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周氏麵前,穆鴻嶺帶著兩個弟弟站在一起,穆安寧帶著兩個妹妹站在一起,從服樣式到質地,再到發簪配飾,全都一模一樣。
再加上六個兄妹姐妹都是長相出的,眉眼間又都相似,看得周氏喜笑開。
“好,好,好,這才是整整齊齊一家人。”
六兄妹一起行禮,“給祖母拜年。”
“來來來,都上我這兒來領歲錢。”
穆鼎心裏也滿意,自己這正妻今年也算開竅,懂得一視同仁了。
雖然真正的一視同仁連穆鼎自己也做不到,但有些麵子上的東西,還是要維持一下的。
蕭府裏,雖然比不得穆府一大家子,隻有蕭長恭三兄妹,但比起往年,那卻是好太多了。
蕭安站在一旁,看著兄妹三人用餐,一時間鼻子發酸,紅了眼眶。
“老爺夫人,你們可是看到了,二爺回來了,大爺也平安無事,你們也該放心了。”
蕭長恭看著與自己麵容越發酷似的弟弟,想到自甘州城破,十年來,每年過年,都是蕭長恭最痛苦的時候。
現在父母雖然不能複生,但好在弟弟平安無事地找了回來,還帶了個聰明可的妹妹,也算圓滿。
蕭長敬的不如蕭長恭深,但想到自義父死後,自己兄妹二人也算經曆千辛萬苦,這才走到了京城,見到了哥哥。
如今,六姝吃得好穿得好,有人教導禮儀知識,有人真心護,後半輩子想來也不會再吃苦,這樣也算不辜負義父對他的養育之恩了。
兄弟倆相顧無言,卻一時間都紅了眼眶。
六姝撲到蕭長敬的懷裏,“哥哥,我想爹爹。”
蕭長敬差點沒忍住眼淚,“六姝乖,哥哥也想,明天給義父上香時,咱們多燒點紙錢過
戰地醫生慕容卿意外穿越,一朝分娩,被王爺跟他的白月光當場羞辱,差點斃命。她理清思緒一手虐白蓮,一手抓經濟。一個不小心還帶著小寶成了盛京首富,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某王神出鬼沒,好!既然你不負起當爹的責任,老娘就休夫另娶。某無賴抱著她的大腿,“王妃,把本王吃干抹凈了,你還想去哪?”
陶青碧一直想知道,陶家的大小事情,到底關了應家和符家什麼事?他們兩家摻和進來,小事變大事,大事變成鬧劇,陶家人直接成了陪襯。
昔日醫學博士攜帶手術室穿越為農家長女,窮是一方面,最可怕的是奶奶時時刻刻惦記將她和弟妹賣掉……弟妹病了?管治。村里傳染病了?管治。可是那位大哥,我是真的不暗戀你了啊!
棠燁朝第十七公主茜雪,姿容美,性嬌奢,備受寵。人道是萬千寵愛,理當金枝玉葉不曉人間之愁,殊不知公主自小卻有一事牽掛。 每逢佳節之時便盛裝打扮,來到處偏僻宮殿,荒草萋萋,月影星殘,驕傲矜貴的公主俯下身,怯怯地問:“供奉大人,可好嗎?” 總是無人回答也無妨。 中秋放花燈,除夕點紅燭,芒種煮青梅,她笑吟吟地自言自語:“供奉大人,花燈飄得可遠啦!” “供奉大人,紅燭美不美。” “供奉大人,今年的青梅酒喝了嗎?” 依舊沉默,但她知道他聽得到。 荒涼的興慶宮裏,十幾年來鎖着個衆人懼怕的“魔頭”,傳他殺父弒兄,惑亂宮闈,殘暴不仁,人人得而誅之。 唯有茜雪不信,她見過他溫柔儒雅的笑,記得他在雪蘭湖碧波盪漾的水邊說:“遵命,小殿下,臣半個字也不說。” 一道蛛網遍佈的紅門內纔不是所謂魔頭,而是前翰林院供奉,驚才絕豔的蘇澤蘭,她總愛與他說話,傾訴喜怒哀樂,縱使沒有迴應也不惱。 直到一日,朝中盛傳陛下爲邊疆安定,欲下旨公主和親,她才頭一次坐在門外落淚,“蘇供奉,我要離開了,以後再不能來。” 起身告別之時,忽聽門內有人問:“去——哪裏?” “南楚國。” 不成想那扇以爲永遠塵封的門竟被打開,殘破油燈微光閃,落在朝思暮想眉宇間,男子眸若寒江,俊眼卻帶笑,輕聲喚:“小殿下。” 四目相對,驚落滿池星子。 一樹桃花飛茜雪,紅豆相思暗結蘭。 “殿下,我不是回來了嗎。”