現了,他救了小道士,見我怨氣難消,便將我關進了萬象塔,說等我怨氣消散之后,便可以找那時的守塔人送我回。”
說著就嘖了一聲:“但是如今我神志都恢復了,卻已經有好多年不曾有過守塔人了。”
宋南時聽得津津有味。
正想說什麼,卻見一旁的水突然從儲戒里拿出了一本書遞給了艷鬼。
艷鬼一臉懵地接了過來,不由得問:“這是什麼?”
水淡定:“尸防腐理辦法,你的皮不是別人的嗎?想必經常會腐爛,還要浪費靈力修復,你可以學學這個。”
艷鬼頓時如獲至寶般接了過來。
宋南時卻只覺得看到了一個冉冉升起的變態。
不由得問:“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水:“我這種人,就算死,也要死得優雅,這是我給我自己死后準備的。”
宋南時:“……”
真是一個將麗刻進DNA里的男人。
十足的驚嘆。
而這時,一直側耳聽著的云止風突然道:“你既然已經消去了怨氣,為何還要在這里殺人?”
艷鬼反駁:“我沒想殺人,我就想嚇唬嚇唬你們。”
云止風不依不饒:“為何非要嚇唬我們?”
宋南時正想說這不是正巧遇見嘛,但想到了什麼,突然就是一頓。
然后便聽到那艷鬼氣哼哼道:“因為我正在水下睡得好好的,有兩個男修突然跑過來挑釁我,說他們的主人讓他們給我點兒教訓,他們跑得很快,我想給他們點教訓時,他們已經沒影了,臨走前只說自己的主人宋南時,還說了你們在哪兒,讓我記住了,你們的仆人打我,那我當然是找你們報仇了!”
宋南時:!
眾人:!
宋南時直接坐直了,不可置信:“他說,是我讓他們教訓你?”
艷鬼瞥了一眼,淡淡道:“我剛剛就知道不是你們了,你還是仔細想想,自己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讓他們這麼陷害你吧。我來的這一路上可是見到了不被困在這的邪魔,他們都說被挑釁了,要找你算賬呢。”
宋南時:“……”
深吸了一口,突然就明白為什麼自己在第一層時,一路上遇到的邪魔打都打不完,還一上來就好似和他們有深仇大恨一般。
他們一進來就被傳送到第一層最厲害的邪魔的地盤上,可能是因為他們倒霉,但后續他們持續倒霉,絕對和那兩個人不了關系!
云止風直接問:“那兩個人長什麼模樣?”
艷鬼就想了想。
然后道:“兩個男人。”
眾人:“……”
他們還想再多問問,卻見宋南時直接一拍大,怒罵道:“鬼卿!決明子!你大爺的!”
云止風便了然道:“果然是他們。”
他問宋南時:“你怎麼推測出是他們的?”
宋南時素質三連:“你xxxx!你xx!你x!要不是這兩個狗東西!我跟那姓沈的姓!”
云止風:“……”
他便轉頭對一臉懵的眾人道:“明白了嗎?這宿敵的預。”
眾人:明白了明白了。
云止風想勸勸宋南時,突然就聽見遠轟隆隆的馬蹄聲。
眾人頓時抬頭看去。
便見一著火焰的妖騎著一匹黑馬就朝他們奔了過來,后全是各種各樣的妖兵。
艷鬼見狀驚呼一聲,直接投水中跑了,臨走前只留下一句:“這是這里最厲害的邪魔,你們好自為之!”
宋南時立刻看向佛子。
佛子面容苦:“是,你們來之前我們就是誤闖進他的領地,千方百計才逃了出來,現在看來,還是逃不掉啊!”
宋南時冷笑。
什麼逃不掉,是有人想讓他們逃不掉!
這時,云止風已經出了劍,站在眾人面前,面容冷峻。
宋南時卻直接將命盤一扔,在空中放大。
跳上命盤,道:“不打!跑!”
云止風:“我們要不戰而敗?”
宋南時冷笑:“不,我們這禍水東引。”
云止風想了想,直接跳了上去。
其他人見狀也跳了上去。
宋南時卻先沒走,而是等那些騎兵到了近前。
問反向導航佛子:“你覺得陷害我們的人在哪兒?”
佛子:“……東邊?”
宋南時:“那就沒跑了!我們去西邊!”
控制著命盤就遛著騎兵去了西邊。
佛子:……
這就是貧僧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