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的后半句讓他都覺得難以啟齒。
慕淮抱拳輕咳了一聲,隨后故作鎮靜道:“日后提醒孤,不要弄進去。”
容晞的雙微微撅了起來,細聲細氣道:“可可之前妾也提醒過夫君好幾次的,可夫君總會忘吶,還是會弄進去的”
小鶯細聲埋怨的靜也是啁啁啾啾的,可這聲音卻毫未驅散慕淮心中的躁郁。
慕淮面容冷肅,難得覺得,自己遇上了件很棘手的事。
用罷午食后,慕淮一直著臉,卻也未想出任何的解決辦法。
他獨站在東宮峻宇雕墻的闕樓上,凝神思考著心事。
太子那副嚴肅的神,在底下駐守的侍衛看來,像是在思考什麼重要的政事。
他們暗覺太子當真勤勉,就連休沐日都要心系國事。
“夫君。”
人甜的嗓音讓慕淮止住了思緒,他回轉過,見容晞已然穿戴整齊。
今日著了黃的水羅華褙,樣是寬袖曳擺,里面著的襯是百褶襦,襟上的紋樣是繁復的瑞草花卉,袖上則繡著玉兔搗藥圖。
容晞半綰著長發,亦將兩縷細細的烏發單獨梳出,用紅繩纏繞置于前。
發上的簪并不華貴,只戴著散碎東珠制的頭花,和玉芙蓉樣式的羅帛花。
瞧著倒像是某個未出閣的世家小姐,明麗又純。
慕淮見容晞這樣打扮,覺得很新鮮。
還真像只可俏的小黃鶯,讓他直想將抱在懷里,去那張臉蛋兒。
慕淮神淡淡,還是沒控制住,待走到人前后,便手掐了下的臉。
容晞吃痛,略有些埋怨地喚疼,隨后用手了臉上泛紅的那。
這男人下手還是沒輕沒重的。
慕淮語氣故作微沉,問道:“你上來做甚這闕樓上風大,趕快下去,孤一會兒就去陪你。”
眼前的男人仍穿著上朝時的繁復冕,量高大拔,容貌俊無儔,同說話的語氣,卻同哄小孩似的。
容晞甜的嗓音略有些無奈,細聲回道:“妾知道夫君因著那事心中有憂慮,適才宮人伺候梳洗時,便想出了個法子,想著趕來告訴夫君。”
慕淮鋒眉微挑,待將小的人擁進懷里后,他低聲問:“同孤講講,你都想出些什麼法子了”
容晞微微垂了垂目。
說來對這事雖然面子薄,但懂得確實比慕淮要多上不。
很多時候,都是他向取的經。
慕淮未來若想過“幸福”的生活,還真得多多向學習。
容晞咬了咬,半晌,終于踮了踮腳。
慕淮亦低了低頭,讓可附在他耳畔說話,只聽用那副細的嗓音輕聲道:“有一種推拿,可以將那些都推出來。”
說罷,容晞便用小手做出了推拿的姿勢,在慕淮的眼皮子底下揮舞擺弄著那兩只纖白的手。
慕淮順勢攥住的一只手,置于掌心把玩著。
他畔笑意愈深,語帶戲謔道:“那今夜晞兒便親自教孤,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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