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他們竟然連科考也敢徇私舞弊？”

“那可不，他們就是嫉妒我兒的才華，才使喚那些骯髒的手段的。”

白祥搖搖頭，一臉痛，“方兄，你這……唉，真是太可惜了。你這樣的人才，離了京城豈不是明珠蒙塵？”

看到方堯不說話，白祥又道：“如今也不怕告訴賢弟，為兄此次進京，正是為了給一位貴人治病。”

“那貴人早年習武，傷了本，如今才開始習文，聽說他正缺一位西席，方賢弟這樣好的學問，必能勝任。”

方堯雖然心裏謹記著封石的教訓，但也不免被捧得飄飄然，隻不過生怕自己餡，不敢貿然答應。

白祥看方堯遲疑，“方兄可是擔心酬勞？放心，那位貴人出手闊綽得很。而且他早年習武，文章讀得，如今欠缺的隻是一個領路人而已。”

一聽對方學問不怎麽樣，方堯放心了些，再加上母親慫恿，也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當下，一行人再次城。守城的兵看著方家母子有些狐疑，不明白剛剛出城不久，怎麽又回來了。

但無論白祥還是方家母子的通關文碟都沒有問題，也就放行了。

方家母子又回了京城，這事除了過往的路人有個印象，其餘並無人知曉。

哪怕是蕭長敬也早就撤回了風八、風九。

他們的想法和婉寧一樣，方堯這事兒已經翻篇了。

此時的眾人，心思都轉移到了即將到來的新年上。

蕭長恭這一年找回了弟，又多認了個妹妹，府裏過年不會隻有自己一人了。雖然年三十要去宮裏陪皇帝，但還是能趕回來和弟弟一起守歲的。

婉寧這一年經曆的則更多，重生後的日子，幾乎每一天都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