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寧想到這段日子裏竟然被催稿了,就不由失笑。
風九講故事的那家茶館,因為王獻之的故事與方堯的改編版本,生意火得不行。茶館老板也因此見天地催著風九創作新的故事。
本來風九是不打算理會的,可是這段日子說書也說出了樂趣,有點舍不得放下。幹脆秉報了婉寧,問還有沒有仇人,能不能繼續再寫上兩個故事。
婉寧看到後真的是哭笑不得,竟然還有人盼著有仇人,這事兒上哪兒說理去。
不過麽,說書倒不失為招攬客人的一種好方式。已經計劃開第二家狀元齋和新淨坊了,到時挑兩個話本裏的好故事,讓風九這麽一講,絕對的客似雲來啊。
就這麽定了。
當下婉寧就提筆給蕭長恭寫信,把自己的打算都說了,然後問他風九能不能再借幾天。
蕭長恭當然沒什麽不樂意的,在邊關時風字頭的人的確很忙,尤其蕭長恭駐紮在甘州,北狄人的暗探、細作很是猖獗。
但現在是在京城,雖然剛回來時經曆了一次刺殺,但京城畢竟不是甘州,京兆尹府的蔣幕白也不是真的吃幹飯的,因此最近一段時間風字頭確實輕閑了不。
既如此,就讓風九樂嗬樂嗬也沒什麽不好。這些人跟著他都是九死一生,能快活還是要快活一些。
想到這兒,蕭長恭微微一歎,如果他能早這麽想,讓柴洪和那九個人多過些輕鬆的日子,或許現在他也就不必如此疚了。
柴洪之死,不隻婉寧無法釋懷,蕭長恭也是同樣難以接。
不過,想到來興臣在流放路上所的苦,蕭長恭複又開心起來。
據傳回來的報說,來興臣被折磨得不行,尋死覓活好幾次了,可是都被救了回來。
“我怎麽會讓你那麽輕易的就死掉?不把我手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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