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既然口口聲聲說我與你私會,那你可有證據。”婉寧上前一步,今天這事必須理明白,否則且不說蕭長恭如何想,自己在這盛京城怕是再也出不了門了。
“哼,證據就是我知道你小腹上有顆痣!”
“你……”
婉寧怒極,這人的心腸當真歹毒,這話一出口,就是直接把繩子套在了婉寧的脖子上。
哪怕極力否認,對方也會說為了遮掩不肯承認,就算讓婢檢查也是一樣,難道還能真讓蕭長恭親自檢查不?
而且小腹有痣,這豈不是說真就如流言所說,與人有了首尾?
看到婉寧不說話,慶明得意洋洋,“不敢說話了吧?我本不將此事說出來,可你不該先與我山盟海誓,然後又妄想另攀高枝。”
蕭長恭忽然冷哼一聲,“不過是空口無憑之事,這話我也會說,我知道你是太監。”說罷,手指翻,一柄銀小刀出現在蕭長恭手上。
刀閃閃,寒意凜然。
這刀別人或許不認得,婉寧卻是認得的,那天一回頭,綁匪腦門上著的,就是這柄刀。
猛然間,除了婉寧,所有人都想起了一個京中的傳言,不是關於婉寧的,而是關於蕭長恭的。
傳言蕭長恭極為嗜殺,每日必殺一人,而且都是殺。
這一言不合,就是要閹人的意思?
穆鴻嶺有點後悔帶婉寧出來了。
慶明看著蕭長恭手裏的刀,恍惚間覺得□□似有涼風吹過,下意識地夾了雙,“實,實證據我也有,六月二十四那天,被人送回來時,上的披風就是我的。不然,一個子,上又怎麽會有男人的披風?”
婉寧瞬間就放鬆下來,就連穆鴻嶺也鬆了一口氣,那披風是誰的,在場之人,沒有比蕭長恭更清楚的了。
隻要蕭長恭沒有誤會,這件事就好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