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麽？”

“除非蕭將軍能讓我看看您的刀劍收藏，能送出這樣一柄寶刀的人，絕對不會隻有那一把。我也不要，隻讓我看看就行。”

蕭長恭樂了，這穆鴻漸不僅聰明，而且很懂得分寸。若他開口討要，自己大不了轉就走，反正人在那裏，自己有的是辦法見到。

可如果隻是這樣的要求，他倒沒什麽拒絕的理由。說不定還能讓穆鴻漸帶著婉寧一起來。

“答應你了，帶路吧。”

穆鴻漸立刻眉開眼笑，一馬當先走出院子。

一進清兮院，穆鴻漸就大聲嚷嚷起來，“四妹妹，休息了沒有，趕把刀抱出來。”

屋裏的婉寧一聽，就樂出聲來，“二哥哥，好歹我也是你妹妹，怎麽我覺得在眼裏，還不如一柄刀呢？”

“誰說不如了？喏，上好的藥酒，舒筋活，回頭讓檀香給你，省得你明天腳疼。”

“二爺您真是太好了，姑娘這會兒正腳疼呢。下午奴婢冒犯了，給您賠不是。”檀香就是這樣的格，誰對婉寧好，就對誰好，別說道歉，磕頭都行。

穆鴻漸當然不會和一個小丫環計較，不過聽到道歉，還是用的，“罷了，你去燒一大盆熱水，先讓把腳泡上一柱香的時間，再用藥酒，效果更好。”

“是，奴婢這就去。”

“對了，你先去燒水，別急著回來，我有話和四妹妹說，那個……”穆鴻漸手一指墨香，“你也去。沒有我的吩咐都別進來。”

檀香和墨香各自點頭出去。

穆鴻漸走進室，看到婉寧正坐在床上，按著自己的小。

婉寧今天又是上山又是拜佛，一天走了平時半個月的路，小和腳都酸痛的不行。

“二哥哥，東西就在那兒呢，你自己看吧，我就不站起來了。”

“好好，四妹妹你好好待客，我就在旁邊。”說罷還一臉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